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喝水的时候手机响了,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是许南山的时候差点没被水呛死。
放下水杯剧烈的咳嗽起来,这可是那天之后许南山第一次打电话给她,难不成,已经知道她回来了?是见到唐琳了吧?
悠然接起电话的那一瞬,心跳的很快。
“苏悠然,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许南山吼的声音很大,悠然赶快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些,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悠然气结,你才该死的男人,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骂她吗?
“和那个姓金的小白脸在一起吗?下次再让我看到他,信不信我弄死他·····”悠然冷笑,这男人真的是疯了。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再不说话,以后见他一次弄死他一次,你这个没良心的该死女人······为什么一个个都这样对我,心甜这样,老头子这样,连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都敢反抗我,不听我的话······”
悠然眉头越皱越紧,怎么觉得他的声音不太对劲呢,喝醉了?他说的那些人都是谁?心甜?应该是个女孩子吧,许三公子又有新欢了?
“你好,这位先生喝醉了,你可不可过来接他·····”
“他在哪?”
“夜色酒吧,麻烦您请快一些!”
悠然着急慌忙的给谢兰音打电话,半夜三更的坐出租怕是更不好,这年头想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做个情妇怎么就这么难,这大半夜的可真会折腾人。
不过许南山那种严谨的人怎么可能在酒吧这种地方喝成这副鬼样子,失恋了?破产了?
随即摇头失笑,失恋?他那种是像是有爱的人吗?破产就更不可能,许氏财团的三公子,鼎盛集团的创始人,会这么容易破产了?
悠然带了口罩,墨镜,帽子,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了才出门,过两天就是电影发布会,正式出道了,在此之前,不能出任何岔子。
悠然到的时候许南山趴在桌子上,白色的衬衫上面有血迹。
他这是受伤了,伤了哪,是谁不要命了敢伤他,这是昏过去了,还是醉了。
有那么一瞬,悠然急的要哭了,男人这时候从桌上抬起头来,虽然喝醉了,但眼中的冷厉不减:“滚开!”
悠然的担心瞬间化为乌有,怎么不喝死你个老白菜帮子,好心来接你还被骂,怪不得连个人来接都没有,这人缘可真够差的。
悠然低头去扶许南山:“起来,跟我回家!”
许南山听出了悠然的声音,用手撑着桌子起身:“你这个该死的,怎么现在才过来!”
悠然扶着他,许南山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悠然吃力极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塞进了车里。
吹了冷风,许南山的意识稍微清醒了点。
坐到车上之后,伸手扯掉了悠然的口罩:“大半夜戴这个该死的东西干什么?”
悠然忙夺过来戴上:“许南山,你要发什么疯!”
许南山伸手把悠然拉到自己怀里再次把她的口罩和帽子拉掉,因为太用力,扯掉了皮筋,悠然的头发散了下来,疼的她想发飙:“许南····”
还没说完就被许南山堵上了唇瓣:“不要说话······”
谢兰音没想到大半夜出来居然是接许南山,而且还上演这种限制级的画面,她是要假装没看到呢,还是假装没看到呢,还是假装没看到呢?
“开车!”显然男人的这声开车是对她说的。
悠然窝在男人怀里不敢抬头,太特么丢脸了,她要怎么和兰音姐解释·····
许南山却很是享受苏悠然这一刻的乖巧,这个时候,他不想有人反抗自己,就这样安静的待在他怀里,很好,他很喜欢。
车子停下,许南山先下的车,身子有些摇晃,悠然推门赶紧下车,生怕他摔了。
谢兰音叫住了她:“悠然!”
悠然眼神有些闪烁,如果兰音姐问她,她该怎么说。
“如果现在不打算公开,还是低调些!”谢兰音指了指落在车座上的帽子和口罩。
悠然没有反对,戴着口罩和帽子才下车,这个档口是不能出任何问题,其实,她该感谢兰音姐,没有问他们的关系。
悠然赶紧上前扶住许南山,他自然的把身体的重量压到悠然身上,悠然费劲的按了密码。
刚到家里,许南山就把悠然按在门上,一通热吻,差点让她窒息,衣服试着脱了两下,扣子没有解开,索性去撕领口,悠然覆上他不安分的手:“去楼上,好不好?”
虽然不用担心会有人进来,可,可在楼下做这样的事,总让她觉得自己很羞耻。
许南山显然不想停下,女人就是啰嗦,哪里不都一样,这样的事还要选地点吗?他不想等。
“拜托!”悠然小鹿般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许南山没来由的一阵心软:“女人就是麻烦,自己上来!”
如果要让他抱,他真不确信,自己这个时候会不会把她从楼梯上摔下去。
嘭的关上了门,搂住苏悠然的腰揉捏了一把,俯身就就吻了上去。气势汹汹,根本就是要把她吞下去的节奏,悠然嘴唇和舌头发麻,脑袋里砰砰的跳,有些懵。
待回神,许南山已经把她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
男人的唇瓣缓缓地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亲吻。
悠然只是觉得一波一波的电流从他的唇传到了她的心底,让她想要推开他的力道,都跟着有些提不起来力气。
男人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在她的身体上发泄,有什么东西滴到她脸上。
好像不会汗,黏黏的,悠然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惊叫了一声,手下意识的捂上自己的嘴巴。
男人唇瓣勾出个满意的弧度:“放心,不会有人听到!”
悠然着急的很,可推不开他:“许南山,你流血了,你快点下来,我去给你拿药箱。”悠然顾不上和他说笑,这血越流越多了。
许南山用手摸了下,果然,又出血了,怪不得有点疼,应该是刚才不小心撞到床头了。
许南山扯过悠然被撕烂的衣服随意擦了下:“继续,不要坏了我的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