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在马路上,萝莉得到了仁甲的答复之后一路上笑的跟花似的,一副脑残粉被自己追的明显告白了的感觉。w√w w√.
这让仁甲不得不疑惑自己是不是多说了什么。难道经过这几天的训练除了学会装13李伯还不知不觉间教他还学会了泡妞?
还真是人生导师级别的人物啊。
他们两人在这个空空荡荡的世界里游荡,任由时光缓缓流淌。那群手下们则是很知趣的明白大哥泡妹纸的时候是不能打扰的,下午的清剿很是干脆的没有来请他前去坐镇。
他暂时性的的从哪个姥爷椅上解放了出来,可以随时随地的前往自己想去的地方。五湖四海任他遨游。
不过他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逛,世界自由到对他而言是随处可去的。可问题是,就算有了无限的自由,他也没有前往其他地方的理由。
于是两人就跟个逗比一样的到处乱逛,一句两句有的没的的接着话题。他们沿着河岸缓缓流走,如同乘坐着一艘船顺流而下,枯黄的芦苇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脚步,反而连片的芦苇随风摇摆煞是好看。有时候风大了吹起几搓芦苇飞上天空,褐黄色的身躯就会如同鹅毛一般到处飞扬。
对岸的桃树更是美丽。粉红色的花瓣随风摇摆起来,如同一颗颗盛开的樱花树。桃树下便是一个个象棋桌子,一道夏天的时候河岸边七老八十的老人们便坐在树下对弈,淡茶一杯潇洒自得。当然仁甲是对这些象棋没有丝毫的兴趣的,和对弈相比他更关心那些桃树多会能让他摘桃子吃。
面对着河水叶渚忍不住的就想要跑下去玩,仁甲暗道一声大姑娘你冷静一下急忙冲上去拦住了女孩。等到仁甲指着河水说那里面全是变异兽之后,被吓得脸色的苍白的叶渚对着仁甲一阵感谢。
要在游戏里这应该会有好感度提升的提示吧。
两人不累就逛,累了就坐在河边休息。冒出来的丧尸仁甲也会轻而易举的解决。望着叶渚露出傻傻的笑容,脸庞倒映在水中让仁甲一时看的痴了。
小萝莉偶尔也会难过,抱紧双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笑着说我好开心好开心啊,平时我和云逸姐姐他们活的心惊胆战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因为不知道在何时就会死去,整个世界这么多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会去救他。不过等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了,那是她的光,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要追寻他。
女孩这么说的时候望着眼前的河水面无表情,但是眼睛里写满了难过。她坐在那里但是感觉整个世界都被她放逐。
仁甲在她旁边坐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路以来他玩的很嗨,嗨到他都快忘了这是末世。每天都有很多人被杀死被饿死绝望而死,他能够悠悠哉哉的活着调侃人生故作忧伤,可其他人其实连下一秒自己还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
绝望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此时夕阳如血,深红色的光芒照耀在天际,世界仿佛下了一场血雨,每一寸土壤都在鲜血的沐浴之中。
深红色的阳光使得河水的红意更胜,仿佛鲜血就要涌出来。
他一阵无言,只是摸着女孩的脑袋,任由秀穿法指尖,他的动作使得女孩一阵安心,不自觉的把小脑袋靠近过来。
“放心,我这次不会再走了。而且相信我,世界永远不会一直黑暗下去的,世界一定会等到他的英雄”仁甲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他不能肯定那个人是自己,因为他现在走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会通往哪里的道路,虽然你说他我心如铁坚不可摧信仰光明,可这几天他干的真的是那种他想做的事情吗?
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不是他能够掌握在手中的世界,甚至可以说他能够掌握在手中的东西少到可怜。就连他自己都性命不保过,他又有何来的自信敢去对其他人说我保证你怎么怎么呢?
“嘿嘿,大哥哥你一定会成为那个英雄的”叶渚的口气坚定无比,仿佛她已经洞彻了未来一般。
“是吗?”仁甲怀疑的看向自己,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嗯嗯,一定会的!”叶渚突然从仁甲的怀抱中脱离出来站了起来,她面朝仁甲向着天空坚定的舞动着拳头。
然后突然眼珠一转狡黠的笑道“大哥哥我们回去吧。”
“好啊”仁甲点点头站起身来,柳青的邀请就是在今天,如果叶渚再不起身的话他或许就会主动提出这一点吧。
柳青邀请的地点还是他的家中,为此还把仁甲赶了出去坚决不允许他回去。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两人依旧是走在田野小道上,以着出散步的这种度前进着
“话说叶渚你应该认识柳青吧”仁甲试探的问道。他和柳青曾经说过叶渚的事情,而女孩能够找到他的位置,想来一定是通过某些高层的嘴里。那么毫无疑问最符合情况的就是柳青了。
“嗯嗯,柳青哥哥是个很好的人呢”叶渚微笑着回到答道。女孩走在仁甲的前方寻找着花花草草,在听到仁甲的话语后背着手转身点头答道。
“那你知道柳青今天打算做什么吗?”仁甲决定顺水推舟的问道。
“知道啊,但是我不会告诉大哥哥你的啊”
女孩同样以天真无邪的口气回答道。
刹那间仁甲眼角忍不住的抽了起来。然后便打算循循诱导,不过转眼间他就放弃了这个注意,叶渚飞快的跑在他的前方,一副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包子脸。
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他就回到了柳青的家中。入眼所及之处的瓦片让他记忆当中一种名为熟悉感的物质催生了出来。但是还没等他感慨万千写一篇两千字的感想,就被立在门外的李伯邀请了进去。
当然李伯可不会用言语逼着他进去,年迈的老人只是对着他施以礼节,仁甲不进去他就不停止。
仁甲一叹气,只得向内走去。就在他跨过门槛走进屋内的一刻,李伯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少爷在客厅等着您“
这明显一副鸿门宴的气势啊有木有!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但是别墅内却没有丝毫的灯光。一直走到客厅口也没有看见丝毫的灯光。
“好吧,这特么是鬼屋而不是鸿门宴“仁甲在心里吐槽道。但是站在他一旁的叶渚却全然没有害怕的神情,反而眼神中是跃跃欲试。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被打开了来,柳青穿的正经的燕尾服走了出来,仁甲很少看见过柳青穿这一类型的衣服,可是当少年穿上之后西装革别有一番风味。“仁甲你记得今天是什么生日吗?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也忘记了吧”
少年的表情略带遗憾。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由得挠挠头思考到。你们小情侣恋爱一星期纪念日?还是末世开始一个月纪念日?还是世界红十字日世界微笑日?他在心中千言万语,可他知道那不是柳青要的答案。
他本来就是不擅长于记日子的人,因为孤独的人记日子对她们而言是没有意思的。每一天对他而言只是单纯的轮回而已。说到底日期这种东西还是为了记录某一天有价值而存在的,如果生命中如果没有什么值得记录的东西,世界没有他的存在,他自然也就不需要记住这个世界。
在学校他从来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人和他聊星座之类的东西。他永远都是在那个孤零零的角落里独自一人仰望着天空。说的好听一点文艺少年不屑于与凡人为伍说的难听些就是可怜兮兮一个朋友都没有。
不过他反正连父母都没有,没有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人生对他而言是黑暗无色的单纯的过度,所以他自然不需要记住日期
“不知道”他苦着一张脸如丧家之犬。
他其实还是很想说好多的“比如笑着问道世界上生的事情那么多你说到到底是哪一方面啊,给我个提示让我好好思考一下之类的,可这些话到了嘴边的时候都消逝了。因为那不是他的风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可是无论如何他还是觉得好伤心啊,毕竟连这一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记忆当中柳青给他下药那一次也是这么做的,一身黑色燕尾服来的他的身边,活像一个送葬的贵族。
柳青听到他的话语也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不明的意味。
就在仁甲以为柳青会宣布什么重要事项的时候,柳青却以沉重的话语说道。
“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