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歆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声音透着些许认真：
“想好了。”
她对于文理分科，在刚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虽然期间动摇过，但现在她早已经坚定了信念，她要选文科。
虽然这样她会跟顾彻分开，但她依旧会选文科。
陆小小在那边迫不及待的问：
“理科？你是不是要跟随顾彻的脚步？”
季歆嘴角勾了勾：“我选文科。”
“……”
那边陆小小一瞬间没了动静，再出声，声音平静了许多：
“歆歆，你确定？你不会跟着顾彻去选理科？”
季歆温和的声音隐隐带着坚定：“我确定，我会选文科。”
按成绩来说，比起理科，她文科更好。
按兴趣来说，她更喜欢文科。
喜欢顾彻跟她选文科，是两码事，她还是分的清的。
顾彻看着季歆低着头慢慢走过来，她好像一直没发现他。
走得近了，他清楚的听见，季歆认真的话：“我确定，我会选文科。”
她边说着，边从他身边走过，直到差点撞上季妈妈，被季妈妈叫了一声，她才抬起头来。
“走路低着头做什么？”
季歆一抬头，就看见季妈妈身边还站着一个长相温婉的女人。
季歆连忙礼貌的喊道：
“顾阿姨好！”
顾妈妈笑容温婉，嗯了一声：
“歆歆，走路可不能低着头，太危险了。”
季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季妈妈刚才听见她的话还惊讶了一下，她说她要选文科？
“你刚才说要选文科？”
季歆看了眼顾妈妈点了点头。
季妈妈没多说只问了一句：
“想好了？”
季歆认真的点了点头：“想好了。”
季妈妈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她对季歆从来都是持放养态度，季歆虽然看着有些小任性，有时候跟个小学生一样幼稚，但她知道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想法，是有主见的，加上她脾气太倔，所以从小她也没特别要求过她，反正她也不听。
文理选科她照样也不会干涉她，反正不管文科还是理科都有各自的好处，只要把握好了机会，都会有很好的前途，最重要的是季歆喜欢。
“歆歆要选文科？”
顾妈妈眼里闪过惊讶，她记得季妈妈提起过，说季歆以前在南城私立的时候是年级第一，每门课都很平均，不偏科，就像她家顾彻，所以她下意识的认为她也会选择理科。
季歆嗯了一声，一双墨黑的眸子，在黑夜里泛着细碎的光，就像是夜空中满天的繁星，幽静而美好。
顾妈妈抬眼看了一眼季歆身后不远处的顾彻，顾彻正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站在比较暗的地方，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收回视线对季歆温和的笑了笑：
“嗯，只要你好好学，文科理科都一样，最主要的还是你喜欢就好。”
季歆眉眼温顺，垂下眸子嗯了一声。
这样，顾彻就会知道她要选文科了吧。
这样想着，突然看见顾妈妈抬起手冲她身后的方向勾了勾手。
“小彻，你站在那做什么，没看到歆歆来了吗？过来跟歆歆打个招呼。”
季歆：“……”
原来顾彻一直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