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俞景碍于面子,傲骄地扭头,不屑道歉。舞唯昕无语,对着幼齿的他踹了一脚,走到儿子身边,“小寻子,你爹已经知道错了,昨晚狠狠反醒一夜,你过去跟他搭几句,和好呗。”
“哼!”奶娃儿傲骄地扭头,用屁股对着舞唯昕。
“……”舞唯昕无语,俩父子真是。
憋着一肚子气的她,左手揪着奶娃儿的脖子,右手狠狠扯着墨俞景的耳朵,“再闹,两个我都宰了炖汤。”
“嗷!!!”
“嗷!!!”
两父子痛得龇牙咧嘴,异口同声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女人就是麻烦,总爱小题大做。
将俩父子扔一堆,舞唯昕坐在对面,气势彪悍地盯着。
昨晚被蹂躏过的墨俞景,戾气被舞唯昕净化过半,瞧儿子的眼光多了份温柔,手别扭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奶娃儿扑进他怀中,哽咽地哭着。
“别哭了,再哭把你烤了。”墨俞景脱口而出。
墨俞景一把将奶娃儿夺过来,怒道:“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舞唯昕再次出走,墨俞景在后面追,“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
说错话的下场很惨,墨俞景再次被殴打一顿,奶娃儿吓得直抹眼泪,低着的头却露出抹得瑟的笑容。
墨俞景的病反复不断,简直药不能停,舞唯昕每隔两三天就会抽他一顿。一抽完,墨俞景便身心舒坦。旁边的奶娃儿直摇头,“爹真的好变态。”
舞唯昕威胁道:“你再偷懒,抽的就是你了。”
奶娃儿不服气,“我有好好修炼滴,丢失的灵力也回来了,吃饭打猎都是我自己动手了,笨笨哪还不满意?”
“挑拨离奸。”舞唯昕摸着它的触须,“小孩子家家的,手段倒不少呢。”
“没有。”奶娃儿委屈地钻进她怀中,“笨笨太坏了,我现在是个乖宝宝,你总把我想坏。其实,饕餮天生就是坏蛋,偶也不想滴,控制不住啊。爹比我还坏!”
舞唯昕头痛,“我真被你们俩折磨疯了。”
奶娃儿捧住舞唯昕的嘴,一顿猛亲,“笨笨,我爱你啦,最爱你啦。爹也爱啦!”
她无奈地拧它的嘴巴,“你这嘴巴,也跟你爹一样,甜起来跟抹了蜜似的。”
走走停停,墨俞景似乎并不急。奶娃儿一路打怪升级,在墨俞景阴阳怪气的压榨之下,它的灵力跟坐在飞箭似的,在猎物们面前得瑟起来。统统抓起来,吃掉!
“孩子就是贱,该打就得打。”两天没作,墨俞景痒痒的没忍住,“慈母多败儿!”
舞唯昕瞪眼,“什么意思?”
“自个生的知道疼。”墨俞景吃醋道:“我小的时候,你不将我往死里打。”
“你那时候还小吗?”舞唯昕嘲讽道:“一千多年的老妖精了。”
“老妖精,你不也照样嫁了。”
句句顶心肺,墨俞景颇有吵架打架之意,战火一点即燃。舞唯昕头痛欲裂,不断深呼吸冷静。他有病,不能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