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已经爱上了这种生活!虽然这儿到处都是贫瘠的土地,还得辛苦的工作。幸运的是我们都能丰衣足食,安稳地度过每一天,甚至享有自由权利的滋味。所以成为士兵唯一的危险只是要遭受那些没有能力的人的白眼,试想想,有哪个头脑清醒的人会去选择之前那种辛苦的农民生活呢!?那种生活无意义,有没有自由,是活不出生命来的。在当兵了这么多年后,我吸收了我遇到的人的所有想法,和教训,我不得不承认一件惊人的事情,那就是我在你们的身上看到了强烈的热情!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就让我……来做这个王国的君王吧!”
台下的人听的兴致勃勃,顿时爆发出欢呼声和响声。
一直到演讲结束后,赵罗才在后台见到了巴舍穆拉德国王,并对他说:“你最终还是演讲了,拉德国王。”
“是啊,那几天我迫不及待地响坐上王座,没有时间,现在我只是从这无聊的环境中抽出一线时间来做做演讲的。”拉德一边脱下手套一边说,“赵罗啊,看看我的手,真是又老又干,对吧?而且还有一些伤疤。想想我年轻的时候,在我小的时候,我的这双手还是比较柔顺的,虽然那时候我的手还沾满泥巴。但这也让我下定决心当一个领导者,永远不要做一个普通的农民。”
“所以你选择了刺杀你的父亲。是吗?”赵罗毫不迟疑地说。
“不要谈起以前的事了,赵罗。”拉德一边说,一边推了推赵罗的身体,“别忘了你曾经是个卡罗巴斯人,曾经是我的敌人。不过尽管我对你以前的身份有些不满,但我对你的天赋仍然很感兴趣。我们可以联手的,赵罗,不知你是否对你自己的天赋,也敢兴趣。”说完,拉德向赵罗伸出了一只手,示意要和他握手。
“当然,我会好好利用我的天赋的。”赵罗微笑地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在拉德伸出的那只手上。“既然你已经成为了君王,那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那当然是……踏平卡罗巴斯!”
……
“当当当当当……”忽然,卡罗巴斯外的一座小城的警钟响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而且居然声音如此的急促,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只见一个士兵的喊叫声席卷了整座小城:
“快跑啊!!安多利亚的大军来了——”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大军来袭,纷纷慌了手脚,已经握不住武器,平不定心情。或者说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安多利亚的士兵们就已爬上了城墙,撞开了城门,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这是多么惊人的速度。
这是在巴舍穆拉德发表演讲的二十天后,率领五万重兵,向卡罗巴斯进击,一直打了二十天,就已经攻下了十几个城池。其实卡罗巴斯的人力并不比安多利亚弱,但是卡罗巴斯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卡罗巴斯缺少杰出的将军,就是像戴晟那样的传奇人物。如果现在死去的戴晟忽然出现在卡罗巴斯人们的眼前,想想他们是会有多惊讶,估计连安多利亚的人都会傻了眼,但是毕竟是如果,戴晟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呢?
于是,卡罗巴斯不管是居民们,还是上级阶级的人们,都在祈祷,祈祷着有奇迹的发生,祈祷上天能够安排放自己的王国一条生路。
“这座城已经是我们的了!”攻打才进行了不久后,赵罗就威风地站在残破不全的城墙上,他一刀砍下了卡罗巴斯的破损的旗帜,并且换上了新的旗帜,一个崭新的,安多利亚军旗。无论是赵罗,还是那只旗帜,都随着风,在空中飘浮,摇摆着,似乎神一般,他高高地站在上面,望着脚下的所有人。在赵罗的身后,却有血在空中飘扬,那些士兵绝不留任何活口,他们在屠杀着跪在地上的俘虏。而这个时候,赵罗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他的朋友盖恩说过的一句话:“天要我们死?但是我绝对不能死。我要让天知道,死人也能复生。”
“扯淡……到最终你不还是死了。”赵罗低声地自言自语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他脚下的一些士兵虽然看见他的嘴在动,却根本听不见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们也没有管那么多,只是一昧地欢呼,来鼓舞大家的士气。
与此同时,在卡罗巴斯的主城。
“他们都快打到我们家门口了!难道我们还在这儿傻站着吗!?”那些政治家和军事家们围在一张桌上,其中一个指着桌上的一幅地图,愤怒地喊道。
“我们当然不能傻站着!只是我们没有抵抗的能力,戴晟已经死了很久了,我们还怎么抵抗?”第二个人说。
“你怎能抱有这种态度!一年前,我们还是强国!我们还是优势!现在呢?都快灭亡了!”第一个人愤怒地说。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第三个人盯着第一个人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打了!”第四个人帮着第一个人说。
“打?怎么打?你来说说怎么个打法。”第二个人不耐烦地说。
“……”第四个人却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是个危急的时刻……”这个时候,第一个人竟然换了一种语气说了一番话,“这好像就如同当年一样,大概三四年前,卡罗巴斯也有像现在的这种情况。当时是戴晟拯救了我们,可现在他已经不在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完了?”第二个人说。
“不。我相信,会有第二个戴晟。”
……
“我们现在终于要去前线了,项毅。为什么我们非得是最后一批呢?”在军营的宿舍内,达克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和武器,并顺便和一旁的项毅说了这番话。
项毅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是最后一批有什么不好吗?还有,你的伤没问题吗?”
“嗯……”达克愤怒地呼出一口气道,“你别关心我的伤口,你先关心关心你能否在战场上……维持自己的生命吧……说真的,如果早点让我上战场,还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吗?现在要扭转战局恐怕是愈来愈难了……”达克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衣物捏的紧紧的,似乎就要把它捏碎一般,即使它是布制的。
“难道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吗?”项毅说。
这时,达克却忽然站了起来,对项毅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你说,没有信心的战士,那还叫战士吗?”
“当然不是。”项毅没有思考地回答。
“那就行,马上要走了,一会在前线见。”
“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