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铁骑的身份很明显是前者,当然唐宋也是,但是按照唐宋的性格,没有熟悉规则之前,是不会亲自下手玩的,所以他老老实实的站在呼延后面看着。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呼延铁骑一边下注一边对唐宋道,“所谓的骰子,他的学名叫骰宝,一般来说呢,就叫赌大小,这个赌注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解释了…”
“呃,这个我懂。”唐宋苦着脸道。
呼延瞥了唐宋一眼,“我领着你玩儿还是你领着我玩儿?”
唐宋只好不说话了,呼延又道,“最常见的赌注就是买骰子大小,四点到十点之间,是小,十一点到十七点之间为大,当然还有一种叫围骰,就是三个骰子的点数都一样,我就不和你一一介绍了…”
“你是不是不懂?”唐宋抽冷子问道。
“你玩儿还是我玩儿?”呼延认准了唐宋的性格,吃准了今天唐宋会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所以开起玩笑来肆无忌惮。
“你玩儿,你玩儿…”唐宋尴尬的搓了搓手。
既然呼延铁骑来这里,那肯定就是来玩的,所以唐宋也没在意呼延到底怎么下得注。倒是站在对面的荷官看到呼延铁骑后有点发怵。
眼前这位呼延少爷已经来了好几天了,每天几乎都要来赌场堵上一次,对待呼延这种客户,一定不能赢得太狠,但是这位呼延少爷的技术,这位荷官还真是不敢恭维,不过这位i呼延少爷的运气却实在是不错,不,已经不能用不错来形容了,有的时候,这位少爷的运气好的要命,有的时候,却臭的要死。虽然运气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帮助这位少爷把输掉的钱捞回来一点,但运气在赌场上是不好使的,虽然有赌场的故意放水和暗中帮助,可是接连几天下来,呼延还是输了不少,这位荷官算是知道了,这位呼延少爷压根就不知道赌场的规矩,甚至不知道一直没有赢他的钱。
呼延铁骑煞有介事的仔细盯着荷官手里的骰盅,从荷官一开始把骰子装进去就开始盯着看,好像自己能够看见里面是几点一样,甚至在荷官换手的时候,呼延还侧了侧耳朵,唐宋在后面看着心里道,“”呼延这小子还有这几手呢?”
荷官心里却在苦笑,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被这位呼延少爷吓了一跳,以为这位呼延少爷是个练家子,但是几回合下来,立马就现了原形,感情是装的。
“叮。”荷官按了按身前的响铃,示意自己已经摇好了,各位赶紧买定离手。顿时间,还在犹豫的人们都开始了最后的下注。
呼延铁骑伸手就拿了一枚一万的砝码,往大上面一扔,笃定的道,“我押大!”
荷官等大家都买完后拿开了蛊扣,“二三五小。”
唐宋傻了,说好的大呢?
呼延仿佛知道唐宋在想什么,尴尬的摸摸鼻子,“我没听准,这里面声音太乱了,再来再来。”
荷官将所有摆在桌面上的筹码拿走,开始了新一轮的摇骰。
这一次呼延依然和上一次一样,甚至连动作都没变,如果说荷官是因为就在这里工作,每天都要摇无数遍的骰盅养成了固定的动作的话,那呼延的动作在一个没有见过呼延上一把行为的人来讲,也已经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如果有人看见呼延铁骑的动作一定会想,这得是听了多少遍才能养成这样专一的神态和动作。
“叮。”荷官再一次提醒要买定离手了,呼延铁骑又是一枚一万的筹码,“还是大。”
“一三五小。”
唐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呼延啊,你到底会不会玩儿?”
呼延仿佛没有听见唐宋说话,把袖子往上一挽,直接就在大上面扔了一枚筹码,“我就不信了,再来,我还买大。”
“叮。”“一二四小。”
“再来。”
“叮”“一二六小。”
“再来。”
“叮”“二三五小。”
半个小时后。
呼延无奈的坐在桌子前,“今天运气真被。”
唐宋望着已经输掉大半的筹码道,“算了吧,呼延,你丫根本就不会赌钱,装的和真的是的,这都输了一大半了,我也没见你哪次真的听到是几点。”
呼延铁骑也无奈道,“今天他娘的运气太背了,早知道就不在你面前装做我很会的样子了,人都丢完了。”
站在独酌前面的荷官也在骂娘,今天这位呼延少爷的运气还真是背到家了,本来按照自己的想法,如果这位呼延少爷的运气是在是不好的话,自己也可以做一点小手脚,来帮助他赢点钱,这样老板那里也说得过去,但是自己手里的骰盅却好不好的在这个时候坏掉了。当然这个坏掉了不是不能用了。
赌场有赌场自己的规矩,按道理说,赌场是不能动手脚控制输赢的。但是最近情况有些特殊,因为海盗大会要在这里召开,海蓝之星来了很多大人物,赌场就决定在适当的情况下可以让这些大人物玩的高兴,但是赌场里会赌术的人并不多,远远不够用,所以就使用了一批特殊的工具。
就拿自己的这个骰盅来说,其实是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下改变点数的,刚才好几次,自己都想要把点数改变一下,让这位呼延少爷能赢,可是骰盅却始终没有反应,而且这位呼延少爷的运气还真是,买什么都不赢。
呼延当时换了一千万的筹码,现在已经输掉一大半了。这也使得这位荷官头上冒出了阵阵冷汗,这位呼延少爷要是真的因为输太多了而恼羞成怒,自己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看呼延的情况是真的不清楚赌场的规矩,唐宋也有些纳闷,但仔细想想呼延的家规,恐怕这种地方呼延也是第一次来,虽然家规没有明令禁止呼延家成员不能赌,但想必呼延家的弟子多少还是有些顾及的。
但是唐宋多多少少还是明白点的,按照道理赌场是不可能让呼延铁骑这么输下去的,于是唐宋就开始观察荷官,看到荷官头上微微冒出的冷汗,唐宋多少也猜到了点什么。
“呼延,我们走吧,一会儿我还有点事情。”唐宋开口道。
对面的荷官不由得看了唐宋一眼,见唐宋只是站在呼延身后的一个跟班而已,心情又沉了下去,完全没有听到唐宋喊得是呼延而不是呼延少爷。
呼延一直在输,现在也没什么心情了,唐宋这边一劝,顺坡下驴道,“那走吧,我也想见见你的新朋友了。”
唐宋和呼延一起走出赌场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看见唐宋后微微一呆,等唐宋和呼延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个黑衣男子才走进了一件客房。
“首领,我刚才,看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