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忠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兴奋,想了想还是害怕的念头占了上风,当下指着山岸上的野果道:“此已入秋,农事正忙,若应战,损粮劳民,天必怒也,不亦战之,速令郭嘉适可而止,不要折损了实力!”
旬攸望我欲言,但终未得言,转身传命而去。
从海路回到的北平海岸,郭嘉亲自来接,见我面,面现怜惜之色,但什么也没说!
我拉郭嘉一起上了我的马车,指着窗外的景色道:“北方不同于南方,粮食一年只收一季,老百姓的思想都很单纯的,他们没有士子的忠君想法,在他们心中,田地里多产一点粮食,扣掉税赋后,他们能多留一点以填温饱才是重要的,谁当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他们能吃饱!此次出秋季出战,既得益州,但两粮均不盛产,我当如何?税照收,则民怨不已,奉孝难道想黄巾贼兵在我幽州大行其道吗?”
呼!害怕都能让我说出这么好的理由,佩服死自己了,只是郭嘉认不认可还未知。
郭嘉整容道:“殿下体恤百姓,实乃万民之福,但为君者,应恩危险并重,两相其害取其轻!”
靠!居然不认同我的理由,好罢,我的现代化军队已经建设完毕,也该在古代露露脸了,当下笑道:“我军不趁势追击,而隆冬又是用兵大忌,袁绍手术纵谋士如云,亦不会想我军出征。嗯——你立即去襄平,将所有的我研制特种器材全部运来,天一上冻,我们点齐十万大军挥兵西北,杀袁绍个措手不及!”
郭嘉一惊道:“殿下所做器械虽巧夺天宫,但冬季出兵……”说到此郭嘉停下不说,眼睛里却闪着一丝兴奋。
***,古代人怎么一听打仗眼睛里都冒险绿光,黄忠如是,这郭嘉一个文人怎么也这样!靠,打归打,让我把小命陪里面我可是不干的。
“无妨!雪犁车你也见过,此车在雪上行走如飞,当不惧行军运粮,我们在南方广收棉花三年余,所制棉衣三十余万,皆入仓中,还未大用,此衣比兽衣要保暧,士兵不会挨冻,还有各种攻城器,你也见过,皆犀利巧妙,此次进兵,若善而御之,袁绍那是对手!”
郭嘉突然道:“殿下,上次我提刘晔此人,殿下还有印象乎?”见我点头(其实已经忘记了),郭嘉继续道:“刘晔此人现任工部司监察,他对殿下各种巧械十分惊奇,此次请我代为求见!”
我皱下眉道:“我等所做奇器,世人皆见可吗?”
郭嘉愣一下,回道:“殿下曾拟保密法,自人人遵守,刘晔其人我甚熟知,当不会是其它人细作!属下以性命担保!”
我点点头道:“非我不信奉孝,而是这些东西虽然奇巧,但细细品之,都有其弱点,手巧之工匠,数日可思破解之法。子日:出奇制胜。若是被事先洞悉,我军必败无疑!”
郭嘉道:“属下紧记,此次回襄平当再责成公孙度,加强防卫之事!”
我点点头,唤旬攸上车,三人商议冬季出兵俱体事宜,数日后,郭嘉分道襄平,我与旬攸进入北平城,召来黄忠、赵云,将路上商议出兵事项一一说出,尤其是特种装备的应用,襄平已经三万受训之兵,但北平十万兵卒还未训过,秋收过后,立即集结,突击训练。再者回派斥候,全面封杀益州方面的细作,以求保密。
与袁绍的第三次战斗在十一月初终于打响。
北平留旬攸叔侄把守,我带郭嘉、黄忠、赵云领步兵五万,骑兵二万,特种兵三万,各种物资近二万辆车直击袁绍。
此次出兵虽然我手下人才还是缺缺,但是提拔的官吏已经可以胜任本岗位,正所谓进取不足,但守城有余,所以人才的问题不用太担心,而武将的问题倒是一直让我头痛不已。
此战名为闪电战,希特勒的著名战术。
坦克是能造出来,先不说火力系统,发动机就搞不定,马车的速度在冬天是太慢了,不过将轮子换成常滑板的话,那就另当别论!旬攸命此车为“铁滑车”。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铁滑车”就想起兵飞传来,但具体什么事却想不起来。
益州皆平原,路况坡度较小,正好适合铁滑车行进,十日内跨行千里,真抵幽、益两州边界重城范阳。此值冬秀,原守城大将颜良回信都过年,不在城中,在斥作内应之下,半日就拿下范阳,大军休整一日,继续前进,沿途县郡皆闻风而降,少数袁绍亲信不肯降着,皆弃城而逃,十六日后,还有十二天近年时,我军八万人出现益州主城信都城下。
一边视察各部营塞安全,一边对郭嘉道:“若十日内拿下信都,我后路可还有被断危险!”
“如此无忧亦!”郭嘉早已经知道我这个人出兵最怕被断粮道,当下解释道:“袁绍据韩馥益州,其虽名义召著,但本人优柔寡断,所施德政无多,益州旧吏纷纷暗示与殿下,可见其不得人心,若取袁绍,再加殿下近日之盛名,益州各处定然人心归附!”
我笑道:“我那有什么威名可言,自从跟我以来,奉考所写书信千余封,除一刘晔赶来外,余者皆避之,如此还有什么威信?”
郭嘉脸微红道:“我华夏自黄帝安天下,对外族虽有和亲之事,但内心则素有不喜!则事当无可耐何!然而殿下无须恢心,殿下善安百姓,布施法令皆令官贾拥戴,万民喜泣,此收益州后,必定威振天下,若再无士子强将来投,奉考愿以头赌之!”
这郭嘉拍马屁的工夫也有一套嘛!我喜欢,可是我杀了你,那不是又少了个谋士?当下笑道:“我可舍不杀你,若是益州后,再无人来投,你干脆就不要回家了,天天住在府衙处理这两州之事罢!”
郭嘉俯身道:“若如此,奉考甘当受罚!”
我点点头,对公孙康道:“传令下去,今天守值兵士皆双岗。再责令特种部队准备好,令赵云、黄忠去搦战,杀杀袁绍的士气!”
赵云、黄忠双双出战,袁绍派大将颜良、文丑迎战,赵云甚谦,为黄忠压阵,颜良拍马而,战不数合,不敌而逃,被黄忠一箭射中左臂,文丑上前救回颜良,袁绍军复不敢出,黄忠大发雄威,绕城而驶,箭不须发,连伤九十九名守城军卒,此后黄忠大旗所至,袁军毕藏于墙后,不敢露面。
袁绍大议事堂怒道:“黄忠如此跷勇,颜良、文丑皆不能敌,我当如何?”
逢纪道:“金军冬征,犯兵家大忌,信都城中粮草充足,可食三年无缺,只须固守,其兵自退!”
沮授道:“如此岂不是让世以为主公怕金岳乎!”
逢纪反问道:“那公有何良策?”
沮授道:“隆科雪厚,车马行之不便,可派探马悉其粮道,焚其粮草,其兵自退,到时主公派大军从尾后追之,幽北可取!”
田丰上前道:“此事难亦,金岳手下有军,名斥候,皆擅骑射,青州战曹操时,斥候三日之内伏杀曹军探马五百余人,曹操探马皆不敢离营五里!我军若派探马,定为金岳所乘,令士气大跌!”
沮授道:“主公治下,军士皆有万夫不挡之勇,岂惧金岳斥候?”
袁绍也认为自己的军队是世上最好的,当下纳沮授之计,派流星探马出城,打探我军粮道。
我正在与郭嘉看信都地图,公孙康入内道:“斥候队午时杀敌流星探近二百,不知袁军意欲为何?”
郭嘉沉呤一下道:“定是袁绍要探我粮道!吩咐下去,方圆百里之内,年前,民不得擅出,违者当细作斩之,责成斥候,明日始,见人皆斩!妇懦皆如此!”
公孙康领命而去,我见赵云脸有不快之色,当下对赵云道:“此值隆冬,家家粮米齐备,薪草充足,违令而出者,其心莫测!”
赵云虽年少气盛,但闻之后仍释然,可见其智慧还是有几分的。
三日后,大队雪滑车赶到,我围信都转了一圈,选择地势较高的北门,在二里外,命令工匠们立即开始组装攻城器!
袁绍领臣登城楼而望,见只我军工匠在搭设一种支架,所用非巨木,而是如细竹般,全身黑色之物,当下问道:“金军所用何物搭架?何以碰之响声清脆!”
田丰道:“尝闻金岳此人擅用铁,所产之铁少制利器兵甲,多制yin巧之物,细作曾言:金岳擅波丝奇法,制海船,周身覆以铁皮,船不曾沉,火矢不惧,其思奇然!此搭架之物怕是铁棍。”
逢纪叹道:“惹如此,怕是难以将火焚毁!”
沮授道:“坐以待毕,终非良策,可派轻骑偷袭,杀其工匠!”
田丰道:“此事万难,架前那百辆铁甲战车我军实难以逾越!”
逢纪道:“铁甲战车擅守,不能攻也,偷袭不易!此计不可取。”
袁绍命令道:“令军卒双岗双哨,金军一有异动,立即报我,不得怠慢!”
言罢,回府休息!
冬天拾确实不易,还好这铁虽然比木头沉,但是却比木头结实,如果空间内,承受同样重力结构,用铁的重量反而会比木头少得多,再加上我将自己所知的现代力学原量应用进来,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大铁架二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搭这座铁架干什么?郭嘉等人都问,就连工匠们的眼睛里也透着迷惑?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搭一个巨型的滑梯而已,完工后,我亲自跑上上面,也不坐雪犁,屁股往滑道上一座,刷的一下就滑了下去。
起身后我拍拍屁股上的雪,对迎上来的几人道:“很爽快,北方男子幼时多喜于此,大家可上去试试,若是怕弄脏裤子,可以坐雪犁!”
大家相互望望,都露出怪异的表情,公孙康,公孙度两兄弟少年心性,靠罪一声,齐齐跑去玩耍,下来后大呼过爽!赵云也去试了一下,下来后道:“我若年幼,必当喜之!”
靠!什么意思?你年幼喜之,那意思就是说现在不喜了!
郭嘉与黄忠都比较稳定,不会在我真诚、渴盼的目光下,双双也去玩了一次,下来后只赞我心思巧妙,但其神色却不以为然。
拜托!有点童心好不好,成天老是想着打仗!世界的和平就是被这种人破坏的。唉!不管了,拉着公孙家二兄弟跑去大玩特玩一翻,然后才回营。
袁绍在城上看到此景大怒道:“居然在我眼前行娱乐之事,当真可恼!”
逢纪道:“金军如此,主公当不理会,待其防备松懈,派兵袭之,可杀金岳!”
袁绍众人回府,次日清晨天刚亮,突然军士来报,金军城外列阵,兵马达八万之重!
袁绍立即披甲出门,手下武将谋皆得信,而聚,众人齐上北城数观望。
我见袁绍出现,使军士抬过特大号的喇叭(用铁皮卷成的筒,可惜没有扩音功能)。
“袁绍,上次犯我,我念大汉皇帝知遇之恩,放你归来,此次我率军平青州黄巾之敌,汝为何袭我北平!”
袁绍没想到我的声音这么大,更不知道我面前的喇叭是做什么的,愣了下,为了提起士气,当下气运丹田,喝道:“金岳小贼,盗幽州而居,圣上不罪,应思感觉思之心,却乱我大汉法纪,先发税币,再发兵晌、封九流之士为上大夫;(九流之士是指那些工匠),乱礼教,建歌剧院以迷军民,设茶馆以论朝政,设女馆,昌琴棋书画之风,实违孔孟之德……(女馆是为了不让我老婆蔡琰不必天天拿针摸线,一肚子才情无外发泄所搞的,所聚之人皆为官商巨贾的夫人)”
我侧身对郭嘉道:“这些话我好像在那里听过?”
郭嘉小声回道:“袁绍趁殿下不在,曾发讨伐文书,就是此文,殿下不喜大汉文体,是以看几句就丢在地上!”
我吞了一下口水,整整面容,等袁绍说完,我将大喇叭向后一转道:“将士,我发军晌给你们,你们高兴吗?”
“高兴!”
不错,虽然所发的是税币,不同于制钱,所用有所限制,只准在交税,购买海产品与看歌舞刷时才准使用,但是总比汉朝兵士什么都没有强。
“我设学校教你们识字读书,设邮管,让你们与家人通信,这些你们不高兴吗?”
“高兴!”
“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靠!谁***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这不是让我背上造反的罪名吗?要是背上这种罪名,那还不引得天下人来攻,那还有谁敢来投呀!
没等我说话,郭嘉大喝道:“来人,将出逆言之人拿下!”
亲兵立即扑住阵中,片刻将一伍长绑来,我看看他的脸色,倒是很忠厚的样了,可是你再忠厚也不能乱叫呀!就算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也不能喊出来呀!当心一横,命人将我来汉代以来第一个忠实的fAns斩于阵前。
55555555,对不起了,我不能因为你一个fAns而失去天下的fAns。
袁绍在城上见之,叱道:“金岳,枉我大汉收留于你,不想你却狼子野心,窃……”
“你给闭嘴!你这小人,有何脸说别人!”这事不能再说下去了,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当下一举手,狂吼道:“活捉袁绍者,赏税币一万,攻城!”
战鼓响起,旗令兵迅速大打出旗语。
滑梯至北门前的兵卒立既闪出一条通道,这里袁绍才发现滑梯之上多出一辆大型的铁甲战车来。
滑梯上一夜之间被工匠们在上面偷偷的组装了一辆特大号铁甲战甲,二丈宽,六丈长,分六节,组巨型弹簧连成,第一节可坐人,操方向舵,其余五节车内固之铁板,总重约五千斤,车下除前方两个轮子外,后面俱是一对对铁滑板组成。
滑梯上工匠迅速拨上木钉,然后一挥手,下面二十名骑士一齐摧马,缆绳牵动,特大号的铁甲战车动了一下,然后便顺着斜坡滑了下来,速度越来越快,冲向信都北城门。
二十名骑士拼命打着马,以加快速度,车前驾驶员,紧张的调节方向,以保证车撞向城门。
逢纪看着奔驰而来的巨物,突然道:“不好,主公快退,金岳要用铁甲战车撞城门!”
二千米的距离转眼既至,只听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信都的北城门虽然被撞开了,但是边上的城墙被撞塌一片。
我见此情景心中暗骂那个“司机”胆小怕死,跳车跳得那么早,已至车到最后偏了方向。回头非打个借口杀了他泻愤不可。
赵云、黄忠一见被城墙被撞塌,稍愣一下,手中武器一挥,大喝:“活捉袁绍!”
士兵们也高喊着高捉袁绍向信都城冲出。守城的士兵们都已经被这个场面震呆了,醒过神来后,一见主将不见,立即四下逃散。
城虽破,但是城中组织起来的丁甲也有二十万之从,可惜他们的装备不适合冬战,首先就是鞋子,古代军队冬季很少用兵,所穿也多为布鞋与草鞋,虽然不至于冻坏脚,但是走在雪被踏实的路面上却是会打滑的,尤其是古代的生活用水多向路面上泼,是以更滑。
而我军除了正常的鞋之外,下面还穿了一双脚,我用24世纪理论制造出来的钉子鞋,取两层红松木板,一层上面钉上钉子,再用一层木板盖上,四周覆以牛皮,再钉上铁环,用牛筋麻绳系于脚上,行走在冰雪之上,虽不能说如履平地,但是也不会滑倒。
袁军与我军相搏,多一合滑倒在地,被乱刃分尸体,多数袁绍见此,士气低落,争路而逃。
袁绍见止不住军卒败退,当下率亲兵,从南门而逃,行至三十里外一小山下,刚要休息一下,突然山上喊杀阵阵,抬头望去,只见无数的白衣人从坡上冲下,这些白衣人双脚不离地面,居然在雪上移动迅速,白衣人双手各势一弩,背背一刀,遇人先以弩攻击,后弃弩具,取背上大刀,冲入袁军一顿乱砍,袁军再逃。
又行下里,突然前面雪地晃动,数千辆马车冲出,马车四周俱缚以大刀,勾剌,拉车之马俱以铁甲披身,箭矢射之难穿,车上三人,俱披铸甲,中间之人驾车,其余两人手中比皆持飞枪,见人既投!(我国古代盔甲都算是鳞甲,一片片嵌连而成)
呵呵,这可是古罗马征服四方的战车,被我盗来用用。
袁绍军被罗马战车一冲,立即惨叫连连,颜良,文丑比力士,连破二十余辆战车,护着袁绍继续向前南逃去。行至一山口,但觉阴风阵阵,袁绍忧心道:“此地鬼气森森,金岳不会置兵与此罢!啊欠……”
一股辛辣之味随风而来,既辣又麻,入眼则流泪不目,入则骚庠难当,喷涕连连。马匹亦乱跳不止。这些是磨过百遍的辣椒粉与胡椒的混合物,数百袋的随风一送,除非有口罩,眼镜(我用熟牛皮做的密封),不然神仙也难抵得,这招原本准备给曹操预备的,可惜上次无风,没用上,现在都送给袁绍了。
逢纪捂鼻道:“主公快走,有伏兵!”
话音刚落,四下里喊杀大震,无数金兵戴着眼睛,口罩冲了上来,袁军见金军眼睛那么大,那么亮,没有嘴和鼻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白的,方方的东西,军心内惧,一哄而散。
马不能骑,但颜良、文丑都是当世名将,硬是护着袁绍杀了出去,所到之外,我军杀伤一片,负责带队的公孙康见状,命人远以弓弩射之。虽然如此,战至天黑,仍末擒杀此三人,不得已,公孙康只就地扎营,派探马回报!
郭嘉闻道:“袁绍已经根本,犹如丧家之太,迫急自当拼命,且其家族三世四公,人脉广翻,其弟袁术据寿春势大,殿下暂且放之,先平益州各外,以固其本方为上!”
我点点头,心道要袁绍,非赵云、黄忠二将之一不可,我身边必得留一大将,益州名处还有未伏之处,还得有一将征讨,哎!又是因为手中又大将,让这袁绍白捡一条命。天意,天意呀!
战后的事一大堆,要安扶近十万的降兵,要投见投降的官吏,要出榜四处,防止袁绍的败兵落草为匪,为害百姓,撞坏的城墙要修的。至于巨型铁甲战车冲入城后,连带撞毁的数十间房也是赔的,还可趁冬季,袁绍多数士兵在回家过年,有些险要之地还是要战的。
哎呀!烦死了,当下旬攸过来帮忙,我带赵云四处收缴城池。其中有几个诈降的,但不是被我识破,而是投降之人必须兴家而出,待我们斥候证明其身份后,家人皆送往信都,本人官暂且原位。
那些弄些假家人出来受降的,肯定是诈降,皆杀之!
这个年大家过得都不怎么好,但是都兴致高昂,将士皆有赏赐,不少人升迁,庆功的酒宴各营轮流举行。
被占之地的百姓在许许多多没见过的商品面前,倒也没有多少混乱,毕竟当时的纸比金贵,但是我军却一家送一副喜气洋洋的对联,纸是非常便宜的东西,我第一次知道汉代纸比金贵时,就不相信,见过造纸的过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纸浆制做太费事,要先将木材,草,麻等特浸泡,然后再用磨磨碎,这磨碎还是用驴拉的,骗拉磨就是磨豆子一天也不过百斤,更何况磨木头等物,当下命人建筑,太做发电机,同时在铁线所经之处划出十米禁区,标明里面已经下了波丝毒骂,入内着死。
这个迷信的说法倒是比法令还管用!发电动造出来了,刘晔大感兴趣,与我混了半个月,世界第一台电磨造出来了,一天可磨出浆近千斤,刘晔立即发扬我的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相继造出了十多台发电机来磨纸浆,弄得现在的纸张一天比一天便宜,仓库现在还有大量的积压品等待上船运往南方销售。
此外还有冻豆腐,冻海鲜、毛皮大衣,皮手套(手套汉朝根本没有发明呢?手冻了就插在袖子里,这也算是我独创!)
不久斥候来报,袁绍带八百余人逃到南皮,郭嘉献计命海军顺着北风在渤海湾里停泊,同时命黄忠率五万大军乘雪未化前,坐雪犁赶到德州。袁绍见我军海陆夹击,当下收拾细软,渡过黄河,投他弟弟袁术去了。此黄河以北,并、益、幽三州我已得其二。
此次袁绍手下三大谋士沮授在城下被铁甲战车撞死,逢纪被公孙康乱箭射死,只有田丰被俘,当下命郭嘉将人提来,田丰见我面,哼了一声,便不多语,当暗叹自己魅力值不高,只好道:“常闻先生在袁绍手下又献安民之策,心实慕之,但我素知先生刚烈,若要先生降我,先生定然不肯,不如这样好了,请先生了随我叔伯旬或先生身畔,若赚我的政令有失德义天和,可随时弃之而去,我定不阻拦!”
“我现在就走!”
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算了,话已经说出口,总不好当着手下反悔,当下命道:“帐前武士给田先生备好车马,干粮,奉孝给先生写一张通关文碟!”
田丰走出营外,上马跑出十里,见无追兵,想了想,又跑了回来,我听军士回报当下大喜,亲迎出营外,田丰施礼道:“曾闻殿下好义,降人之罪一律免责,原道殿下无知,不知治乱世,当以武力,治盛世当施德政,今见殿下冬季行军,月余尽破益州各处,才知已误,若殿下不弃,属下定以死效命!”
我大笑起来,拉着田丰的手道:“先生助我,大事成亦,求之不得,怎会充之!”
当下封田丰为随军谋士,田丰闻之一愣,郭嘉侧头望向他们,旬攸上前为我解释道:“此乃波丝官制,殿下于我朝官制不太熟悉,时常说出流丝官制,先生误怪!”
果然是好兄弟,知道为自己人掩丑。当下歉意道:“这个随军谋士相当于汉朝军师职,不过奉碌没有军师多而已!”
田丰也知道刚投降,要求不能太多,虽然搞不懂这到底算是什么职位,不过看我焦急解释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太低,当下谢恩。
田丰一降,当下请命去游说其余降将,我当下高兴得差抱住田丰痛吻他一番,这些袁绍在信都的大将基本都让我捉了,原因无他,就是事前我曾命令放过士卒,专捉将领,工具就是渔网,特种部队里专门有一项训练就是练习撤网,黄忠曾经取笑道:“殿下所训兵士回家后,可捕渔为生!”
事实这东西一撤出就是几丈的面积,比绊马索好用多了。就算是骑在马上,也容易被网住,将绳索往树木上一绕,连马都跟不了,更何况还有辣椒粉,胡椒面相助。
如果不是颜良、文丑身法太快,兵卒们反应不过来,此二人也难逃我的巨网阵。
审配、逢纪、韩猛、张邰、高览、淳于琼、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看着一连串降将的名字,所识无多,只有一个张邰我还有些印象,当下与旬攸家叔侄商议一翻,后将张邰留在身边重用,其余之人功名不减,赏赐一翻,但派斥候小心视之。
出榜安民不久,就是城中富户将袁绍家人擒来献功,有公孙赞的前例,我也不好杀了他家人泄愤,与旬攸耳语一翻,在便在议事如来田丰等袁绍旧将议事,席间,郭嘉进屋道:“殿下,袁绍家人嚣张跋扈,知殿下仁议,时有辱及殿下之言,按大汉律敌主帅家人可尽斩,以示天威!”
见田丰等人面露戚色,具无言,当下便知道这些人皆对袁绍有旧情,能不能将众人的心留下,就看这一遭了。当下道:“汉朝礼法我多抑幕,唯此不同,一人之罪怎可祸及家小?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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