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兰笑了。“我想害喜,你能让我害吗?”
“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我有你就够了,要天和法做什么?”
君谪稚嫩的面容红的滴血,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心乱糟糟的跳来跳去,他转过身去,将脸贴在柔滑的丝绸上降温。
“你怎么总是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哼!亏你比我大几岁,却这样不正经!”
令狐兰笑靥如花。“也有正经的话你要不要听?”
“什么话?”君谪扭过头。
“正经的话,就是你该吃药了!陛下!”
君谪:“……”
令狐兰看着他发苦的面容,忍不住笑了。“是不是觉得我还是说些不正经的话好?”
君谪:“……”
他略一思忖,道:“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好!”
令狐兰:“……”
你这么不阔耐,本宫已经知道了。
有宫女端了一碗汤药过来。
令狐兰亲自用银针试过,自己又吃了一些,没觉出什么异常,才端到君谪面前,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
君谪见她如此小心,不由笑道:“怎么如此小心?”
“小心使得万年船,尤其你年纪又小,还无子嗣,不想让皇位旁落,便该自己事事小心。”
难得皇后这样一本正经,君谪立刻点头,轻声道:“朕知道了,你放心便是!”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跟着姐,有肉吃!”
“你,大胆!”君谪又炸毛了,她怎能是姐姐,明明是妻子。
令狐兰伸手捏上了他白里透红的脸蛋。“我不仅大胆,我还色胆包天,你就是天!”
君谪推开她的手,将被子拉起,蒙住了头。
令狐兰揪了揪被子。“快拉下来,要闷死了。”
“不拉,闷死总比被你轻薄好!”君谪拽着被子不肯放手,生怕被令狐兰拽了被子下来。
两人这样拉拉扯扯的功夫。
突然屋里一静。
放佛冷空气骤然来临。
令狐兰松了手,君谪从被子中悄悄探出头来。
大厅中,太后冷眼看着两人,目光如欲嗜人。
令狐兰心中一沉,转身仪态万方的行礼。
“儿臣叩见母后。”
君谪挣扎着便要下床来。“儿臣见过母后。”
云念急忙摁住,将他安顿在床上,口中念叨着;“陛下,您快躺下,太后娘娘见您如此模样,当真心疼。”
“云念!”太后冷冷出声。
云念住了手,目光扫了一眼令狐兰和君谪,退回到太后身边。
太后目光如冰冷的落到令狐兰身上,并未搭理她,而是走向了君谪。
“哀家听闻你病了,特来看望陛下,却见陛下和皇后打打闹闹,看来病的不算重。”
君谪红了脸,忙道:“儿臣吃了药已经好些了,倒让母后担忧了,母后,快请坐。”他目光扫过令狐兰。
令狐兰还在行着礼,太后不说起来,即便皇后也不能起身。
君谪想了想道:“皇后,你今日带来的松茸鸡肉粥,倒是极好,快去为太后盛来。”
令狐兰会心一笑,借势起身,“好,这便盛来。”
太后眼看着令狐兰起了身,脸色一下子垮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