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摸着炸毛的兽兽,轻描淡写道:“我跟它的恩怨,自然要解决,可并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
白慕倾挑眉,“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看来,我今天是出不去了。”他病了,而且这病因她而已。怕没治好,她走不出西方。
“你千年才来一次,我自然得好好招待你。”白慕倾身形一闪,突然抓住她的皓腕,笑容中闪过阴戾,“或许,能想到赦免你的办法。”
舞唯昕皮笑肉不笑,“我该感谢你吗?”
绝色容颜,透着转瞬即逝的亢奋,“当然,我可心心念念你千年,终于你来了,我会好好招待的。”
求婚之事,千年前舞唯昕是听父王说过的,不过当时并没放在心上。而如今,舞唯昕不禁猜测,是求婚被拒,才让他受如此刺激,变成今天这般模样。美艳不可方物,却让人不寒而栗,一种病极到极致的美。
舞唯昕明白,即使灵力没束缚,自己绝非白慕倾的对手,硬闯的代价会很大。在没摸清他的意图前,她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黄金虎篷车来了,白慕倾拉着舞唯昕坐了进去。软榻用各种珍贵的宝石铺垫而成,上面垫着几张白虎皮,从毛色来来看,是不可多夺的极品。
白慕倾神态享受地坐下,轻轻抚摸着虎皮,“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扒自己同类的皮做垫,是否过分了些?”
“我爹从朱雀族回来后,我倒病了,大夫说我发疯了,将还我囚禁起来,养几十年都没好。再后来,我爹对我彻底失望了,他将外面养的私生子带回来,想培养成****继承者。”
舞唯昕冷汗,他的发疯,跟她的拒婚有关?真是可怜的孩子,连点挫折都承受不了。
“我被囚禁起来后,我娘也失宠了,那些女人想尽办法对付她,她后来上吊自杀了。再后来,我把他们全杀了,削骨剥皮坐在皮垫子。”白慕倾心情甚好,手搁在椅子上,指节轻轻敲击着,“我那偏心的爹,你知道后来有何下场吗?”
舞唯昕确定,白慕倾的心,跟他倾国倾城的容貌般,变态扭曲了。
“他强悍了数千年,一直以我的柔弱为耻。可再强悍,他终究是老了。有次病得厉害,我下了很多剧毒,他居然还不断气,我一生气,就将他掐死了……”
舞唯昕望着他,“你想怎么对付我?”
“我想了你千年,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白慕倾握住她的手,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或许,我根本舍不得你死呢。”
兽兽从衣袖内扑出来,愣生生咬了白慕倾一口内,鲜血喷涌而来。
极致的痛,而白慕倾如沐春风。他捂住血如泉涌的手掌,满足的呻吟了声,“本王已经……好久没有痛过了。这种感觉,真舒服。你男人的牙齿,可真是毒呢。”
“吼……”兽兽龇牙,扬着爪子要撕他。贱人,再碰它老婆试试。
舞唯昕将它拎了回来,放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它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见不得我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