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主任……”福斯仍是想进行垂死挣扎。
“我说过了，对于你所说的事情，我帮不到你的忙。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不送！”端起桌上的茶，端木彦轻抿了一口，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端木主任，在您听我说完之前，我是决对不会走的！”
“是吗？那我只好说声抱歉了。”
端木彦按下了身边的铃，并对随后赶到的保安人员说道：“麻烦你们了，请带这位先生离开。”
“端木彦……”福斯拼命地挣扎，突然想起了小屋那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冲口而出，“如果我说这个是朱雀·迪亚的希望呢？”
“你说什么？”福斯感觉到端文彦的目光再次放到了自己身上，不同于之前的冷漠，这次是像箭一般地刺了过来。
这个眼光让福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但也许是个好事吧，最少端木彦有了正常人的感情。
“我说这个是朱雀·迪亚的希望。”在对方的眼神瞪视之下，福斯觉得这个名字有千斤之重。
端文彦挥了挥手，让保安人员退下。
“有意思，你竟然会知道这个名字。你刚刚说过，是有人告诉你我可以帮你，那么这个名字也是他告诉你的？”走到福斯面前，端木彦含笑地看着他。只是这个笑容带着无语的残忍，以至于让福斯都似乎嗅到了浓浓地血腥味。
“是，他对我说如果你们不肯帮忙，就说出这个名字，说不定会有转机。”在那样笑容地压迫下，福斯看着端木彦，一句隐瞒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端木彦刻意加重了那个“们”字的语气，看到福斯点了点头，“那个告诉你我的名字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危险地眯起双眸，端木彦唇边的血腥加重了。
“我真的不知道。”福斯就差没有举起双手发誓了，“他从来不说他是谁，也从来不让我看到他的样子。”
“那你怎么和他联系？”
“每次我都是去他住的小屋找他。”
“是吗？那小屋在哪？”端木彦脸上血腥味渐渐退去，重新扬起了“温柔”的笑容。
“小屋在……”福斯将小屋的地址说了下，由于怕端文彦找不到，还画了张地图给他。
“很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啊？你，你还是不打算帮我吗？”福斯这么合作，主要也是为了这件事，一但落空，要他如何接受？
“我有说过要帮你吗？”
“可是，朱雀……”
“住口。”端木彦虽然还是在笑，但眼神却已经变了，“，听着，你给我牢牢记住两件事。第一，你这个肮脏的人，不配说出那个名字，连想都不配想；第二，我最痛恨有人拿他来威胁我，换句话说，我痛恨任何胆敢利用他的人。记住了吗，罗里格·福斯？”
端木彦此刻的那种眼神，福斯这个做警察的人十分熟悉——那是真真正正杀人时的眼神。眼前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如果自己敢再提起那个名字，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即使平时这种眼神看多了，福斯还是被端木彦的气势给镇住了。除了点头，他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很好。”满意地坐回自己的坐位上，端木彦拿起一份文件径自处理起来，“我相信小屋那个人给了你三个名字吧，你可以去找那两个人试试看，说不定这次你的运气会好点。不过有件事我说在前头，刚刚那两点不要再犯，否则后果你自己想想！千万不要以为不在我面前说我就不知道。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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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格市，位处哈格市正东方，与哈格市唇齿相依。就像哈格市以千多年文化出名一样，森格市最出名的是它的教派。
在这个城市里，几乎聚集了幻之大陆上数的出的所有教派——基督、天主、佛、道……十数个教派在这个城市里各占一块地盘，互不干涉地共存着。
“第一个是医生，第二个是修女，第三个是神父。哼，这样三个人真的可以帮我找出那些杀人狂魔并解决掉吗？”虽是见过端木彦了，但福斯仍是不相信他们——也许自己之所以被拒绝，就是因为端木彦不敢接手。
走进森格市的东北区，福斯来到了卡它哈尔大教堂前——在这里面住着他所要找的第二个人：修女玛丽亚·修哈特。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教堂今天不对外开放，请改天再来吧。”赶了一晚上路，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位嬷嬷给拦下来的福斯不由得哀叹今天的不顺。
“您好，我今天不是来做祷告，而是来找人的。”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福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哦？我们这只有神父和修女……”
“我就是要找一位修女的。”
“请问先生您找哪位修女？”
“我找玛丽亚·修哈特。”
“哦，原来是来找玛丽亚修女的啊，请稍等，我去帮你叫她出来。”
“谢谢了。”
本想说只是到里面去叫一个人，应该一会就出来了。可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当二个小时的时间在等待中度过后，福斯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打算自己冲进去找人。
“这位先生，听说你找我？”还没有等福斯行动，终于有一个人自教堂中走了出来。迎面走来的女子雍容大方，仪态万千。恍惚中，福斯似是见到了圣母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先生？”看到眼前的男子盯着自己发呆，来者不由得皱起了细致的眉头。
“啊……”福斯猛地惊醒，“是，我叫罗里格·福斯，是哈格市警局的队长。请问您是不是叫做玛丽亚·修哈特？”
“我就是。刚刚听林嬷嬷说有人找我，请问是还是你？”
“是，就是我。”
“那，您找我有什么事呢？”温柔、和煦，一如所有的修女一般，玛丽亚·修哈特看不出丝毫与从不同的地方。
“是这样的，最近哈格市连续发生了多起命案，对于这些案子，我想请您帮忙。”
“命案？找我帮忙？这位……”再度皱起了眉头，玛丽亚一时想不起眼前人该如何称呼。
“福斯，罗里格·福斯。”
“哦。福斯队长，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服侍上帝的小小修女，能帮上您什么忙？”风间亚愣了愣，轻声笑道。
“如果您真的是叫玛丽亚·修哈特，如果您真的是卡它哈尔大教堂的修女，那么我确认我没有找错人。”
“我的确是卡它哈尔大教堂的玛丽亚·修哈特。看来，您没有找错人。”玛丽亚收敛起了笑容，左手指了指路边的椅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来慢慢说吧。看在同是上帝的子民的份上，我会听您把整件事情说完，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帮得上忙。”
“好的，没问题。您肯听我把事情说完，我已经是十分地感激了。”福斯悲哀地发现这段时间他见人总是低声下气的，但也没办法，谁让是自己有求于人呢。
“嗯，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们长话短说吧。您刚刚说的杀人案是怎么回事？麻烦您从头到尾说一遍吧。”
“嗯，事情是这样的……”福斯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离奇命案一件件地讲给玛丽亚听——当然，只是说了期中一个案了了。他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把事情说完全。
“照您这么说，所有尸体的共同点是全身上下被撕咬得残缺不全。”事情恶化得好快啊，看来……
“是，而且经过我们那法医的鉴定，确定不是动物所为。”
“不是动物？那就是人类啦？”
“更不是人类，从尸体伤口上的唾液中提取出来的绝不是人类的细胞。”
“福斯队长，您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告诉我，现在有一种特别的生物，甚至可以说是怪物，在袭击人类。”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您来找我这个修女做什么？如果真的如您所说，您该找的应该是驱魔师，而不是我。对不起，这件事情我帮不了您，请回吧。”
“等等！”福斯伸手拦住已经起身的玛丽亚，“我并不是漫无目的地找来的。是有人告诉我，如果我来找您，您一定可以帮到我。”
“哦？有人告诉你的？”
“是！”
“那请问，是谁给了您主种错误信息？”
“对于那个人，我没有办法告诉您任何的情报。”
“那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理由了。”玛丽亚转身就要离开，但被福斯一把拉住了，“放手，你这是什么行为？快放手！”
“关于那个人，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但是，他最后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您不同意帮忙，那让我跟您说个人名，说不定您就会答应了。”
“说出一个人名我就会帮你？好笑！那你说来听听，是个什么人名？”
“是……”福斯刚想说出“朱雀·迪亚”这个名字，端文彦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你给我牢牢记住两件事。第一，你这个肮脏的人，不配说出那个名字，连想都不配想；第二，我最痛恨有人拿他来威胁我，换句话说，我痛恨任何胆敢利用他的人。不过有件事我说在前头，刚刚那两点不要再犯，否则后果你自己想想！千万不要以为不在我面前说我就不知道。
端木彦是认真的，对于这点，福斯到是深信不疑。
“是谁？怎么不说下去了？”
“对不起，我答应过别人不能说出这个人名。不过，我在来找您之前，曾经去找过另一个人：哈格市洪泽医院神经科主任端木彦。他曾经警告我说，那个人名我不配说。如果我说出那个人名，就对我不客气。”
“呵呵呵呵……我不得不承认，福斯队长，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竟然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告诉我那个人的姓名。不过，万一我和端木彦根本就不认识，或是不熟，听不出您的话外音，您要怎么办？”
“我在赌。既然我不敢赌端木彦会不会因为我说出那个人名来对付我，那我只好赌您认识端木彦，而且从我说的话中可以猜到我要说的人是谁。”
“是吗？原来是在赌啊……那么我要恭喜您了，因为您赌赢了。我确实知道了你要说的那个人是谁，我也确实可以帮您找到并且制服那些凶手……”
“真的，那么……”
“您先不要高兴得太早，我的确可以帮您，但是不是要帮您，我还要再想一想。”
“玛丽亚修女……”
“不用再说了，我好好想想，明天上午十点，您再来这里，我会给您一个回复。现在，您请回吧。”
“玛丽亚修女，不能再等了，多等一天，又有不知道多少人会死去！”
“听好，福斯队长，您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离开，以后不要再来；一是立刻离开，明早十点再来。您选一个吧。”
这根本就是不选择题，福斯只好如玛丽亚所愿：“那好吧。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再来。我衷心的希望会是一个好消息。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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