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筱听着她这般遗憾的语气,只觉万分无语,带着几分不满的说道:“这样的议题有什么好
论家与国家国难道不是一样重要的吗为何就非要选一个呢就不能两个都保住吗这根本不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选择题,也不是什么“有得必有舍”的取舍问题,家国是缺一不可的,为何要做选择”
柳瑾瑜听完毓筱的愤愤之言,眸中有些诧异划过,片刻沉默后,她声音透着十足的认真说道:“毓筱姐姐,我觉得,是你会错了意,误会了夫子的意思,夫子欲说的,该是要如何报效国家。”
毓筱听了这话,脑子一震,如醍醐灌顶:是了,夫子本没说要取舍的。他说“大家”与“小家”乃是一个题材,也就是在说“家国本是一体”那么,夫子要讲的,当是“以天下为己任”,而不是“二择其一”
是她自开始就走入了误区
只是,为何为何会这般理所当然的反应为取舍呢就好像曾经,在哪里这样子,取舍过
毓筱隐隐觉得似乎是遇到过什么只是脑子里的记忆似乎被什么阻隔着,她想不起来
可是,她此刻却又非常的想知道。所以,她努力的想着
渐渐地,蚁噬般的疼痛一点点蔓延开,头痛的似乎要裂开
毓筱很痛苦,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沁出,凝成水珠,了鬓发。
柳瑾瑜看着毓筱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急切的唤道:“毓筱姐姐,毓筱姐姐”
毓筱被柳瑾瑜的呼唤声叫醒,而那近乎疯狂的想要知道的竟也随着这一瞬惊醒消散了个干净,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只余下些浅浅的头痛若隐若现
随着头痛的渐渐消退,她的脸色也稍稍恢复了正常。淡淡的看一看身旁面容紧张担忧的柳瑾瑜,刹那后,她又默默收回视线,只静静地坐着,全没有言说此事的意思
柳瑾瑜看着毓筱,方才她那般神色,分明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的
瑾儿看看她,她的脸色依旧有些白,汗水浸湿的头发还黏在脸颊上,更衬得脸色白了几分
她定是有什么事的
只是,她这般淡漠疏远的样子,该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可是,还是会担心她的
柳瑾瑜一阵犹豫,几次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看看毓筱,而后默默起身来到钰麒身边坐下,静静的看着还未醒来的钰麒
毓筱看到了柳瑾瑜的担忧,也明白她的关心,自然也是知道她想要问她怎么回事的心情,但是她不想说,这并不针对柳瑾瑜,而后对所有人,她都不想说出来,她身上的那些秘密,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还没有弄清楚,又该如何回答别人的疑惑呢
不过,她竟然没有开口问
果然,人都是会长大的。
经历了什么,会得到些教训,然后,便明白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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