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金银岛的一共1o个人,除了我和杨茂,还有8个军人。? 八?一中文 w?w?w1.?8?18z?w?.?c?o?m小宝因为被那女人伤了精神,就在船上休养,没有跟过来。
鸟粪和贝壳混合着泥土,被大雨冲刷,变得软腻黏糊,像是沼泽地一样,走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的,非常难受。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前行,动作很慢。
热带岛屿的植被长得非常茂密,光是地上的草都有半人高,对于隐藏很有帮助,尤其是现在的雨夜,雨点非常大,砸的我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就这么磕磕巴巴的走了许久,也不过走了整个岛的三分之一左右。照这个进度下去太慢了,我们决定分头去搜寻,1o个人分散开来。然后谁如果现了线索,就鸣枪示警。
我负责搜寻金银岛的西北方向,这一片的丛林尤其茂盛。
扒开茂盛的草丛,我小心翼翼的朝前行进。因为紧张的关系,我的后背早已经冷汗密布,然后被冰冷的雨水冲刷,别提多难受了。
“啪!”忽然一个硬硬的东西结结实实的砸到了我的头上,让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现在我身前2o多米的地方好像蹲着团黑乎乎的东西。
我心里的恐惧再难以压抑,举起手中的枪,对着那团黑东西就是“砰砰”两枪,那团东西却纹丝不动。
开完枪后,巨大的声音让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我定睛看过去,那黑乎乎的东西貌似是块石头。再看看脚下,砸中我脑袋的原来是根树枝。
看来我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有点神经过敏了。
远远的,从四面八方传来了脚步声。
“怎么了,这儿鸣枪?”
“是有什么现吗?”
“小冲,你没事吧?”
不多会儿,分散在四处的人纷纷跑了回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们摆摆手。“没事。是我神经过敏,看到了块石头就开枪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些士兵善意的哄然大笑,他们那边也没有什么现,大家商量了一番,觉得那女人应该在最大的那座岛上,他们打算撤离。
就在跟随他们一起离岛的时候,我心里忽然升起股烦躁的感觉,觉得如果这次走了可能再也抓不打到那女人了。
我回头朝树林深处望去,那被我打中了两枪的黑乎乎的东西还蹲在那里,我产生了抑制不住的想要去看看它的冲动。
刚走了两步,耳边忽然响起了孟杰的声音,“别去,有危险!”
孟杰?
在哪儿?
我猛地回头,左顾右盼,却没有现孟杰的身影。是我最近太过于劳累,产生的幻觉?
这时,远方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好像微微动了下。这时正好天上一道炸雷闪过,我看的分明。热血涌上我的脑袋,让我不管不顾的,箭步冲了过去。
近了,更近了。
当我跑到离那黑影只有几米的地方,黑影忽然暴起!
它的弹跳能力好的惊人,一跃就跳到我头顶高的位置,然后朝我猛压下来!
借着电光,我看清楚了,这黑影正是那个主办者!
此刻,她披头散,脸色狰狞。在她左肩和手臂上各有处子弹造成的伤痕,正在往外流血。这是我刚才射出的两子弹造成的伤势!
她的毅力也着实惊人,中了子弹竟然能一声不吭,差点就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这些都是我一瞬间的想法,事实上,当她跃起之后,我还没来得及抵抗,刚要开枪,手中的枪就被她一脚踢飞了,然后她把我压在身子下面,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外一只手举着柄寒光闪闪的匕,就朝我心口刺了过去!
其他人正排着队往前走,根本没有留意到后面生的情况。
“小兔崽子,坏我的好事儿,可惜现在没人能救你了!”她恶狠狠的笑道,雪亮的刀光晃花了我的眼。
就在她的匕落下的时候,半空中炸雷滚滚,无数的电光落到了这个岛上。
在电光中,我看到了孟杰。她挺拳出击,一拳狠狠打在了那女人胸口。
女人被打的直接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就直喷鲜血,随即重重的落地。
听到这声音,已经快走到快艇旁的人们总算是回了头,然后大惊失色,纷纷掏出枪,朝我这边跑来。
我在众人的围护下大着胆子上前,现那女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从她嘴里吐出的不仅是血液,还有破碎的内脏碎片。
“孟杰,孟杰!你在哪!”
孟杰一掌打飞这女人后,电光消失,随即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你又看到孟杰了?”杨茂惊疑不定。
我用力点点头,“没错!刚才的绝对是她!”
如果不是她出手的话,怎么解释这个女人被打飞的事实?我自己是绝对没有这本事的。
一天之内,孟杰已经连续救了我两次。
可是,她是怎么出现的?上岛只能用船啊,船上只有我们1o个人,这是毫无疑问的。难道她也是之前潜伏在了这儿?没道理啊,她怎么知道我会来呢!
“孟杰!”
我疯似的在岛上四处寻找,可是却没有现她的踪迹。难道她这么快就走了?
最后,其它快艇上的人也来到了金银岛。我们手拉手,在岛上进行了地毯似的排查,真正是一块石头都没有放过,然而始终没有现孟杰的踪迹。
在回去的快艇上,我还是恍恍惚惚,对最近生的事情大惑不解。
杨茂再次和医院那边通了话,告诉我,孟杰现在确确实实还在医院的床上躺着。他给我来了现场的视频直播,我现孟杰的脸色比起我走之前看到的差了许多,透着不健康的潮红。
真是见了鬼了!
那个女人的伤势很重,内脏估计都碎完了,还没有回到军舰上,她已经没有了气息,这让我们非常沮丧。她可以说是个巨大的宝库,如果能撬开她的嘴会得到非常多有用的消息,这么一死,价值就小了非常多。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游轮上的战斗已经结束,那女人的嫡系——那些穿着he11ottiiy服装的女人们已经全部战死,她们非常悍勇,一个人都没有剩下,反之,那些男雇佣兵倒是基本都投降了。他们只是拿钱办事,雇主都死了,自然不需要做无谓的挣扎。
不过这些雇佣兵能够提供的信息实在有限。像他们这种人接任务,也是通过国际掮客来进行的。掮客找到他们,给了他们一大笔订金,让他们来船上执行任务,他们就来了。
至于雇主,他们只知道,那个女的是那组织派来的直接执行人,但那女人在组织里面也算不上高层的,只是这次活动的直接指挥者。他们知道的就这么多。
至于这次来参加聚会的人们,那些没有能参加晚宴的人,已经尽数被杀害,尸体在餐厅的后厨找到了,惨不忍睹,每个人的头盖骨都被打开了。
那些参加了晚宴的人,也全部被带回了警局,不过让我非常奇怪的是,那个月野兔也消失了。我在剩下的人里面反复核对,每个人都能对的上,但就是找不到月野兔。
通过船上的记录,我找到了月野兔那张请柬的主人的信息。那主人倒确实是个老太婆,也确实因为受伤住院了,但她是个孤家寡人,并没有什么亲戚,更没有这么一个侄女。
这么说,她给我说的身份也是假的了。她费尽心机上这艘船,目的是什么?现在人又去了哪儿?
这次游轮的谜题不仅没解开,反而越来越多了。
上岸后,回到省城,我马不停蹄的朝孟杰的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