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娜这边刚刚入狱,陈奕就收到了消息。
他看着自己手机上面的短信,低声咒骂了一句。
“怎么?老相好出事了?”
轻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陈奕的身后,她拿着弄酒杯,鲜艳的血红色液体在酒杯里面来回摇晃,就像此时此刻陈奕的心一样。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可是这里的演员,我在这里不是很正常?”
“今天不是没有你的戏份吗?”
陈奕冷着脸,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周迪。
周迪的家庭也就是小康而已,而陈奕那个时候还没有被陈家认回去,所以当初自己和周迪在一起都是自己高攀了,要是没有发生后来的事情的话,要是没有江鱼鱼的话,他们可能会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面对房车的压力。
“怎么,你现在这么看着我,是害怕我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的老乡好?陈奕,你真的害怕吗?你有想过我们之前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吗?你对得起我吗?”
周迪说着说着,眼睛里里便满是泪水,她已经不愿意在控诉这个男人了,如果只是控诉的话,他根本就不解气。
陈奕听到周迪的话,无比颓废的低着头。
从侧面看上去,他就像是创业失败了的年轻人似的。
不过周迪知道,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忏悔。
不多久,周迪就听到陈奕用他那一副沙哑的声音看着自己问道。
“你准备在这个圈子里面呆多久?你要是要钱的话……”
“我不缺钱,陈奕,你以为我混到现在没有大佬吗?我告诉你,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是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复你,我要让你知道,辜负我的下场,还有那个江鱼鱼,她抢走了我的人,也应该接受惩罚。”
周迪放完狠话转身就要离开,陈奕愣愣的看着周迪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等,周迪,你……”
“我现在叫轻音,轻巧的轻,声音的音。”
周迪空灵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一个山谷里面似的。
陈奕之前刚遇到周迪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声音,但是现在听来,这个女人的声音竟然有些可怕。
周迪停在那里,等着陈奕的忏悔,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等到的居然是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维护。
“这件事情自始至终和鱼鱼都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辜负你,你怎么对我都行,但是不要对付鱼鱼。”
“陈奕,你现在在做什么?在这里装痴情?你少来了,你以为江鱼鱼心里还有你?你和江鱼鱼分开之后有过多少女人?那个叫许淑音的,还有一个李娜娜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破事,你觉得江鱼鱼会接受你这么肮脏的人吗?”
周迪轻笑的看着陈奕,她转过身子,缓缓走到了陈奕的面前,周迪的手指还是那样的秀场,就像之前一样。
但是当她的指尖停留在自己的脖颈上的时候,陈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
“你以为江鱼鱼现在还看得上你这个残羹剩饭吗?不过,这并不印象我复仇。”
周迪冷眼看着陈奕,她忍辱负重,出卖自己,为的就是得到这一天。
他就是要做到和江鱼鱼平起平坐,说她执着也好,说她不死心也好,他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周迪离开之后,陈奕就跌坐在了地上。
他爱江鱼鱼,一直都是。
陈奕看着自己手上的号码,却迟迟没有拨通。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自己比较熟悉的那个人。
……
“夏小姐,您的手机响了。”
“夏小姐?”
正在想着江鱼鱼的夏沐瑾突然之间听到别人和自己说话,不仅吓了一跳。
“哦,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
听到夏沐瑾的话,那个人笑着点了点头。
反正来这里复建的人情绪都不是很乐观,他们也早都见怪不怪了。
当夏沐瑾看到手机屏幕上面的名字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喂?”
夏沐瑾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就好像是和电话那边的人有仇似的。
“是夏小姐?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鱼鱼在你身边吗?”
江鱼鱼?夏沐瑾努力回忆了一下江鱼鱼,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哪个女人了,但是现在怎么会是陈奕给自己打电话?
“不在,你要是找他的话,等我找到了我就告诉你。”
夏沐瑾现在对谁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她甚至都不让林西来见自己。
“你也不知道鱼鱼在哪里?”
“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
夏沐瑾有些疑惑,难道因为自己和江鱼鱼是朋友,自己就一定要知道她的下落吗?
面对夏沐瑾的回呛,陈奕并没有做多回应,他将周迪准备去害江鱼鱼的事情无比详细的告诉了夏沐瑾,但是得到的却是那边的嘲笑。
“陈奕,你说你是不是又被迫害妄想症?怎么在你那里谁都想害人啊?再说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周迪是谁,我要是莫名其妙的就把鱼鱼给关起来了,我以后怎么解释?”
夏沐瑾一脸不悦的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着,尽管他没有看到夏沐瑾狰狞的脸色,但是陈奕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夏沐瑾已经不耐烦了。
“夏小姐,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一定要保护好鱼鱼。”
“好。我知道了。”
夏沐瑾挂断电话之后就尝试着联络江鱼鱼,但是他发现自己怎么做都联系不上她。
“这是怎么回事?”
夏沐瑾喃喃自语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也来越难看。
等到林慕寒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沐瑾丧着脸,好像是谁家欠她钱似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李娜娜不是已经收到了惩罚了吗?”
听到林慕寒的话,夏沐瑾叹了一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最近几天有没有见过江鱼鱼?”
“江鱼鱼?我之前没怎么留意,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是没有看见过了。”
林慕寒非常努力的回响着,他发想自己真的没看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