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队卫士赶到萨摩城的北边的古堡的时候,已经发现驻守古堡的二十多个卫士已经被打倒在地不省人事,而古堡的大门也是洞开,卫士冲进去时却不见任何人的踪影。
“陛下!陛下!”皇宫之外,一个卫士连滚带爬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喊着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怎么能如此慌张?”国王帕里斯正和宫廷的大臣们在议论事情,被这卫士突然打搅很是不爽。
“陛下!出事啦!”那卫士慌慌张张的说到。
“出什么事情了?慢慢说!别慌!”
“古堡……古堡内的人不见啦,赛特不见啦!”那侍卫无与伦比的说到。
“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快详细的说来!”国王大惊,快速的说到。
“我们赶到古堡的时候,驻守古堡的二十多个卫士不知道怎么了。全部被人打倒在地。已经不省人事了,而古堡的门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快,所有人都随我去查看一番!”国王帕里斯命令到。
国王帕里斯带着众人,一路风尘仆仆,一阵疾跑,跑到马厩,然后众人又骑上了马,就飞奔去了城北的古堡。不一会儿功夫,一行人就已经到了古堡外,果然,古堡外的卫士已经全部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有很多天了,古堡的大门也打开着,进入古堡里,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如此诡异的事情,让国王帕里斯和诸大臣都感到十分的困惑。
而老祭祀马克西姆更是异常的焦虑,毕竟失踪的是他的儿子,他对此也是非常的痛心。
“大祭司,你看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国王帕里斯问到。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何啊!”大祭司马克西姆焦虑到。
“我看啊,肯定是我那大逆不道的儿子中了魔鬼的道儿才成为那样的,那天祭祀大会上,我就感觉不对,我估计八成可能是那样。”大祭司马克西姆说到。
“着了魔鬼的道儿?是这样,这类的事情你们懂,这件事我就全权交给你,由你来办这件事情,一定要找回赛特,看他到底是被谁给带走了,并且,还要把之前祭祀大会上的事情弄清楚。”国王帕里斯吩咐到。
“是!”虽然大祭司马克西姆接下了这个差事,可是他心里很明白,这无疑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让他很是为难,无从下手。
萨缪尔此时带着赛特已经来到了一个叫做“黑暗城堡”的地方,这个黑暗城堡,是琐罗亚斯德教在人间的一处大本营,而这个城堡,则是由萨缪尔一手经营的。
这个黑暗城堡修特别隐蔽,是在一座森林深处的山丘里。从外面看,似乎之是一座山丘,其实,山丘是空的,里面才是城堡,一座很大的城堡。
“欢迎来到黑暗城堡!赛特,被人们抛弃的人,你即将成为魔鬼,你将英勇无比,你将没有任何对手,任何你想要的,你都能得到。”
在魔鬼的驱使和操控之下,赛特的灵魂开始堕落,开始融入了魔鬼的血液。
“需要将魔界的血统彻底的融入他的血液!”萨缪尔对手下说到。
“魔王,您要对他做什么?”一个小魔界头领问到。
“我要练就一个魔王,一个强大无比的魔王,一个是人类血统魔界血液的魔鬼,他的出现,人类世界将会有大的改变,他的出现,一个强大的人类魔界统领将会出现,我们魔界的势力将会大大增加!”萨缪尔叫嚣般说到。
“来!把他先关入魔坛,我将要亲手将魔鬼的血统种入他的血液!”
两个魔界喽啰掺扶着已经被完全控制失去自我的赛特,进入了一个走道。走道的尽头是一个门,进入那个门,就是传说之中的魔坛,魔坛是魔鬼专门用来炼化魔鬼,增强魔界人的法力,以及各种魔法修炼的场所,而魔王萨缪尔,决定要亲手炼化赛特,将魔鬼的血统种入他的血液,如此,一个新的,不被任何人怀疑的傀儡,或许还不是傀儡,一个新的有人类血液的魔头将出现。
萨缪尔打开地宫的门,走了进去,他将赛特扶起来,盘腿而坐,自己在魔坛的柜子里取出来了一只银铃,那是一只神奇的银铃,是施了魔法的银铃,萨缪尔摇动着银铃,在赛特的头顶来回的盘旋,银铃所发出的声音,正在一点一点的将魔鬼的灵魂赋予赛特,这是非常可怕的。
萨缪尔拿着银铃,摇晃了三百六十五下,没一下的声音,都深深的进入了赛特的脑海,让他接受一次魔鬼灵魂的洗礼。
随后,萨缪尔拿出了一瓶液体,那是一瓶魔鬼洗礼时用的,是一种特制的液体,萨缪尔将那液体一滴一滴的向赛特的头顶倾倒而下,这种液体,是一种能让人散发魔鬼气息的液体,也可以让魔鬼的血统渗入到人的体内。
那一瓶的液体滴入到了赛特的体内之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已经彻底不在是之前人类的体质了,已经变成了魔鬼体质,魔鬼的血液已经深深的倾入到了他的五脏六腑,渗入到了他的骨髓,让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成为了魔鬼的身体。
拥有了如此强大的身体,魔鬼的身体。此时的他,再也不是之前那么弱不禁风了,而是一个拥有强大体质的魔族人。然而,仅仅拥有和控制了他的身体还是不够的,远远不够,萨缪尔还要拥有他的灵魂,只有当他的灵魂全部成为魔鬼灵魂的时候,那才说明他真正属于魔族。
塞缪尔在柜子里取出了另一样东西,那是一本书,一本《黑魔经》,《黑魔经》是魔族的经典,但只有魔王和首领才配拥有,其他人见也见不着,因为这本书里,有神奇的力量,有魔鬼的力量。
萨缪尔一遍又一遍的诵读着《黑魔经》里的炼魔篇,他正在用魔书洗礼赛特的灵魂。一个新的魔王即将诞生,一个可怕的魔鬼将要重现人间,人们再也认不得他了,可他再也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