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随着皇上来到了筱悠阁,心中的不安与忐忑随着脚步一点点的变得沉重。
这屋子里的人,是雨沫,不是筱筱,虽然她可以做得很好,但是
筱筱在皇上面前的,却不是雨沫做的那一个她
终于,二人还是步入了筱悠阁的院子。
隐忧和莫离正守在门外,看清了来人便连忙请安:“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奴婢见过王爷。”
“起来吧。”皇上脚步未停的摆摆手,示意二人起来。
隐忧、莫离看皇上直直往屋子里去了,二人对视一眼,神色上有些为难。
最终,隐忧壮着胆子站出来,道:“皇上。”
皇上闻声顿住脚步,转头看向隐忧。
隐忧有些紧张的拳拳手指,跪在地上,鼓足了勇气说道:“皇上,小姐刚睡下,说是不让人打扰。”
这一句话说完,隐忧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这般拦下皇上,她性命难保
然而,意料中的大怒并没有来,皇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言语间几分遗憾:“看来是朕来的不是时候。”
闻此言,隐忧的心猛然落回了肚子里,身体有几分脱力。
“只是”
皇上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让隐忧刚刚才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甚至忘记了呼吸。
只听皇上说道:“只是,朕既然来了,便去看看她如何了。”
说完这话,他再一次抬步走了。
行至门前,双手覆上门扉,他却忽然停住了,转身对贤王说道:“皇叔,您先去忙吧,我就是来看看毓妹妹身体怎样了,哪里能劳驾皇叔作陪”
“皇上言重了,臣之本分。”
贤王的心也是悬着的,他看不透皇上此举是何目的
不自新帝登基至今,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
只是,私自离京若是皇上有心问罪,当是难逃一死
可皇上似乎是铁了心,再次开口道:“皇叔,您乃是长辈,我来这儿是看看妹妹,哪里有让长辈作陪的道理”
言至于此,贤王已无言以对,若再坚持,便是要陷皇上于不孝了。
无奈之下,贤王嘱咐道:“隐忧、莫离,好好伺候皇上。”
二婢领命后,贤王离开了筱悠阁,心中的愁思就如同春日里满城飘飞的柳絮,又多、又烦、又无序
今日这一出:公主、王爷、皇上同时过府这不是恩宠,而是催命符
独坐于书房中,贤王一手支着头似乎已经睡着了,眉眼间的疲惫之色很深,深得让人心疼
多事之秋,处处累心,步步履冰,一举一动牵着的,都是身家性命
皇上进入筱悠阁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毓筱,并没有说什么又转身离开。
却是在临出屋子的时候吩咐了隐忧,要她好好照顾毓筱。
只是,他并没有就此离开筱悠阁,而是往小客厅而去,由莫离招待着,在小客厅里坐了许久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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