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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边关出事(9)(1 / 1)

栾柔气的浑身发抖,这下她终于明白了,太后为什么要宣她进宫。

而家人又三番五次的不让自己出门,原来是这样,奚贺那个混蛋,他竟然口不择言说怀了自己的孩子。

呼,深深呼出一口气,该死的,人呢,哪里去了。

在宴会上四处查看,不见奚贺一丝的身影。

这时,栾毅匆匆走过来。

“柔儿,我们回去了。”

“啊,为什么,宴席还没有结束。”

栾毅一脸凝重,“边关传来消息,太子负伤昏迷。”

栾柔一惊,脱口问道,“那大表哥呢,他有没有怎么样。”

栾柔的话如一记重击,敲打在他的心上。

“他没事。”

栾柔轻呼,终于放下心了,大表哥没事就好。

栾毅观察栾柔的神色,其实他刚刚撒谎了,骆昂不是没事,而是不见了。

——

朝堂上,奚龙胜震怒,“我圣中二十万精兵,竟然惨败,让堂堂的太子负伤昏迷。”

“皇上息怒。”

群臣低头负罪。

堂下六皇子奚昱眉头紧蹙。

本在父皇下达旨意让太子去边关时,他便要求一起去,可是太子这次特别坚决,不管他做什么,太子就不让他跟着。

真是该死,他不应该放任太子这般任性的,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办。

向前一步跪倒在地。

“父皇,儿臣请求去边关支援。”

奚龙胜看着跪倒在地的儿子。

“这事无需你担心,朕已经派你二哥奚皓前往。”

奚昱脸色一变,竟然二哥前去,他自认了解父皇,一旦下定决定,轻易改不得,于是退回自己的位子,低头倾听。

下来朝堂,奚昱便看见奚皓一脸兴奋的来到皇宫。

奚皓,年纪二十四,从未得到父皇的重用过,只因她的母妃是一个掌灯宫女,由父皇酒醉临幸,因此意外生下一个皇子,所以他同他母妃一样身份低微。

撞见奚昱,奚皓笑吟吟道,“六弟你也在。”

奚昱点头,“二哥可是来见父皇的。”

“是啊,今天突然接到旨意,到是有些意外。”奚皓一脸憨厚。

“既然如此,二哥快去见父皇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

奚皓离开,奚昱脸色微变。

他不知道父皇为何把事交给从不接任务的二哥,也不愿交给他。

大步朝前走去,临走出宫门时,忽然过来一个小太监在奚昱身边停下,轻声道,“六皇子,柔妃娘娘有请。”

奚昱眼眸微动,柔妃,抬脚跟随太监离去。

——

告别禹栖菲,栾柔同栾毅共乘马车,准备回去,只是人还未走,就被人给拦住。

“柔儿,栾毅。”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不用问,栾柔就知道是谁。

“大哥是找你的。”栾柔冷笑,她可没有忘记,那天俩人在栾毅院中的暧昧举动。

不过,管他呢,俩人前世就是夫妻,这辈子也不能让这俩人断了姻缘啊。

进入马车身体靠向一边。

栾毅心里有些雀跃,其实看见栾柔生气,他还是很高兴的,这表示栾柔还在乎他。

只是,对于魏诗澜,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掀开马车的帘子,走了出去。

“魏郡主。”

魏诗澜一惊,“栾毅……我。”

栾毅一脸淡漠,“魏郡有事吗。”

魏诗澜眉头一蹙,“栾毅,我看见你给我写的信了,其实你误会我了,那不是我的意思。”

栾毅冷笑,“哦,难道你不同意,人家会强迫你。”

“不是的,那是母妃私自做主的,我根本就不知情。”魏诗澜一急,伸手抓住栾毅的手臂。

栾毅轻轻拂袖,“魏郡主,请你自重,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对你影响不好。”

“栾毅,你别这样。”

魏诗澜也爱惜自己的名声,心知栾毅误会她,日后好好解释便好了,转头看了看栾府的马车。

声音柔柔道,“柔儿呢,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马车内,栾柔直翻白眼,眼下的魏诗澜真真是与前世如出一辙,就是这一副柔弱的模样,勾引的栾毅神魂颠倒的。

如今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以前的自己是傻子,一看她就发火,当着大哥的面对她不好,让大哥对她越来越厌弃。

不过他们俩刚刚在争执什么,吵架呢。

“柔儿只是不舒服而已,那天的事她早就忘记了,魏郡主无需如此在意。”

栾毅一口一个魏郡主,让魏诗澜心生恼意,那天她好不容易才跟栾毅表明心迹,让栾毅知道自己喜欢他,而现在。

“栾毅,你非要这样说话吗,我说了,那只是母妃的提议而已,我一点都不知情,你就这般不信任我……。”

“好了,魏郡主,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我要与柔儿回府了,家中还有事情要处理。”

栾毅毫不留恋的转身,深深刺激了魏诗澜。

紧紧咬着下唇,声音柔柔道,“栾毅。”

不管魏诗澜做任何事,栾毅都表现的无动于衷,正要上马车时,马车帘子忽然被打开。

“大哥。”

栾毅微楞,“怎么了。

栾毅微楞,“怎么了。”

栾柔忽然娇嗔道,“魏郡主在叫你,你怎么不理她,你这个样子可不好。”

栾毅蹙眉,打量栾柔的神色。

谁知栾柔笑眯眯道,“魏郡主你可别生气,我大哥他啊,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在家里的时候,他总是提起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因为什么吵架,总的来说大哥他吃醋了。”

栾毅脸色暗沉,没有想到栾柔会这般说。

只是他微变的脸色,在魏诗澜和栾柔眼里变成了难为情。

魏诗澜心里一喜,却仍然努力保持一副平静。

“柔儿,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啦,魏郡主,若是有时间来我家里玩吧,我大哥一个人可是无聊的很呢……。”

“柔儿。”栾毅一声怒喝,才让栾柔收敛。

眨了眨又黑又亮的圆眼,无辜道,“大哥好凶。”

栾毅如泄了气的皮球,淡淡道,“进去,我们要走了。”

栾柔退进马车内,栾毅紧跟着进去,直到帘子落下也没有去看魏诗澜一眼。

“回府。”

栾府马车离开。

魏诗澜留在原地。

身后的丫头突然上前,“小姐。”

“我们也走吧。”

“是。”

上了马车后,魏诗澜伸手把腰间栾毅写给她的信拿出来打开,上面的字里行间都吐露着斥责,怒气。

难道真的如栾柔说的,他吃醋了。

母妃给她定了门亲事,她也是才知晓的,没有想到才两天的功夫,栾毅就知道了。

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所以才这般在意。

原本因为喜欢他,所以总想慢慢靠近他,却没有想到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心里也有了她。

脸色由暗沉,一点点变得愉悦。

栾毅这样的男人,比什么侯爷之子要好百倍千倍,任谁选都会选前者。

——

马车内,栾毅脸色难堪。

栾柔一脸无辜,她只是想要帮帮忙,和解一下吗。

毕竟前世俩人那么相爱来着。

“你什么意思。”

栾毅质问到。

栾柔一怔,“什么。”

“刚刚做的事情。”

栾柔淡笑,“没什么啊,我看你们俩人在闹别扭,就想帮帮你罢了。”

“帮我。”栾毅冷笑。

“对啊,你看魏郡主一个大姑娘,都那么低三下四的说她错了,你还不原谅人家,所以我给你们一个台阶,让你们俩人的关系缓解一下吗,不过,大哥你眼光不错,魏郡主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长得漂亮,琴艺俱佳,是个完美的妻子人选。”

栾毅脸色一变,“你是这样想的。”

“恩。”

栾毅积攒一肚子怒气,目光阴鸷的看着栾柔。

栾柔也不怕,继续说道,“大哥,以后不要这么冷淡,会吓跑人家的,整天摆个冷冰冰的脸,哪有姑娘会喜欢你,也就魏郡主吧,见了你跟见了猫似的……。”

“我若对你温柔,你会爱上我吗。”栾毅突然开口道。

让栾柔一怔,片刻后,栾柔淡笑,“大哥,一直爱着你啊。”

栾毅一怔,目光灼灼的看着栾柔,

“我也爱爹娘,也爱栾洋,栾铭,我们是兄妹,我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栾毅脸色微变,“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男女之间的爱吗,大哥,我们可是兄妹,难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那时是我太幼稚,对你造成的困扰,真对不起,如今我定亲了,大表哥是个好人,对我也好,嫁给他我会幸福的,还望大哥不要在说这样的话,我不想让大表哥误会。”

栾毅满脸苦涩,“那你恨我吗。”

栾柔摇了摇头,“当然不。”对于栾毅,她把对他的很,很全留在前世了,眼下他就是自己大哥而已。

马车内的气氛,一时变得了味道。

栾柔虽然悠然自得的看着外面,可是心却烦躁的很,栾毅的目光太过灼热,让她如坐针毡,若马车能在快点就好了。

还未等马车行驶到栾府,栾柔突然扬声,“停一下。”

转头看向栾毅,“那个大哥,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去买一些胭脂水粉,买完我自己回去就好。”

马车停靠在一边,栾柔越过栾毅直接走下马车。

“柔儿,你要去哪。”

“大哥,你先走吧。”对着车夫到,“快点回府吧。”说着用力打了一下马匹。

栾毅蹙眉,知道栾柔不想面对自己,可是他还得追过去,来禹王府蝴蝶和飞鸟谁都没有带,故而银钱也没有拿,孤身一人能买什么东西。

下了马车,栾柔呼了一口气,太压抑了。

如今她已经应下了大表哥的亲事,万不能节外生枝,即使前世有多喜欢大哥,那都是前世的事了,这辈子还是做兄长比较好。

眼下只希望大表哥快点回来。

因为突然下车,一时不知道去哪里,抬头就看见一间胭脂铺,栾柔抬脚便走了进去。

——

骆府。

骆母掩面痛哭。

骆父微微叹息。

一旁骆呈劝慰道,“爹娘,你们别担心,大哥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必定会有惊无险。”

骆母脸色难堪,擦了擦

堪,擦了擦眼泪,“老爷,咱们派人去找找吧。”

“不行,私自派人去,皇上会动怒。”

“那我儿怎么办。”一想到她的昂儿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娘,你别担心,让我去找吧。”

“你……。”骆父蹙眉。

“爹,大哥失踪这件事,不能让祖父祖母知道,就让我乔装去边关走访一下,也比咱们在圣中等消息,无尽担忧要强。”

“只是……。”

栾母十分赞同骆呈的提议,立即点头道,“好,就这么定了,呈儿,你一定要找到你大哥。”

骆呈拍了拍骆母的肩膀,“放心,娘,我一定不会让大哥出事的。”

骆父其实也希望去找骆昂,只是有些事不是他可以随意决定的。

“呈儿,既然这样,带几个人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爹,我现在就去准备。”

骆昂离开,骆母轻声问道,“老爷,栾府知道昂儿的事吗。”

骆父点了点头,“大妹和妹夫都已知道,唯独瞒着柔儿呢。”

“这样,瞒着也好,一个小丫头,怕她一时承受不住。”

拿起帕子擦了擦眼睛,“我儿的命怎么这么苦。”

——

栾柔进入胭脂铺,那琳琅满目的女儿家用品,真不知道买些什么好。

走到柜台前,看着那发出阵阵馨香的胭脂淡淡道,“老板,给我看看这的胭脂。”

胭脂铺老板撇了一眼栾柔,发现她带着面纱,心下以为女子出门怕看,故而才戴上的。

“好嘞,姑娘这边坐,小的把胭脂拿过来,让姑娘细细看。”

栾柔转身坐下,四处打量这间胭脂铺,别说,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胭脂水粉,珍珠美钗,样样都有。

“姑娘,这是小店新研制的胭脂,请过目。”

栾柔拿起一盒,放在鼻翼下轻嗅,山花的味道,用手指点了一下,在手背上慢慢晕开,颜色极正。

“这款怎么卖。”

“姑娘好眼力,这款是新品之一,山花加红蓝花研制,用起来十分自然,只需五两银子。”

栾柔淡笑,“先准备三盒,我在看看别的。”

那掌柜面色一喜,一看栾柔的穿着,就知道这女子出身不凡,于是立即去拿出三盒新的胭脂。

栾柔又继续挑选别的,三盒胭脂,她与蝴蝶和飞鸟每人一盒。

看了看口脂,颜色鲜红,用同样的方法试了试,恩,不错,东西甚好。

“老板,给我拿你家上好的胭脂水粉。”

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栾柔一愣,什么人啊,这般大声喧哗。

抬头看去,栾柔一愣,额……,小姨父邓炳华,天啊,他竟然来胭脂铺。

望了一下旁边,栾柔才发现,小姨夫旁边还跟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

“华哥,我们这边坐。”

“好,阮妹妹。”

哥哥,妹妹。

栾柔心里吐槽,小姨夫家里有妹妹吗。

“二位客官,这是小店最新研制的胭脂水粉,请二位挑选。”

邓炳华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好,二位客官挑选好,在唤小的。”

看着邓炳华一副大爷的模样,栾柔翻了个白眼,忘记了当初是谁,穷搜搜的,上外祖母家打秋风来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姨夫的娘不是病了吗,还特意去小姨母那拿钱来着,他娘的病好了。

看着那俩人亲昵的动作,还有挑选这胭脂水粉的大方经,她敢肯定,邓炳华是在骗小姨母。

这个渣子,就知道他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人。

“这位姑娘,可还有要选的。”

栾柔抬头看向掌柜,轻声问道,“掌柜,我问你,那俩人可是经常上这来。”

掌柜的撇了一眼栾柔所指的方向,“这个吗,男的倒是常来,女的今天好像是第一次。”

恩?小姨夫常来胭脂铺。

“姑娘可是认识。”

栾柔摇了摇头,“不,不认识,原以为看着眼熟,可是现在在这么看,只是长得像而已。”

“哦。”

看栾柔孤身一人,好心的解释,“姑娘,容小的多句嘴,那个男子若是认识也要躲远点,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每次到小店来买胭脂,都会带来不同的女子。”

额……,栾柔被掌柜的话给惊住了,小姨夫是这样的人,看着邓炳华笑眯眯的模样,心里暗怪老天太厚待他,竟然给了他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让他欺骗别人。

邓炳华和那阮妹妹买了许多胭脂后,俩人亲亲我我的离开。

自始至终邓炳华都没有发现栾柔的存在,当然若是他看见栾柔也不一定记得住,当年见过栾柔时,栾柔还是个孩子,何况如今还带着面纱呢。

栾柔冷冷一笑。

“姑娘,可还有要的。”

栾柔把手中的胭脂放下,“没有了,这些都给我包起来吧。”

“哎,好嘞。”

栾柔站起身,准备去拿钱时,忽然一愣,她竟然没有带钱。

天啊,钱都在飞鸟那里呢,这可怎么办,挑选了这么就竟然没有拿钱来,掌柜的会不会骂她啊。

栾柔偷偷的撇了一眼掌柜的,只见他认真的给胭脂打包装,转头又看了看那门

看了看那门口的位置。

不行,若是被老板发现她没有钱,一定会臭骂她一顿,先溜吧还是。

栾柔地拎起裙角,悄悄的朝着门口跑了出去。

这边掌柜的把东西包好,笑盈盈道,“姑娘,东西好了,一共三十八两银子……。”

额,人呢。

——

栾柔走出胭脂铺,为自己鞠了一把心酸泪。

太丢人了,出门买东西竟然不带钱。

抬眼看看天色,已近下午,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现在她处于哪里啊,从哪条道才是回家的路,肚子忽然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心里愈发的后悔,为啥要任性的下车。

身后栾毅从胭脂铺走出来,便一直跟着栾柔,看着她在那的一举一动,以前栾柔也是这般可爱吗。

买东西不带钱,就偷跑,不坐马车回家,就迷路。

那现在又饿又不知道家在哪要怎么办。

栾毅静静的跟在栾柔身后,不让她发觉,就想看看栾柔在困难的时候会怎么办。

俩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一路上是又累又饿,从发白的天色到天色渐黑,还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看着每家每户,屋里的灯火亮起,栾柔急的眼泪要掉了下来。

她记性本来很好,只是有一个缺点,一旦到了陌生的地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若是旁边有人稍微提醒她一下,她马上就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天色越来越黑了,她要怎么办才好,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栾柔觉得找人问路,不管怎么样,赶紧回家去先。

看着路上的人,栾柔挑选了一个和蔼的大娘,上前走一步客气道,“大娘,向你打听一下,栾丞相府怎么……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大娘一个劲的像栾柔摆手,神色急冲冲的离去。

栾柔有些失望,原以为像大娘这种岁数的人肯定能帮她呢。

转头重新寻找目标,忽然看见一个三个小孩坐在院落门口玩耍。

栾柔走上前,扬起一抹笑容,“小弟弟们,可不可以帮姐姐一个忙。”

那三个孩子看见陌生的栾柔对他们笑,立即站起身大喊,“爹,娘,有抓小孩的。”

啊?栾柔一懵,她长得这么清纯可爱,哪里像拐子。

谁料那敞开的大门里,走出几个拿着搞把,铁锹的大人,气势汹汹的大喊,“拐子,在哪,在哪呢。”

那几个小孩,齐刷刷的指向栾柔。

栾柔一惊,正想解释,谁料那人不由分说,拿起锹就冲了过来。

栾柔吓的赶紧跑,越跑越觉得难过,她堂堂丞相千金,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就算前世受尽苦楚,也没有人拿她当拐子啊。

不知不觉走到另外一条街,女人,小孩她都已经问了,结果不如人意,这回换男子可好。

在大街上,栾柔挑选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心想,像这样的青年定会怜香惜玉,帮她忙的。

于是上前道,“这位公子,可不可以帮个忙。”

那人看见栾柔先是一愣,随即一喜,“好啊,不知道姑娘想让在下帮什么忙。”

终于有人肯帮她了,栾柔十分高兴,一时不查,忽略了那个青年眼里的淫邪。

还十分认真的打听,“公子,你知不知道栾丞相府往哪边走。”

“知道啊,我还可以带你去。”

带她去。

栾柔看了看眼前的人,笑呵呵道,“那就不用了,公子只要告诉我往哪个方向就好。”

“哦,这样啊,来我告诉你。”

那人突然伸出手,去挽栾柔的腰,栾柔一愣,立即推搡大喊道,“你干什么……。”

“我帮你指路啊。”

栾柔啪的给了那男子一巴掌,正当那男子脸色大变时,栾柔抬起脚啪的一下踢在那人的小腿上。

那男子吃痛,在摸向小腿时,趁这个时候,栾柔拔腿就跑。

这时一直跟在栾柔身后的栾毅,一脸阴鸷的走过来,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一惊,“你……你干什么。”

“哪只手碰她了。”

“什么。”

栾毅不知在哪里拿出来的匕首,对着那男子刷的两刀,那速度快的让人抓不住,把匕首收好后,对着那人冷冷道,“日后在让我看见你,就要了你的命。”

栾毅转身离去,那僵在地上的男子才回过神,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在汩汩冒血。

这时他才感觉痛意,发出一声哀嚎。

栾柔努力向前跑,实在跑不动了,找个门口坐下休息,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突然迷路,身上又没有带钱,找人问路又弄出这么多事,天色都这么晚了,她要怎么回家啊。

看着天色越来越黑,栾柔嘴角一撇,哇哇道,“爹,娘,你们谁来救救我……。”

“喂,你坐这干嘛,不是在家绣嫁衣么。”

栾柔收起声音,抬头看去,“贺三。”

像看见救星一样,猛地坐起身,扑向贺三的胸前,“贺三,求你救救我,我找不到家了。”

奚贺蹙眉,听着栾柔断断续续的讲解,嗤笑一声,“进来,丢死人了。”

栾柔回神,转头一看,天啊,她竟然走到留一口的门口了,既然走到这里,那她就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了。

了。

“那个,贺三,不用了,既然这是留一口,那我就知道家在哪个方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要不然我在把你丢一个陌生的街道,在让你自己到处找回家的路。”

说完,留给栾柔一个漂亮的背影。

栾柔撇嘴,那就进去好了。

这边栾毅教训完哪个好色之徒后,一个转身的功夫,栾柔竟然进入了留一口酒楼。

留一口不像普通酒楼,一般的情况下,根本就进不去,不过他早就听闻栾柔认识留一口的老板,在听着他们刚刚的对话,那人应该不会伤害他。

——

栾柔进入留一口后,被带进三楼,留一口的下人给栾柔上了一壶热茶。

圣中夜里清凉,栾柔又饥肠辘辘,喝了一口热茶,整个人都像活过来一样。

奚贺离开一会儿,再出现时,手里端着一碗面过来。

接着留一口的下人又陆陆续续的端来两盘刚炒的菜。

奚贺坐在栾柔对面,“吃吧。”

栾柔看着那汩汩冒着热气的饭菜,特别丢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肚子又传来咕咕的叫声音。

“那,我就不客气了。”

饿了一天,栾柔狼吞虎咽的吃着,边吃便称赞奚贺的手艺好。

一旁,奚贺鄙夷的看着栾柔,“饿死鬼托生的。”嘴上虽然说着让人不喜的话,手还是把菜往栾柔跟前挪了挪。

栾柔嘴里塞的满满的,“没办法,饿了一天了。”

“你是傻子吗,连家都找不到。”

栾柔端起碗,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汤,“我也不知道,原本脑袋挺清晰的,可是从胭脂铺偷跑出来后,就不知道方向了,结果四处走,四处看,越走越找不到路,你都不知道,这一路我发生多少事。”

拿起筷子挑了一口面我那个嘴里塞。

“今天我还遇见色狼了呢,差点被非礼了。”

奚贺眉头一蹙,“没事吧。”

栾柔把碗放下,“没事,没事,我可厉害了,踢了他一脚,还甩了他一巴掌。”

奚贺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想起,郭星一直负责见识栾柔来着,栾柔走丢,郭星为何没有出来帮她,看了郭星又欠教训了。

同样躲在外面的郭星,不知道奚贺所想,若是知晓定会大呼冤枉,栾府的大公子一直跟随在后,他怎么敢出来。

吃完饭,栾柔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太好吃了,谢谢你奚贺,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怎么,利用完就扔了。”

“额,那要怎么办,天真的很晚了。”

“坐那,等会我送你回去。”

栾柔一脸为难,“这,不太好吧。”

奚贺挑眉,“不好,那把吃的给我吐出来。”

恩?

“快。”

奚贺把盘子往栾柔跟前一推,一副今天不吐出来就没完的样子。

“那我在坐会儿。”

栾柔从新坐下,奚贺挥了挥手,留一口的下人端上来一份饭后甜点。

“吃吧,我新研制的。”

额……这。

栾柔搓了搓肚皮,刚刚她吃的太饱,这点心……。

“吃不下就尝一口。”

“哦。”

栾柔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一股奶香充满口腔。

“恩,好吃哎。”

“我新研制的,乳奶点心。”

“味道好好。”

奚贺把点心推了推,推到栾柔跟前。

“我听说,三皇子怀孕了,你的孩子。”

“咳咳……。”

一口点心呛到鼻翼里,栾柔用力咳嗽,脸颊憋的涨红。

“咳咳……。”

“好点了。”

栾柔伸手捏着脖子,“你胡说什么。”

奚贺嘴角勾起,“怎么,假的,可是外面都传遍了,说你好色成性,看上三皇子俊美的容貌,强暴了他,让他一个傻子误以为自己怀孕了,并且闹到太后哪里,不是说你还晕倒了吗,难道没有这事。”

栾柔一脸难堪,她是晕倒了不假,可是她什么时候强暴三皇子了。

奚贺饶有兴趣的看着栾柔的表情,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在禹王府的时候,栾柔见他不生气质问了,感情是她根本就不记得他说的话。

栾柔走出留一口,天色已过酉时。

看见栾柔平安出来,一直站在外面的栾毅,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个,贺三,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已经知道路了。”

“怎么,还想碰见色狼吗。”

额,这个,刚刚那个是意外好吧。

“走吧,我不会让人看见是我送你回去的,快到门口时,我会自动离开的。”

“这样啊,那好吧,谢谢你。”

其实那天奚贺来她房里,说了那些话,她便以为他们以后不会再有交集,没有想到今天的突发事件,让她又走到留一口。

一路无话,栾柔多少有些尴尬,勉强的找话题道,“贺三。”

“恩?”

“你的厨艺是跟谁学的。”

奚贺挑眉,“怎么,你也想学。”

“确实有一点。”其实她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师兄弟,和他做菜一个味道的人,前世那个给她吃食的人,她真的还想在见他一面。

奚贺嗤

奚贺嗤笑一声,“开玩笑的,你一个相府千金,怎么能下厨房。”

栾柔嘴角淡笑,“相府千金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神仙,不务凡尘俗事,我确实想要学做菜,做给喜欢的人吃呢。”

奚贺饶有兴趣道,“你不是很会做点心,那天的点心味道不错。”

栾柔微怔,忽然想起那天与魏诗澜见面时,她吩咐家中的厨子做的一些点心。

于是心虚道,“我只会做点心,做菜不行。”

“既然你这么想学,哪天我教你。”

栾柔面色一喜,“真的。”

奚贺轻笑,这么想学是想给骆昂做饭吃吗,哼,那就让他好好教教她。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看着栾柔的笑脸,奚贺道,“快进去吧,很晚了。”

“恩,好。”栾柔小跑的进入栾府。

奚贺脸色暗沉,栾柔还有心思与她说笑,讨教厨艺,她是不是不知道骆昂失踪的消息。

看了一眼庄严的栾府大门,撇了一眼旁边的大树,刚要飞跃上去,谁料这时忽然飞过来一个石子,打在他的身上。

跟在栾毅身后的郭星,一脸着急,心里祈祷主子可别在栾府外又蹦又飞的,若是让栾府大公子看见,他也就跟着暴露了。

奚贺被打,新生疑虑,原本要飞上的心,沉了沉,把那个石子紧紧握在手里。

转身离去。

这时,手里一直拿着之前栾柔挑选的胭脂水粉包的栾毅,慢慢从黑影种子走了出来。

眼色微眯,看着奚贺离去的背影,那个带面具的男人,身形为何这般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

看了许久后,栾毅才转身进入自家大门,慢慢的走进去。

“主子。”郭星突然出现在奚贺跟前。

“刚刚辛亏主子没有飞上去,若不然以后就没有办法在监视栾府了。”

奚贺蹙眉,“那石子你扔的。”

“是啊,在万般着急的情况下,属下只好得罪了。”

“今天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栾柔被人调戏,你都没有出手相救。”

郭星脸色一沉,把整件事通通说了一遍。

得知栾毅用刀把那人手腕的筋割断,心里也惊骇了一把。

栾毅他一直知道他腹黑,却从不不知,他也有身手,而且还这么毒。

——

南疆屡犯。

太子被袭昏厥。

副将骆昂消失不见。

边关已然乱了套。

圣中内,六皇子奚昱来到太子府,因为六皇子与太子关系甚好,早在以前,太子曾宣布,日后奚昱来到太子府,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人不得阻拦。

一路畅通,来到奚晔的书房。

昨日他去见了柔妃,没有想到会听见一个他从不知道的消息。

怪不得太子自打成婚后就开始反常,然听闻柔妃的解释后,一切都明朗了。

那个傻瓜,看见他与柔妃私会,误以为他与柔妃有关系,之后便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也不曾开口询问他事情的真伪。

若不是柔妃对他解释,太子出征前曾去找过她,并且询问他们二人的关系,他竟然都不知那个傻瓜已经嫉妒到这个份上。

进入书房,坐在奚晔常坐的位置上。

书案上,宣纸,笔墨,纸砚,摆放的十分整齐,奚昱重头看到尾,希望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他与太子在一起多年,太子的压力很大,一边要做好太子分内的事,另外一边又害怕他们之间的事暴露出去,故而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把不开心的事写下了。

以前他就总斥责太子,这个习惯不好,如果真的想写,写完就烧掉,可是他总是忘记。

他便一直担忧,倘若被有心人发现,绝对是个致命的大忌。

在桌子上四处翻看,果然,看见一个信封的一角。

把信抽出打开,上面记载太子满满的怒火。

全是他与柔妃算计他,把魏诗柔塞给他的事。

找到了事情的症结,奚昱显然轻松了不少,之前因为太子的心情不好,让他很压抑。

嘴角笑容放大,这个大笨蛋,等他去了边关,看他怎么收拾他。

把信卷了卷塞进袖子里。

走出书房,直接离去。

这时魏诗柔身旁的丫头,看着六皇子离开后,神色匆匆的回到后院。

“太子妃,六皇子离开了,奴婢亲眼看见的。”

魏诗柔神色恹恹,轻声应了一下,“知道了,下去吧。”

“是。”

紧闭双眸假寐,她有时真不理解太子,身为皇家的人,会和兄弟之间有那么好的关系吗。

在没有登上那个位子,每个人都是敌对的不是吗。

反而他与六皇子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

书房那种重地,六皇子都可以随意进去,而且每次俩人一进去就要待上许久。

疲倦的打了一个哈欠。

之前太医为她诊治,说她纵欲过度。

真真是难为情,可是没办法,新婚一个月间,太子天天都要,每次她提出让太子纳侧妃,太子便直言拒绝,让她很困扰,可是自打太子去了边关后,她真的轻松好多,可以有更多时间休息了。

现在太子在边关被袭,一直昏迷,她又有些担忧,太子因此而丧命。

伸手附在肚子上,不知道这里何时才能有个小生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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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又坚持了一天,鞠一把心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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