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向东听后连忙看了起来,看完后说道:“这文件我要拿去用用。【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张大宝于是大大咧咧道:“二当家尽管拿去就是。”
肖向东又骂道:“大宝,你TM的就是猪,我这样拿去后,文件掉了而你又需要这文件,咋办?”
张大宝哭丧着脸说:“二当家不会阴我吧?大不了叫翻译再翻译一下就是。”
肖向东轻言细语地教育道:“大宝,你现在处在保密部门,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这样,你去找个做事小心的人来,将你部门的文件全部归档保存,并划分等级。以后不是相关等级人员不许查看他不够等级的文件。再则,不管是谁查看文件的一律登记清楚,包括你我。”
张大宝这才醒悟道:“是,是,全依二当家主意。”
肖向东问:“你不是有些日本的间谍吗,你不懂去问问人家。”
张大宝挠了挠头说:“那些日本人我还关在监狱里,没敢放出来。”
肖向东循循善诱道:“大宝,你以前毕竟没干过特工工作,有许多东西不懂没关系,只要努力学习就成。那些日本人毕竟是特工专业人员,你不能因为他们是日本人就瞧不起人家,需要多向人家学学吗,省得自己走弯路。”
张大宝道:“我怕他们逃跑了。”
肖向东叹道:“唐参谋长不是告诉你方法吗,日本人脸上全部要刺上白色身份证,你再派人在谷口守着,只要日本人敢走出谷,立马枪毙。”
肖向东刚刚要张大宝尊敬日本人,现在又说出如此不尊重之话,其实心里也没把日本人当回事。
张大宝高兴道:“对呀,就这么办,就像如来的佛手一张,还怕他们上天不成。”
肖向东摇摇头,表示出对张大宝极大的不满后,背着手自顾自地走了。害得张大宝在YY部门上蹿下跳的,逮着人就骂。
第二天,肖向东召集保安团全体领导人员开会。会上先由肖向东做了简短说明:寻找鸦片、消灭倭寇。
等肖向东讲完后,唐英德就开始布置任务。
由张大宝安排人与解放县海军联络,并在全国安排埋伏人员等待以后收集情报。
因胡老十去巴西援助普列斯特斯纵队,不再属于突击营士兵。
武顺丁依旧在解放县的军官培训学校任职,培训军官和解放县特别突击营的后备人员。不再随特别突击营行动。
刘小刀成为肖向东的专职侍从长官,因为需要陪伴长官,也脱离特别突击营。
因黄天龙的妻子霍佳君有了身孕,黄天龙需要照顾妻子,不能离开解放县,由他负责解放县的保卫工作。
至于孙旺财和巴克尔两人,肖向东将特别突击营分成两队,每人各带一队,在年末出解放县突击一番。用肖向东的话说:解放县里可不养活闲人,突击营可是用钞票堆起来养的,不能光见吃肉不干杀猪活,是时候出去表现一番啦。
因为杨淑雅的心血来潮。肖向东为了讨得美人欢心,安排好工作后,又把突击营的士兵全部召集到广场。由杨淑雅教突击营士兵唱——《突击营军歌》的歌曲。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
在高高的山岗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没有枪,没有炮,就用手中的刀。
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强占去,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哪怕敌人强盗凶,我们的兄弟打起仗来真英勇,
哪怕敌人枪炮狠,找不到我们人和影。
让敌人乱冲撞,我们的阵地建在敌人侧后方,
敌人战线越延长,我们的队伍愈扩张。
不分穷,不分富,四万万同胞齐武装,
不论党,不论派,大家都来抵抗。
我们越打越坚强,我们的敌人自己走向灭亡,
看最后胜利日,世界和平现曙光。
突击营士兵被如此折磨一天,终于将改编于《游击队之歌》的《突击营军歌》学会,在操场上沙着喉咙卖力地唱着这歌,倒也带起一些士气,引得解放县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将突击营围了个水泄不通,叽叽喳喳指头论脚的评论,就像在菜市场里评论猪羊一般。突击营的士兵都是年纪轻,精力旺盛的棒小伙子,以为众美女们都看上自己,更是卖弄似的死命吼唱。
在乱糟糟的氛围下,突击营的士兵终于离开了广场,各自去准备离开解放县,进行战斗的物资。
数日后,突击营的士兵悄悄地离开了解放县,分成两路,各自寻找自己的目标。
海南岛某码头,两条悬挂巴西国旗的“商船”慢慢靠近码头,在码头上静静地装着橡胶等货物。
尤世正问身边的庄元友:“情报上说的日子是今天吗?”
庄元友道:“没错,就是今天。”
尤世正焦急道:“哪船咋还没看到?”
庄元友道:“长官莫急。船来了我们就动手。”
尤世正道:“按原计划,由你带田冬崽过去。小田,你日语口语没过关,等下少开口。要是有啥变化就别勉强。”
一个肌肉结实,身材壮实的汉子接口说:“是,长官。我只打下手尽量少开口。”
日将傍晚,日本的新津丸号货船驶进港口码头,在此处进行船上生活物质的补充。
此时,由远处走来两人,目无旁人地高声唱着日本国歌《君之代》,待走到近前,看见新津丸号货船,庄元友用标准的日本话打着招呼道:“嘿,你们是大日本的货船吗?”
在码头上忙碌的日本水手道:“害你,你们是日本哪里人?”
庄元友边走边大声回答道:“我是日本东北地区的山形县,请问您是哪里的?”
水手高兴道:“呵,我也是东北地区的,我是秋田县人。”
庄元友走到水手跟前,鞠了一躬,道:“我是山本有一,这是我的随从三浦友和。我们要到支那的上海,请问可以捎带我一程吗?”
水手道:“这个我可不敢答应,需要问我们船长。”
庄元友道:“那巴西的船长同意带我们,只是船上有几个讨厌的支那人,看着就就生气,这才想搭乘我们大日本的船,请您帮我问问你们船长。拜托了。”说罢,又是鞠躬。
水手为难道:“可以的,只是现在我正在工作,离不开,稍等一下。”
庄元友问:“哪巴西船马上就要开走啦。您需要干啥?”
水手道:“补充淡水。”
庄元友转身对着田冬崽,喝道:“三浦,你去帮忙补充下淡水,让他先去问问船长,要是船长不答应,我们只好坐巴西船啦。”
田冬崽点头哈腰道:“害你。”说罢,忙勤快地拿起水管,爬上新津丸号的储水箱上。
水手稍微点头道:“请山本君稍等一下。我去问问船长。”说后,转身走过跳板走进新津丸号船舱内。
庄元友吹着口哨四周看了看后,见没有人注意这里,朝田冬崽点了点头后,依旧自顾自地吹着口哨等水手回来。
田冬崽从内兜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用拇指掐破一个口后,连纸包一起扔进水箱里。
过了十来分钟,那水手回来对着庄元友道:“我们船长同意了。只是这船在支那的各个港口都要停船,怕你们等得心焦。”
庄元友故意面露喜色,鞠躬道:“没事,真的谢谢您。要是以后您有机会去山形县,务必请到我家里坐坐。”
田冬崽加注好淡水后,从船上爬了下来。庄元友对他说:“三浦,你去和巴西船长打个招呼,我们不坐他船去上海啦。”
田冬崽又点头哈腰道:“害你。”说罢,转身朝尤世正走去。
田冬崽走到尤世正面前,先鞠了一躬,轻声道:“日本人同意我们坐他们船。”
尤世正道:“你们上船后要注意些,别露出啥纰漏。晚上尽量别吃船上的东西。”
田冬崽“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临别时又鞠了一躬。
新津丸补充完生活物资后,带着庄元友和田冬崽驶离码头。
晚上七点来钟,新津丸的船长来招呼两人吃晚饭。庄元友表示感谢后说:“你们请自便,我们上船前刚刚吃过晚饭,现在还不饿。”
船长邀请了几下就没再坚持,庄元友拉着田冬崽走到船甲板上去吹晚风,以避开船长众日本人。
晚上九点来钟,田冬崽跑到后甲板上,对着后面远处的巴西货船,使劲地摇着一条白丝巾。
巴西船开始加大马力靠了上来。当两船靠在一起时,尤世正问:“事情都顺利吗?”
田冬崽笑道:“一切顺利着呢。庄长官正在停船,现在我们都是轻车熟路的老手。”
海面上,两船都停止前行,巴西船上的解放县海军将两船用抓杆拉住,搭上跳板,十来个海军士兵背着冲锋枪冲上新津丸。
尤世正道:“你和庄元友说下,由他代理舰长处理好这船,我们要运橡胶回去,就先走啦。”
田冬崽立正道:“是,长官,由庄元友任舰长。”
尤世正道:“这可是你们今年最后一次行动,千万别出了纰漏。”
巴西船开走后,田冬崽传达了尤世正的命令,问:“庄长官,船上都是啥货?”
旁边一个海军士兵道:“这船是专门运送鸦片,当然全是鸦片啦。”
田冬崽伸了伸舌头,道:“乖乖,这一船的鸦片得有多少啊?”
那士兵笑道:“要是是一船的日本娘们,姓田的才高兴呢。”
田冬崽骂道:“去,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孬货。”
那士兵依旧不依不饶道:“是,我们是孬货,上个月也不知道是谁,看见光着身的日本娘们,还没上去就泄了。”
田冬崽窘迫道:“哪是我第一次,你们第一次怕也好不到哪里。”
众士兵听后,都哈哈笑了起来。庄元友过来道:“别再嘻嘻哈哈的,赶紧干活。”
一士兵道:“要干一宿的,说些荤话不是提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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