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彻站在门口跟季歆说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看见了，男生嘛，对异性的兴趣肯定大过对同性的兴趣，只是刚刚季歆还在的时候，他们转头看了几眼。
而且，分在一班的大多都是排在年级前列的学霸，面对着实力强的对手，肯定会存在竞争心理，他们看顾彻亦是如此，顾彻就是强者，是他们的对手。
顾彻目不斜视，选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记得公告栏上还写着，十点每个班要开班里会议，十二点放学，住宿的回宿舍楼，不住宿的可以直接放学回家。
明天正式开学。
不知道，季歆看见了没？
……
“你叫季歆吧？”
季歆一进门，就被一个男生缠住了，他一个劲的凑到季歆面前搭话，丝毫不会看人脸色。
季歆觉得，毕竟是第一天开学，她还是要留给大家一个好印象的。
所以，她耐着性子，对他说的话微笑以待。
“季歆，我们做同桌吧。”
“你跟苏朔是真的？还是跟顾彻是真的？”
“你长得真漂亮，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
男生丝毫没有特色的脸，越说越离谱，嘴角带着玩味的笑，看不出丝毫认真。
他每次说完，他身后不远处的几个女生都会嘲讽似得呵呵一笑。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纯属是来找事的，合伙起来想看她笑话是吧？
季歆保持着微笑，淡定的擦好桌子，把用过的湿巾卫生纸，卷成一团，放在一边，以备不时之需。
耳边聒噪的声音没完没了的传来，季歆把书包一放，抬眼看他，嘴角虽挂着笑容，但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冷，声音凉凉的：
“你怕是没被女人打过吧？”
对方显然没想到他这么说，明显一愣：
“……你说什么？”
季歆好脾气的笑了一下，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怕是没被女人打过吧？怎么？这才几个字，都听不清楚？”
对方似乎有些忌惮她，尴尬的一笑：
“……呵呵，你开玩笑呢吧？”
季歆含着笑意轻哼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狂妄和冷傲：
“听不明白？那我换种说法，我不是没打过男人，相反，我打过的男人比女人还多……”
她声音顿了顿，抬眼看向那群一直在看好戏的几个女生，笑了一下：
“对吧？”
季歆猝不及防的话头指向她们，让她们毫无防备，皆是一愣。
毕竟，学校里传的，季歆打架很厉害，她们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但心里还是稍稍有些害怕的，万一是真的呢！
其中有个女生在她冰冷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说道：
“我们怎么知道！”
“哦？原来你们不知道啊。”
季歆笑容没有丝毫温度，话语又是一顿，惹得她们也跟着憋着一口气。
“那你们要不要亲身试一试？”
“……什，什么意思啊你！”
“字面意思啊。听不懂？要我给你翻译一遍吗？”
那个女生眼里闪过慌张，对她喊道：
“不需要！”
她身边的几个女生似乎是害怕了，小声的嘟囔了几句，纷纷散了去。
季歆笑了一下，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