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大道,警察的狙击手最喜欢的位置便是a平台上,在哪里,可以俯视整个a大道与a坑,而在匪家,凡是狙击手,开局避讳看着中门,这么做的目的有二,其一便是找机会狙击掉前往b点的警察,其二便是报位置。
不要小看这个报位置,在比赛中很是关键,经过狙击手报点,队长便可以大体的判断出对方的战术以及动向,从而制定相对应的战术。
对于匪家的这个狙击点,警察只能在中门仍一颗烟雾弹,阻挡狙击手的视线,而a大道则不痛,还有这另一种方法可以弄死狙击手,那就是利用闪光弹。
在扔出闪光弹的那一刹那间,立刻换出自动步枪冲出去,最快的速度爆掉对方的狙击手,因为在你扔出闪光弹的那一瞬间,职业玩家都会回一下头,避免被闪光弹白到,然而,就是这回头的一瞬间,便是你的机会所在,当然,这一招并不适用于鱼塘局,因为鱼塘局的狙击手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回头的,若是你直接冲出去,很可能会被狙掉。
“你先隐蔽起来吧,协助薛仁贵守b点。”郝蒙无奈,只好让石岩暂时隐蔽起来。
“好!”石岩这个郁闷,才出门就被打掉了一半多的血量,郁闷啊,只能听从郝蒙的话,找了个地方隐蔽了起来,可是,好死不死的,他隐蔽的地方正是b点正对门缝的犄角旮栏,在哪里,有两个箱子摞在一起,可以藏身进去。
但是,悲催的事情接下来便发生了。
“哒哒哒”
一阵ak点『射』的声音,在石岩与薛仁贵的耳机中响起。
“卧槽,我怎么死的。”耳机中传来了石岩的声音,此刻,他已然懵『逼』,自己蹲的好好的,怎么就被弄死了。
“你说你找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去蹲那里……!”郝蒙无语,它无需去想便知道石岩躲在了什么地方,那个地方,正好是一个穿点,匪徒可以轻易地穿墙弄死他。
“不是你让我找个隐蔽的地方多起来的么。”石岩幽怨的说道,麻蛋的,你不说让我躲起来,鬼才去那个地方。
“下次长长记『性』,那个地方是一个穿点,可以再b洞里面将你穿死,当然,你也可以在哪里穿b洞里面的匪徒。”郝蒙摇摇头,石岩挂了,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从更改,现在只能是四打五了,“萧炎叶辰,你们两人去b一层围堵,我直奔匪家。”
石岩挂了,很明显,匪徒再一次选择了b点进攻,而这时候,郝蒙也是快速下令,而他,也动身去往了a门,本来,他应该是去b洞一层的,但是,他手里拿的是狙击枪,去了无异于送死,所以,他改道匪家,想要切断匪徒的后路。
来到a门,郝蒙顿时眉头邹了起来,耳机中,郝蒙听到了一声轻微的脚步声,若非听得仔细,还真的听不出来,因为这一声脚步声,险些与他的脚步声重合在一起。
“等等,萧炎叶辰,你们两人绕到去a门,薛仁贵,你重进b洞。”为了保险,也是以防匪徒声东击西的战术,郝蒙最终还是让萧炎两人去到了a门查看情况,万一b点只是引诱的话,这一局很可能再次被匪徒拿下。
“a门外有三人。”
“匪家有一人。”
没过多久,萧炎与薛仁贵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看来还真是。”郝蒙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看来对方真是打算声东击西,得到答案,郝蒙也是替石岩赶到悲哀,估计匪徒都没想到石岩会在哪个位置,他在那里开枪,应该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力而已,而石岩,只能说是点背,哎,悲催的石岩。
“你们『骚』扰一下吧,尽可能的拖住匪徒,我会守住a大道。”郝蒙拿着awp退回了a台上,确定了匪徒是声东击西的战术,郝蒙字不会傻到拿着awp冲进a们,那是找死。
“好。”叶辰与萧炎两人顺着中道上去就扔了两颗手雷,而薛仁贵则是绕到了匪家,准备打匪徒的屁股。
一时间,匪徒再一次被围在了a门的门口,无奈,他们只好选择冲击a大道,因为别无他路,两条退路全部被封死,想要冲过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嘭”
第一名匪徒冲到了a大道,然而,郝蒙早就等着他们了,一枪便送他归位,狙击枪在手,郝蒙耗损就爱你有种天下我有的感觉。
“你们三个守住了a门。”郝蒙击毙一人,立刻说道,a大道走不通,那么匪徒一定会选择退回去,准备冲a小道,至于b点,若是要冲的话,必须要走匪家,可是,看了看时间,为时已晚,只好选择硬冲a小道,若是冲过去,还有一线希望。
“轰”
“轰”
“轰”
三声手雷爆炸的声音在a门响了起来,顿时,一名匪徒被手雷活生生炸死,见此,萧炎很是开心,人头最后归他了,比赛打了三局了,这还是除开郝蒙之外,他们拿到的第一个人头。
“哈哈,叶辰,跟我冲上去。”拿到人头,萧炎顿时有些得意忘形,率先冲了上去,但是叶辰却是显得小心翼翼,并未一起冲上去,经过了上一局,叶辰深深地明白,在cs中,枪法与意识固然重要,但是,手中的枪与钱也同样重要,所以,在匪徒已然成困兽之斗时,叶辰很明智的选择了在后面进行『骚』扰。
“『骚』扰下就好…………!”叶辰想要阻止萧炎,可是,话才说到一半,却发现为时已晚,萧炎猜疑冲上去,就被三名匪徒给打成了蜂窝。
“靠。”萧炎这个郁闷,想着对方应该被三颗手雷炸掉了不少血,这时候正是收割人头的好机会,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才一『露』头,就被对方打成了蜂窝。
“猪脑袋,对方的枪法水平在你们之上,你这么冲出去,与老寿星上吊何异。”郝蒙嘴角抽了抽,这萧炎还真是找死,可是,他又没办法说什么,毕竟,人都挂了,枪也丢了,说什么也都晚了,只能叹息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