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却是轻声一笑,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抓狂。★★w★w w . 8★1 z√wく.
“若你因为此事对我有异议,那为了公主,我可以帮他做出一个活生生的母亲来。”
“那不是她,你这个变态。”
叔叔已经在抓狂的边缘了。
“那对不起了,是她不讲信用。”
“你……”
“因为,你告诉她的名字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是你最初的名字。苏灿然,苏家被藏起来的天才,唯一用来对付我的武器。”景容不知道什么时候现了真身,幽幽的,用比苏默还淡然十倍且异常冰冷的语气说道。
苏默那边竟沉默了,他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道:“虬龙,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记得,只是没想以你会活到现在。”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千里追魂并不是一般道士能用,必须要有甲子的修行者。再有,一个家族无论多严谨,留传到现在总会有些东西失传。可是我觉得,苏家的这几个人无论道术还是符咒都有强大的古代术法作用,而别家传下来的一些,已经是断纸残篇根本派不上用场了。”
“哈哈,就是如此,你也不能断定我是谁!”
“可是,你与她讲过,鬼王胎原本是苏家的,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般后世之人只会将不光彩的事情掩去而不是拿来说。”
对方沉默了,可是苏乾却问道:“为什么不光彩?”
“因为鬼王胎只是天地间的一种强大的冥界力量,他长年沉睡在冥界之内,只有机缘来到时才会苏醒寻找出生的机会。”
“为什么他要出生?”我也好奇他毕竟是我的宝宝,在苏乾那里知道他想出生看看这个世界,但是去不知道为什么。
景容今天破天荒的回答了大家的问题,因为他似乎要揭开那个苏默的真实身份,至少可以让大家知道怎么对付他。反正我是这样想的,觉得多了解一下这个男人有好处。
“因为鬼王胎自混沌之初就是一种冥界力量,最开始,就被抛弃在那里无法在人类的世界生存,他渴望来到这个世界,但必须经过正常的因果或孕育。世上万物皆有孕育而诞生,他需要找寻自己的母体,接引他来到人类世界。可是,想进入母体的办法只能通过男性,等机缘一到,他就会打开冥界之门招那男子入内,进入他的身体。”
“景空,你今天讲了好多话啊。”
好感动,我家景容终于变成了话唠。
结果被瞪了,我轻咳了一声将脸转到一边。原来,这分分钟出戏的人不止苏默,还有我。
苏乾却道:“那苏家为什么能得到鬼王胎,是机缘到了吗?”
“哈,苏家做为道士一族,为了得到这种力量强行开启冥界之门,并以十名本族童男之本迫使鬼王胎苏醒,然后附在了苏家一名少年身上。”
“他叫苏燕,你竟不记得他的名字吗,是你杀了他。”
电话那边的苏默竟然异常的激动起来,声音也没有再温柔了。
景容却比他还要气人,淡淡的道:“时间太久,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那名少年的血挺热的,死前还很期待的看着那个当初被称为天才的苏灿然,可惜被我一只手就捏碎了,真是脆弱……”
这次抓狂的改成了苏默,他冲着我们这里吼道:“虬龙,你这个妖孽。”
“牺牲那么多孩子来取鬼王胎,你们敢说只是为了消灭我,而不是为了在乱世之中得到一些不该得到的东西,比如说权势,地位,女人,还有所谓的道界第一称号。”
景容站了起来,他来到窗前神色高冷的好似又回到了从前。
那段历史只怕他与苏默最清楚了,我们站在一边完全插不上嘴。
“那又怎样,人的**就是如此强大。”
“所以,这种方法只怕你们一定不会对外人说起,能知道这些的,就只有当时活下来的苏灿然了。”
“好,就算你猜的对了,那应该将当年抢走的东西还回来吧?”
“抢走了就是我的,想都别想。”
“可是你别忘记了,那个鬼王胎为我苏家血液浇灌而醒。只要在他没出世前,我就有办法夺回来。”
“如果是鬼王胎还在我身上你似乎有办法,可惜你没有找到我。但是鬼王胎一但进入了母体,那么母亲就是他的一切,你想夺谈何容易。”
“你,虬龙,你是个怪物,就算是拥有鬼王胎也变不成人类。”
“那可不一定,只要他认为我是他的父亲,就会唯我的命令是从,到时候我想变成什么都可以。”
“但是,肖萌小姐对你产生怀疑,不再信任你呢?”
“她是我的妻子,夫唱妇随。”
突然间,觉得这句话好像很黑,很黑。
可是另一边的苏默却笑了,道:“可惜,你很快就不会有这样的自信了。公主,等着我会去找你的。”
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而景容却一转身就消失了,完全没有打算给我们一些后续的解决。
叔叔什么话也没讲,道:“苏乾,今天晚上教我道术。”
苏乾也没有讲什么话,只道:“你好好休息,不要想的太多。”
似乎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即使连分析什么的也是多余的。那个叫苏灿然的竟然也是活了上千年的怪物,他绝对不会放过景容。而景容倒是淡然,可如果有人来抢夺孩子和我他就一定会战斗。
现在就是这个情势,我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皱眉道:“原来苏默竟然有这样的身份,怪不得我觉得他都变态得快要成精了。只是,他为何会活到现在呢,如果是一般人不是早就死了吗?但是他现在虽然年轻,但是已经虚弱了。”
景容过来牵着我的手到了卧室,亲自为我动手脱了衣服将人塞进被窝,然后道:“你不是讲,我今天话多,那明天再讲。”
“不要啊,我道歉,我真的很想知道,告诉我好不好。”转过身在景容的身上画着圈圈,指望着他将那个人的事情告诉我。可是他竟然握着我的手亲吻过来,然后竟做起了那种事。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样的兴致?
我挣扎啊,我想知道真相啊?
可是景容却一句话摆平了我:“今天洞房花烛夜!”
尼玛,之前在船上我已经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了,今天怎么还有?
他到底,想洞几次房啊?
不就是第一次没有让他得逞,用得着如此打击报复吗?
可是景容的吻很温柔,没一会儿我就深陷其中。
于是如他所讲,到了第二天,连苏乾都在研究了一晚没有结果后与我讲道:“我想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从千年前活到现在,而且还不是鬼。”
“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一边煎着鸡蛋一直奇怪。
“那个景容没说吗?”
“没有,啊……”
“你没事吧?”
“油腥跳到手上了。”
我吹着自己的手,而苏乾却放下手中的那杯水将我的手拉过来送到了水下冲洗,没一会儿就好了很多。可是皮肤仍然红了,苏乾拉着我的手皱眉道:“看来要去买药。”
“不用了,我没事。”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晨跑回来的叔叔看到厨房中的我们就是一副你们继续,我喝点水就走的样子。
我连忙将手抽回,道:“别乱想,我手烫到了而已,还有,我是有夫之妇,你亲自动手系的红线,以后记清楚了。”这玩笑开不得的,尤其是明知道苏乾对我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