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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睡着了吗。”见狱卒离开,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对着凤槿的背影叫道。
凤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她,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也许她是在做梦吧,这个时候,难道还会有人來监狱里看她。
见凤槿纹丝不动,李公公不由有些着急了,他还以为,有人对凤槿用刑了,可是狱卒已经被他叫走,这会子也沒办法再问他。
李公公在牢房中转了很久,也沒见狱卒回來,虽然叫醒凤槿会打搅她的休息,可是这时候如果凤槿不醒來,以后他可能都见不到凤槿了。慢慢的凑近凤槿耳边,李公公的声音不敢太大,“娘娘,您先不要睡了,奴才有话要跟您说。”
声音似乎是从很近的地方传來,凤槿听着像李公公的声音。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果然李公公就在眼前。凤槿有些呆楞的笑了笑,不知道李公公这时候來这里做什么。
“娘娘,您醒來了啊。”见凤槿终于醒來,李公公别提多开心了。
凤槿点了点头,应该不会是夜慕白让李公公來的吧,或许,是要斩头了,李公公來看看她。咽了口口水,凤槿让自己尽量镇定起來。
虽然疑惑凤槿为什么不开口,但李公公來是有事要告诉凤槿的,所以也沒太在意,“祁国要打仗了,娘娘。据说您和丞相都通敌了,您放心,奴才不相信这些事,皇上也不会相信的。”
闻言,凤槿不由自主的朝着李公公的身后看去,好像下一刻,夜慕白就会出现在李公公的身后。
可是凤槿还是失望了,李公公的身后只有牢门,虽然牢门是打开的,可是她一点想出去的**都沒有。
“娘娘,皇上沒有过來,今晚就要开战了,他去鼓舞将士了。”李公公想着这样说凤槿应该不会太过失望,其实他也觉得,夜慕白应该來看看凤槿的。又不是不在乎,为何要弄的两人那般生分。不过如今有战事,夜慕白先去处理也是对的。
凤槿低垂下头,她更愿意相信是夜慕白不想见她。大抵李公公真是偷偷的过來的,这样也好,她如今犯了那么大罪,也不奢望可以再见他。
见凤槿不太相信的样子,李公公有些着急了,“皇上真的是去鼓舞将士了,也是他让奴才过來看看娘娘的。那些狱卒也真是的,这么冷的天,竟然连床也不给您准备。”
凤槿摇摇头,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都已经准备赴死,她对这些也就沒什么留念的了。抬手,凤槿拿起几根干草在地上写道,皇上有说什么时候处置本宫和爹爹吗。
“娘娘,您为什么不说话,而要写出來呢,这里沒有其他人,您不用担心。”还以为凤槿是怕隔墙有耳,李公公根本沒想到有其他的可能。
本宫喉咙有些不舒服,李公公见谅,再次用干草写完,凤槿莞尔一笑。还是不要告诉李公公她不能说话了,这些事闹到夜慕白哪里也沒有什么好处,大抵就是人们会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原來是这样啊,吓坏奴才了,奴才还以为您怎么了呢。”之前还以为凤槿不想开口说话,后來见凤槿用干草写字,他心里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凤槿的解释有些牵强,不过现在貌似也只有这么理解了。
凤槿摇摇头,其实她还想听一些关于夜慕白的消息,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问,明明她在心里说好不在乎的。皱了皱眉,凤槿的情绪有些低落。
李公公看凤槿这样,又说喉咙不舒服,便以为凤槿是着凉了,他就说嘛,让凤槿睡这样的干草上,怎么会舒服呢,“娘娘,您放心,奴才已经让狱卒去给您准备舒适的床了,很快就好了。”
不是夜慕白说要让她在这里的环境差一点吗。她亲耳听见那个侍卫跟狱卒说的,为此,狱卒都将她牢房中唯一的一张床搬走了。
凤槿迷惑不解的样子落入了李公公眼中,李公公突然贼贼的笑了起來,“皇上让奴才來看您,自然奴才需要什么他们都会给的。娘娘放心,即便是在这牢房中,也要过的舒服。”
李公公还沒告诉本宫,皇上准备如何处置本宫和爹爹。现在,她最想知道的只有这个。虽然知道他们的下场一定不会很好,但她想和爹爹死在一块。趁着现在还有机会改变处决,她想知道夜慕白是什么想法。
这下轮到李公公紧皱眉头了,夜慕白并沒有明确表示要怎么处理凤槿和凤羽,甚至都沒提起过。
皇上是要处死本宫和爹爹吗。李公公不必担心,本宫都已经准备好了。凤槿觉得自己拿干草的手有些不稳了,难道,夜慕白真的这么恨心吗。可是李公公的样子这么为难,看起來是不太想告诉她。
看见凤槿写的这几个字,李公公剧烈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皇上并沒有明确说怎么处理娘娘和丞相大人,娘娘不应该这么想皇上,皇上沒那么狠心的。”
说罢,李公公的心里也有些虚,他已经看不懂夜慕白了,也不知道夜慕白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可是能让凤槿放心的话,他不得不说。在帝王心中,情爱往往是最不重要的,李公公很明白这些,他相信凤槿也知道。
凤槿点了点头笑了,她是不应该这样想夜慕白,可是夜慕白所做的事都让她寒透了心。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在等着她,但不论多艰辛,她都会坚强面对,她已经沒有什么害怕失去的了。如果爹爹遇害,她必定要和爹爹一起。
“那个狱卒怎么还沒回來,让他办点事一点都不靠谱。”李公公想着转移凤槿的注意力,凤槿应该就不会想太多了。
而且,他是真的奇怪,他都在牢房待了这老半天,那个狱卒连报句话都沒來过。他该不会,真的是亲自去买了吧,其实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怎么能真的让狱卒做这些事,他们还要看守牢房呢,外面不是很多侍卫吗,随便让一个人去都不会,真是笨。
不着急,也许有事耽搁了吧。这个时候,那些人应该是躲她都來不及的吧,就算狱卒沒买來那些东西,她也不能怪他,要怪都只怪她自己太笨,太傻,落下了把柄在别人手里。
“是,娘娘。对了,那个抓您的侍卫已经进了牢房,皇上说他对您不敬。”凤槿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很高兴吧,起码证明夜慕白的心里还是有她的。
哪知,闻言凤槿只是低下了头,夜慕白应该是觉得那侍卫对皇家不敬,而不是对她不敬吧。如果真的在乎,又怎么不放她出去,如果真的在乎,为何会默认她谋反的罪名。
凤槿怎么不但沒有高兴反而失落了,难道他又说错话了。“娘娘,您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奴才之前來的急,都沒有带什么吃的來。”
凤槿摇摇头,却突然想起爹爹还在对面牢房,如果可以让李公公给爹爹带些吃的多好。
咬着唇,凤槿其实有些不好意思。再次拿起干草写道,可以给爹爹带一些酥皮鸡吗。
“娘娘是说酥皮鸡。”李公公回想了很久才想出來,干草写字不像毛笔,不会留下痕迹。
凤槿点点头,眼中带着期望,她什么都不想吃,可是她不想让爹爹陪她一起。今日得见李公公一面,下次大抵是沒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李公公拍了拍胸脯,“包在奴才身上了,奴才回去就让御膳房的人做好送给丞相大人,可是娘娘自己沒有什么想吃的吗。”
摇摇头,她吃什么都无所谓,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在她口中的味道都是一样的。只是,腹中的孩子要和她一起受罪了,她也活不了多久,不知道那时候孩子是不是该成形了。
李公公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凤槿,夜慕白应该还不会那么早回來,他就在这里再陪会儿凤槿,等狱卒将东西买來再离开。
这样一想,外面便发出了异样的响动,李公公起身走到门外,才发现是狱卒扛着床回來了。“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李公公双手叉腰,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狱卒。
狱卒大声的喘气,显然是累的不行了,“床太重,所以路上耽搁了些时间,请公公恕罪。”
见他这副样子,李公公也不好再为难他,让开一条路,“先搬进來再说话,看你累的。”
“是,李公公。”狱卒此时已经满身大汗,寒风吹來,竟觉得格外凉爽。慢慢的将床抬进牢房放好,他才松了一口气。
凤槿笑着对狱卒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些神采。
狱卒抬头正好看见凤槿笑的样子,整个人呆楞在原地,美人就是美人,即便已经落魄如斯,依然有迷惑人心的能力。
李公公扯了扯狱卒的衣角,“看什么,弄好了就赶紧出去。”
“是,李公公。”狱卒慌忙的离开,差点被脚下的小石子绊倒。
李公公看的是捧腹大笑,“娘娘,奴才也该离开了,您不要想太多,皇上肯定会派人调查清楚的。”
凤槿浅笑,随后拉着李公公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了谢谢你三个字。
李公公摇摇头,随后离开了牢房,这样的凤槿,让他如何能不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