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想与他争辩什么的,可是越想越是生气,冷冷的说道:“可笑,救人有你那么救的吗?害了她一生,也害了我爷爷和奶奶一辈子。w w★w★. 8★1 z√w .★”
“什么?肖……哦,原来你是那个男人的孙女,我们竟然如此有缘。若早知道你,我哪会走这些弯路,可以等在那里看着你长大,然后娶到你,结你幸福。”
“我说,你是不是在作梦啊,你儿子都三个了,对了,还有个女儿。儿女成群了,还要娶我?不对,你到底是人是鬼?”
“自然是人了?你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还保持得这般年轻吧?”
“……”
我算是默认了,只听他道:“因为我意外得到龙脉之力,是它让我保持了这样的年轻外貌。但是,天人五衰,如今我只是表面看着很好而已。”
“意外?”我突然间有打人的冲动,不,我已经打人了。扔出了刚刚枕的枕头,怒道:“意外个屁啊,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夺走龙脉有多少人意外死亡?还有一些被困在那里连自己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的灵。”
“你别激动,会伤到宝宝的,躺下来好吗?”苏默简直是温柔到了极致,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让人觉得舒服。
可是我现在却觉得,自己也许这辈子或是下辈子都不会嫁给温柔的男人了,太特么让人恶心了。
但他说的没错,我不能激动,我不能伤害宝宝,于是勉强的继续坐在床上。而苏默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取龙脉会让土地下陷,也怪我当时太年轻了,希望不要伤害到你的亲人,否则我会万分自责的。”
我握了握手又松开,最后道:“为什么这样执着鬼王胎,他对你们苏家就这样重要?”
“重要,非常的重要。你知道苏家的先祖是怎么得到鬼王胎的吗?他们献上了十位童男之血,这才得到孕化鬼王胎的机会。那十位童男都是血亲,所以他们的怨恨与期待就留在苏家每代家主的记忆中,只要继承苏家,就会拥有同样拥有他们的恨还有不甘,甚至是对力量的渴望。这千年,每代的苏家家主都以为了夺回鬼王胎为己任,就这样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夺到了又怎么样?景容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他只是想与我好好生活,结果你却来破坏。”
“他可能不会,可是有一个东西会。”
“什么?”
“那就是被他压制住在体内的虬龙。”
“那是什么东西?”我心中一跳,想到的是景容的那双眼睛和周围的鳞片。
“看来,你是不知道他的来历。我有机会说给你听,但是现在你要休息了。”苏默似乎有些回避这个问题,看了下外面的天色淡淡的笑道,然后道:“安心,我这个残破的身子不敢碰你的,他污秽了,而且鬼王胎也不会选择不是处男之身的男子为父亲,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我晚点会来看你。”
我点了下头,虽然没有听到以前的事情,但是这变态走了也好,我可以想办法逃走。
等他关上门,我就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逃出去找法国的警察,然后说明自己被绑架的,那么他们一定会送自己回国,还不用护照什么的。想到这里,我推开了一边的窗子。
这里是二楼,离地不是太高。
我将那公主床的床单和床帘子都拆下来,然后将它们结实的系在了一起。瞧了瞧因为布料好所以异常结实,于是将一头栓在床腿上,一头系在我的腰上,慢慢的来到了窗前。
我将一切安全措施都弄得不错的时候才爬上了窗子,一点点的顺着二楼的窗户松开床单什么的。倒还好,自己的手臂挺有力气的,竟然支撑到双腿落地。
不对啊,地怎么是软的呢?
我底头一瞧,见我踩的是一个人的手掌,怪不得会软了。
“啊。”吓了一跳,我摔了下来,但是对方稳稳接住了我,然后冷冷的道:“你有没有搞错,真的以为自己能逃出去?”
“不用你管,我逃不逃的出去关你什么事?”瞪了苏赫一眼,可是却被他壁咚了,他盯着我,似乎要将我吃下去似的道:“别再做让我讨厌的事情,否则我不会对你这种贱女人手下留情。”
我正有些害怕的时候,他突然间被一个黑影打了出去,直飞出很远才停下来。
“老三,你总做这样让人讨厌的事情可不对的,下定我不一定会饶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身体还有点用处,我已经让你粉身碎骨了。”
坐在轮椅上的苏默也慢慢的走了过来,他收回了自己那大的有些变态的小鬼,笑着对我道:“下次想出去走走只管说,别走窗户那么危险。”
“我是要逃走,不是要逛街,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喜欢替我找借口,这全乱套了好吗?
“没关系,你要逃走也不要让自己遇到危险。过来,让我看你有没有伤到?”苏默向我招手,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回去睡了。”
“等一下,我的公主应该知道哪里有危险才对,不然下次我们如果照顾不到有事就来不及了。”苏默说着拍了下手,接着这本来极为寂静的地方突然间出现了许多个黑衣的男人,他们手中还牵着足有一米高的各种大狗。可是那些狗明显训练有素,一声都没有叫过。
我的心抖了几抖,刚刚如果跑到那些狗的面前,被它们突然间窜出来,还不将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啊!很好,明着温柔暗着起威胁是吧,我承认我害怕了怎么样?想着哼了一声,不理他上楼了。
等上到楼上后,我卟嗵的躺在床上了吓得直抖。尼玛,这地方太变态,一定要想办法离开。可是用什么办法呢,景容现在因为我们解除了婚约所以肯定找不到我,以他的性格必定受了不小的打击,还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抓狂呢!
对了,手机。手机可以联络到他啊,以前他没出现的时候总用相公的微信号与我联络来着。结果一摸想起来了,自己的衣服被换,根本就没有手机了。
我想出去向苏默讨要,但怕他生疑就只能忍一忍。盘腿坐在床上,我开始摸着肚子与宝宝交流,既然他已经感知到景容了,那就不能让他忘记这个爸爸,无论他们用什么招数,我都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生。
于是,我开始进行胎教:“宝宝啊,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十分迷茫,因为你可以觉得自己的爸爸离开自己了。但是并不是那样的,他很爱很爱你的,无论生任何事他都会保护我们母子,或者是母女?总之,你只要记得,他是李景容,景容,不是别的什么男人。就算妈妈中了什么迷幻术的忘记了,你也要记得爸爸的名字,知道吗?”
手心一热,我感觉到宝宝又在与我交流脸上露出了微笑。
景容啊,你的宝宝其实已经记得你了,你知道吗?
或者,你的宝宝已经在想你了,你知道吗?
反正,我的是想你了,非常非常的想。
我一边哭,一边给宝宝上教育课,直到累了,才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的早餐十分的丰盛,那个苏默就坐在对面与我一起共进早餐。一堆法国的男仆女仆在一边伺候着,他看来非常的快乐,我看来非常的憋屈。连刀叉上的脸,都是黑的。
我完全不知道苏默是怎么想的,明明很讨厌他,为什么他还能一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