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景容整个人柔柔的依在了门上,脸上的鳞片有淡化的现像,人也好似变妖孽了,没有骨头似的。w w√w√.く8★1 z w .而且,他没有好好穿衣服,只是随意的披了一件衬衫,胸肌还露在外面。
我吞了下口水,这个高冷男人瞬间变成会移动的荷尔蒙携带者。
可就在这时苏乾道:“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我以为以那个男人的年纪与知识,应该替你解了色鬼符才对。”
什么意思?
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苏乾已经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景容,他皱起了眉头。
“那个,他说你可以解色鬼符?”指了一下电话,我觉得自己的在默默的磨着牙。
景容没有讲话,他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抓起了那只颜色已经淡掉的符咒,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只笔,上面还沾着朱砂。他抬手写下去一串符字后,我手上的那个色鬼符就被那几个字吞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消失,最后消失在空中。
我抓住景容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道:“既然有办法解,怎么还天天欺负我?”
景容伸手将那笔扔掉,然后懒懒的依在床上,道:“反正我需要补充阴气,而且,究竟是谁在欺负谁?”他说完竟然勾起了嘴角笑了,笑了……
真真实实的笑,而且没有马上消失。
只是笑容有些邪性,我竟然看的有点呆。
半天才想到他话中的意思,我欺负了他?
似乎,有那么一点,是我在欺负他?
不对啊,我好像被他绕进去了。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拉着他道:“你,笑起来真的很美。以后多笑笑,就好了。”
额头被人弹了一下,景容将我抱在他的怀里,道:“强行解除,对你身体不好。而且,我想要那样的你。”声音很小,几乎是在我耳边讲的。
我脸一红,道:“那苏乾讲,要补充阴气去那个钟姚以前住的屋子。”
“嗯,我带你去。”
“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我觉得景容这两天可没少劳动,所以才会看来这样的阴柔。
“别担忧,我比平时还要觉得自己,像个人。”他动手抱起我进了浴室,我们收拾了一下然后起程去了那个房间。不过在半路上我顺手取了驾照,觉得心里很开心。不过开心到一半,人就在车上睡着了。
我是被景容叫醒的,因为他没有办法在司机的面前突然间现身抱我走,所以我只能自己给了钱走下车。那里仍被封条封着,我们从窗子跳了进去。一进屋我就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阴气。
这里是一个很阴森的地方,我们去卧室坐着。因为有点无聊,小鬼们给我弄了个电饼档,然后又弄了点肉,我自己坐在那里烤肉吃。
可是有点累,挺了挺腰下床活动了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才现那里又大了一些。不由得道:“我现在应该只有四个月吧,可是我现肚子却已经有五个月大了。”
“他应该已经成形,不会再长了。”
“这已经很大了吧!”
“嗯。”
“啊,你会烤肉吗?”
景容竟然坐在那里帮我翻着肉片,样子看起来很温柔。
我怕烫,但是景容不怕,他也没有在乎那烧烤的烟味儿,我坐在他的对面,然后见他将肉放在沾料里沾了一下,送到了我的嘴边。
“你……”
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了这样?莫非阴气吃多了,更加像个人类了?但是,做为人类的他不是高冷的吗,这样温柔的是为了什么?
“吃。”
“哦。”
我只顾着呆竟然忘记吃了,马上张开嘴吃下去。油滴了下来,景容替我将它擦去。
“景容,你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可是景容的脸色却突然一变,啪一声将筷子放下转眼不见了。
我就郁闷了,没事问他怎么了做什么?人家不过是想对我温柔一点嘛,看看现在,被我得罪跑了。
“景容,景容你出来啊,我刚刚就是有点奇怪,其实非常非常喜欢你这个样子了。你现来我们一起吃烤肉好不好,别把我一人扔在这里。”装弱势,女人必备的武器之一。
然后看着景容坐在床上,并不看我。
又高冷了,我走到他的身边,然后坐在他的身边道:“你温柔对我,我很高兴,我喜欢这样的你。”
景容突然间站了起来,我以为他的意思是气还没消,可是他却已经将那些熟了的东西捡在碗里,又铺了一层肉,道:“以前,烤东西要用火,我从小食素,十多岁不食肉味儿。后来与张驰他们就带着我出去,偷偷猎了一只鹿,然后偷偷的烤了吃。那味道真的很好,至今仍还记得。”
我坐在他的身边,一边吃着一边吃着,心里也慢慢化成了点点的柔情,静静的听他讲着以前的事。
“鹿肉,大补的东西呢!”我补了一句。
“是啊,当时我不过十几岁倒没什么,但张驰他们却下山了,整晚都没有回来。当时我寻问他们的去处,那些人却没敢告诉我。现在想来,是去花楼了吧!”
“一群色狼。”
“他们那时还年轻,骄狂。”
景容说完微微一笑道:“不过还好,张驰在那日后有了一个嫡亲血脉,只是到死他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现在想来应该是个男孩,否则张家无法延续现在。”
“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很好。”
提到孩子,景容的温柔之前又高了一个层次,简直可以用圣父般的神情来形容了。
“名字想好了吗?”
“……尚无,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难办的事情。”
“哈哈,那不如我来想。”
“不,自古为孩子命名者为父亲之责。”
“好好,让你来。”还有点大男子义,不过这样子坚持的他很可爱。
他还真的为此烦恼起来,皱起眉似乎在想名字。
“也不是很急了,慢慢来,还有五六个月。”我说完之后景容点了点头,道:“自古至今,从没有女人将鬼王胎养到这般大,你是第一个。他现在,已经开始有意识了,以后会慢慢认识我这个父亲,爱你这个母亲。”他躺下,将头放在了我的肚子怪,紧紧的贴着,似乎在和宝宝交流。
我摸着他的头,耳朵,那头真的十分柔顺,十分的漂亮。耳朵有点硬,据说这种人脾气都十分的倔强,十分的有主意。
景容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倔强可以让他等待千年,当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我们温馨了一晚上,等到回去时候我的阴气已经补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宝宝的能力,转眼间我又活过来了。
可是等回到家中之后一打开玄关的大门就觉得不对了,那里竟然有几滴鲜血。不,应该说是好似鲜血的液体,不完全是鲜红的,还伴着一些淡淡的金黄色。
但很奇怪,虽然情况不对,但房间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气息,非常的干净。我顺着血迹走进去,结果看到自家大厅的沙上坐着一个挺有异族风情的男人,穿着十分的野性,上身什么也没有穿,还带着一只挺古风的巨大骷髅项链。一头长不安份,看起来有点像一只狮子。
他就那样坐在我的沙上,看起来挺安静的,不过看的电视节目却有点另类,是外国的恐怖电影,就是那种虐杀类的,我从来不敢看,不是怕,是觉得恶心。
这位不之客看得很认真,一边看还一边:“哇,原来还可以这样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