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强大的生物钟把我给闹了起来,我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这么爱喝酒,我前世就是喝酒喝到醉生梦死重生的,所以对酒我是又爱又怕,但昨天几个女孩都持螯把酒,杯来酒干,我也只得随波逐流了。
感觉到身上有东西压着软绵绵的煞是舒服,我睁开眼就看到一张闭月羞花的玉容近在咫尺仍在海棠春睡。
方娴静被我强壮的胳膊搂在怀中,她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我的身上,这让我爱火焚身,但同时又惶恐不安。
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把她安置在睡袋一边后,我是靠着睡袋另一边睡的,我们中间还特意拿了件衣服隔着,生怕我会干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现在这个状态,我想起身偷摸着离开都做不到,只要我一动,她立马可能醒来,我自我安慰了下,既然已经注定要遭罪了,那还是让幸福再持续久一点吧。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过,真是美的触目惊心,我实在忍不住轻捏了下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脸,她蹙了下眉头,噘了下嘴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完全不是平时那个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霸道师姐了。
见她还是没醒,我胆子又大了一点,想亲她一下,但又怕这是她的初吻,未经人允许就夺取人家的初吻是非常不尊重人的行为,所以我就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那感觉真的很美妙,就像亲在一块香喷喷的水豆腐上一样的嫩滑,绵软。
我就像个瘾君子一样,深陷这种美好的感觉不可自拔,又连亲了她几口,或许是我脸上的胡茬没刮干净,扎到她了,她胡乱的用手挥舞了几下,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赶紧停止了这轻薄的行为。
我有点惊吓过度,不敢再碰她,但她缠得我紧紧的,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我只能试着去轻轻的推下她,看她能不能翻个身之类的给我解放出来。
她或许睡梦中也感觉到有东西弄得她不舒服,所以真如我所愿翻了个身过去,我大喜过望,现在只要悄悄搬开她枕在我胳膊上的的臻首就能逃出生天了。
我像外科医院做手术一样,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头抬起来一点点,那力度轻柔无比,我手臂一点一点的往外抽,眼看就要成功。
或许是翻到那边没有人肉靠垫让她舒服,她一个翻身又压了过来,这次更过分,她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趴在我身上,这下我是彻底没辙了。
我只能被动的承受了这难得的艳福,猿臂一伸,心安理得的抱着她继续睡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到怀里有点动静,睁开了眼睛,就见到方娴静睫毛在颤动。
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跟我四目交投,神智还不清醒,呆呆的看了我一会,突然张开嘴就要大声叫出来。
我一看情况不妙,只要她一喊满世界就知道了,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道:“师姐,是我,你不想这样的事搞得尽人皆知吧!”
她一脸悲愤欲绝神色,嘴巴被我捂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脑袋疯狂的晃动着,赶紧爬出了睡袋,轻声指着我厉喝:“你个臭流氓,你怎么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锅我不能背,我也爬了起来,摊开双手,无辜的道:“师姐,这你可冤枉我了,事实是你对我耍流氓才对,你看我躺在睡袋的一边动都没动,是你翻过来压在我身上,我是被动的。”
方娴静想了想刚才的情况,确实是她整个挂在我身上,睡梦中,她感觉抱着个很温暖的抱枕,舒服极了。
她老脸一红,语气也没这么凌厉了,又质问道:“那你怎么跟我睡在一个帐篷里面?”
我很无奈的道:“谁叫你昨天喝那么多酒,拉也拉不住,喝醉了就一直死死的抱着我,你的室友都可以作证的。”
“那你有没有乘人之危,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她最后问道。
“天地可鉴啊,我对师姐一直恭敬有加,碰都不敢碰你一下。”我心头闪过昨晚给她提拉裤子的香艳场景,以及今早偷亲她的甜蜜,有点心虚。
又故作委屈的补充道:“其实受欺负的是我,我一直是被强迫的对象。”
“啊!你还敢说!”她又羞又怒,说完挥着拳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我冲过来。
我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刚才故意刺激她,也是想让她发泄出来,不然憋在心里,说不定她会憋出什么心里疾病出来。
见她冲来,我抱着头蹲在的地上,尽力护住一些要害部位。
她对我拳打脚踢的,一点也没留情啊,打得我全身到处生疼生疼的,打了一会,突然她悲从心中来蹲下来哭了起来。
几十年来都没跟哪个男生有过亲密接触,冰清玉洁的身体就不明不白的跟我睡在了一起,虽然没有发展到实质的那一步,而且大部分责任居然还是她的,所以她内心还是有点崩溃的。
我赶忙过去,拍着她肩膀安慰她道:“师姐,都是我的错,要怪你就怪我吧,我是禽兽,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求你别哭了,我心疼。”
她忽然扑到我怀里,靠在我肩膀上,刚才只是轻声啜泣,现在则是放声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悲悲惨惨,凄凄切切,似乎要把这几十年来的凄苦都要在这次释放出来一样。
我完全摸不准她的脑回路,只好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她。
这时候帐篷的门帘一掀,鱼贯而入三位青春美少女,她们是闻到哭声寻来的,进门就看到这辣眼睛的亲密样子。
我想推开方娴静,但她哪敢面对这羞人的场景,埋首我的胸膛,不愿意起来。
刘艳丽调笑道:“我们的大美人初承恩泽,果然是娇柔无力啊!”
我很尴尬,生怕她们乱想,赶紧澄清道:“你们误会了,我和师姐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
三人哪会相信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女孩还是天姿国色,要没发生点什么,那不是禽兽不如?
我一看她们神色就知道她们不信,但我对男女之事早已熟悉无比,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只知道用下半身考虑问题,对于钟曼霞我是带着爱意,而对于方娴静我是带着敬意,所以如果她们不同意,我宁可亏待自己也绝不会跨越雷池一步。
我解释道:“昨晚喝得酩酊大醉的,支撑着到睡袋内就人事不知了,你们女孩太厉害,我根本不是你们对手,下次能不能悠着点?”
方娴静自她们进来就停止了哭泣,这时悄悄在我耳边说:“师弟,让她们都出去!”
帐篷就这么大,虽然她是对我说的,但实际上大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们马上笑道:“好了,我们也不在这里做电灯泡碍人眼了!你们俩继续!”
她们走后,方娴静挣脱了我的怀抱,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她的脸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让她装出来的威严显得滑稽有趣,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
她啪的拍掉我的手,自己擦了一下,喝道:“严肃点!有话跟你说。”
我只好忍着笑,认真了点示意她说。
她说道:“我一个大家闺秀,昨晚名声都被你败坏了,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你说怎么办吧?”
妈的,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像方娴静这样的美女,如果我没有爱慕之心是不可能的,但关键是她这么高傲的人,是不可能跟钟曼霞二女共侍一夫的,我只好硬着头皮问:“我也搞不清楚,你说怎么办吧?师姐!”
“把钟曼霞给甩了,跟我在一起,对我负责。”她仙口玉言但对我而言无外乎晴天霹雳。
钟曼霞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代表爱情,还代表前世今生的一种梦想,所以我是不可能放弃她的,但此时只要说出拒绝的话,我怀疑会被她大卸八块,所以只能采取绝学拖字决:“师姐,让我考虑考虑怎么样?我们俩已经确立了关系,就这么抛弃她那不是不负责任吗?难道你希望跟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在一起?”
她也知道我没这么轻易会答应放弃那位完全不在她之下的优秀女孩,故作大方,又咄咄逼人的道:“可以啊,我给你时间,你说多久?”
我感觉再这么跟她扯下去,我都不知道编些什么理由来搪塞她了,绝对不能跟着她的思路走,眼睛一转,说道:“师姐,我对你负责没问题,但你也要对我负责啊!”
她奇道:“我对你负什么责?”
我嘿嘿笑道:“有人要欺负你师弟,你说要不要去帮忙?”
她果然义愤填膺的道:“说,谁敢欺负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负你。”
我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这次我是真的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关心与情意。
我感动的道:“谢谢师姐,这世界上只有你最关心我。是我们学校的纨绔,我教训了他一顿,他就叫了我们学校的武协会长来跟我打擂台,12号下午3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