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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再见骆昂(4)(1 / 1)

一夜好眠,奚贺醒来后便看见栾柔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一只雪白的小胳膊全部暴露出来。

奚贺嗤笑,还真拿他不当外人了。

就不怕他万一兽性大发,对她做点什么。

自那天在客栈内见栾柔睡觉露出肚兜,他便看出栾柔平时的举止有多糙。

起身整理好衣服,撇了一眼地上的人,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

睡梦中的栾柔感觉自己整个人突然腾空飘起。

迷糊中嘴角蠕动。

慢慢睁开眼,一张棱角分明的下颚露了出来。

栾柔瞬间惊醒,眨了眨眼,一时看的入迷,真好奇那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容颜。

普通一声,栾柔整个人被仍在床榻上。

感觉腰间一股剧痛。

头顶上方传来幽幽的声音。

“有未婚夫的人,还能看别的男人出神,真心为你那未来的夫君感觉担忧。”

栾柔回神,狡辩道,“谁看你了。”

奚贺轻哼。也不与栾柔理论。

“赶紧起来,我们要出去买一些路上用的东西,出了图礼阜我们要过一处峡谷,那里可是很危险的。”

栾柔一惊,立即起身,也不顾刚刚偷看奚贺的事。

俩人吃过饭,便走出客栈。

当栾柔和奚贺前脚离开客栈,后脚栾毅便带着吉祥蝴蝶飞鸟三人进入客栈。

一进门,蝴蝶便询问有没有一个单身少年住过。

可惜,没有。

这几日他们为了赶路不眠不休,栾毅和吉祥两个但那人眼底都露出乌青,更何况蝴蝶和飞鸟两个弱女子。

没日没夜的赶路,实在是因为在田林县那晚被人偷袭,在那两个匪徒口中得知,在几日前他们曾洗劫过一个少年。

总是匪徒没有得逞,栾毅也十分担心,故而连夜不眠不休的赶路。

要了两间房,还如之前那样,栾毅单独一间,吉祥与蝴蝶飞鸟同住。

——

奚贺同栾柔在图礼阜的街上闲逛。

看着街面上售卖的东西,看的栾柔眼花缭乱。

这里有好多东西都是她没有见过的。

南疆女子的穿着让栾柔十分欣喜,还有那些套在脖子上一圈一圈的银饰,一走一动那银饰跟着晃动,还是不是发出悦耳的声音。

一旁奚贺瞧着栾柔的一举一动,先带着栾柔去买他们出门用的绳索,雄黄,水囊匕首等能用上的物品。

此时的奚贺一点皇子形象都没有,活脱一个常年在外游历的侠客一般。

肩上挎着缰绳,手中拿着用具。

默默跟在栾柔身后看着栾柔左逛又逛。

那隐匿在身后的一枫和郭星,看着自家主子跟小跟班似的跟在栾柔身后,就恨的牙痒痒。

栾柔她到底何德何能,让主子这般。

一枫察觉一旁郭星又在那置气。

会心一笑,“好了,别看了,找个机会去把主子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郭星咬了咬牙。

途径一处布庄,里面摆放的皆是成品南疆服饰,栾柔一愣,立即道,“贺三,我们去看看里面的衣服吧。”

奚贺撇了一眼匾额,心想女人果真都一个样,一见了那些衣服首饰准保去看。

忽然眼前一闪,奚贺眼眸微动,低沉道,“好,你先进去,我再去买点东西马上过来。”

栾柔不疑有他,直接道,“好,你快一点,我先进去了。”

“恩。”

栾柔一进布庄,奚贺立走开。

街道拐角,“主子。”

一枫和郭星一同现身,一枫上前一步把奚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主子还有什么没有买,让属下去置办。”

奚贺刚想说都齐了,就听见一旁郭星凉凉道,“主子那是想要买东西,分明是舍不得美人陪。”

一枫一怔,眉头轻蹙,用力推了推郭星。

对面,奚贺淡淡的看着郭星。

“你有意见。”

郭星一脸正色,“属下不敢。”

心知郭星不喜栾柔,平时听郭星怎么抱怨,都无所谓,他愿意纵容这些跟他出声入死的属下,但是他不允许他人质疑他的决定。

见郭星又犯浑,一枫立即挡开话题。

“主子,收到消息,皇上派来二皇子前来支援,其中,六皇子混入其中。”

对于朝中派谁来,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奚贺也不愿意为难他们。

“知道了,继续跟着吧。”

“是。”

奚贺转身离开。

一枫才狠推了郭星一下。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说栾姑娘的不好。”

郭星一脸不服气,主子变了,就跟昏君一样。

他不知道栾柔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不就长得漂亮一点,会弹个曲儿吗,有什么了不起。

经过他在栾府监视,栾柔那个女人不仅跟骆昂有关系,和栾毅也不清不楚。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主子竟然为了她这般对他。

纵然不服气,郭星还是跟一枫乖乖的把奚贺购置的东西送了回去。

——

栾柔进入店铺,掌柜的热情招待的栾柔。

“这位姑娘,看看选点什么。”

栾柔淡笑,“掌柜的,我看见你这有成衣,我想买两套一男一女的服饰。”

一女的服饰。”

“哦,不知姑娘想要买圣中服饰,还是南疆服侍。”

“南疆服侍。”

掌柜的带着栾柔走到南疆服饰区。

“姑娘看看这里,这些都是新做的南疆服饰,男女都有,还有是一对的。”

栾柔上前,一件一件翻看,越看越觉得南疆服饰好看。

她绝对买两套,她一套给贺三也带一套。

从众多的衣服中,栾柔突然看上一套粉色带金线的南疆服,心思一动,立即去拿,可惜手慢了一拍,被人拿走。

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南疆服饰的女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衣服。

“这衣服真好看,太适合我了。”

栾柔蹙眉,“这位姑娘,这衣服是我先看上的。”

那本就是南疆人的姑娘,淡淡撇了一眼栾柔。

“你看上的,付钱了吗。”

额,栾柔一噎。

“还没有吧,那就说明不是你的。”

转头看向掌柜的大喊。

“掌柜的,这衣服我要了,多少钱。”

掌柜的笑眯眯走过来。

“姑娘好眼光,这件是我们店里最新的衣服,一共五十两。”

那女子出手极为大方,连价格都没有还就直接掏出五十两递给了掌柜的,全程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栾柔。

从小到大,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的栾柔,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于是高傲的叫着掌柜的。

“掌柜的,这件衣服是我先看上的。”

“这……。”

掌柜的一时为难,可是看见手里已经付了的银子,对着栾柔道,“这位姑娘,这衣服已经卖出去了,您看这。”

“我说是我先看上的,五十两是把,给。”说着也从荷包里掏出五十两银子来。

那南疆女子一愣,歪着头,“你这姑娘好不讲理,明明我都付了钱的,你这突然插一脚算怎么回事。”

其实栾柔也被自己刚刚的举动给吓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就突然与她杠上了。

就算在家里,她在跋扈,也没有和一个陌生女子杠上的时候。

栾柔撇了一眼这位南疆女子,不知道为什么,一见这女子的面,栾柔就打心眼里不喜欢她。

“二位姑娘,我们店里还有其它漂亮的衣服,你们要不要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这件衣服,小店就只有一件。”

“不行。”

“不看。”

栾柔和那个南疆女子一同出声道。

“这……。”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这位南疆女子的婢女突然走进来。

“少主,姑爷等着急了,让我们问问什么时候能走。”

南疆女子看见自己的婢女,“东方,雨玳,看来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

那两个婢女一听这话,心里一惊。

互相对视一眼,转头便看向栾柔。

“这位姑娘,你为何要与我家少主为难。”

栾柔一愣,呵,这主子喜爱抢人家看上的东西,现在婢女又来个先发制人。

“你们南疆人都是这样不明是非,帮亲不帮理的吗,什么叫我为难你家少主,是你家少主为难我好不好,这件衣服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我给了钱了。”

“我也给了。”

栾柔和那南疆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僵持着。

那两个婢女在家中也是见惯了争斗的,其中一人突然站出来道,“这位姑娘,你就高抬贵手让让吧,你看看这件衣服,和我们家少主十分相配,你在看看你,就算穿上了也走不出门。”

栾柔一怔,什么叫她穿上了走不出门。

看着那婢女的眼神,栾柔顿时明白了,这人是在说她脸上的疹子呢。

那南疆女子,见自家婢女攻击人的弱点,立即斥责,“东方,不得无礼。”

叫东方的婢女一听,立即默默退后一步。

“这位姑娘,这件衣服你若是喜欢就让给你吧,我在选别的。”

栾柔不知这个女子为何突然这般好心,弄得她有些尴尬。

“不了,人家都说我这样,就算是穿了也走不出屋,何必浪费恩。”

额……。

南疆女子瞪了一眼自己的婢女。

“抱歉,是我婢女不懂事。”

栾柔摇了摇头,“她说的对。”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俩人,不知为何突然和气了起来。

一件衣服俩人都没有在争。

——

这时奚贺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栾柔站在成衣跟前,立即走过来。

“有喜欢的吗。”

奚贺身材高大,虽然脸上带着面前,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单凭那一身气度,就让人觉得不凡。

那刚刚还士气昂然的婢女,见到奚贺的到来,立即收了声,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人。

栾柔被人讽刺了脸,现在看什么都没有了心情。

语气淡淡,“没有喜欢的。”

奚贺蹙眉,感觉不对,之前栾柔要进来的时候,表情还不是这样,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兴致全无了。

回头看了一眼那南疆女子。

南疆女子心思自己的婢女闯祸,问世间哪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呢。

于是把手中的衣服递过去。

“这位姑娘,这衣服让给你吧

服让给你吧,我的婢女不懂事,冲撞了你,这衣服送你,就当赔罪礼。”

听到这,奚贺似乎明白了一二,原来和人争吵了。

这个女人,平时跟自己才厉害呢,怎么到了陌生的地界,连吵架都不会了。

栾柔看着那衣服,摇了摇头,“不,衣服还是给你吧,依你的肤色,穿这件衣服一定好看。”

额……。

因为一件衣服,弄得有些尴尬。

那个收了俩人银钱的掌柜也不知作何处理。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且熟悉的声音传来。

“郎宜,选完了吗。”

被称为郎宜的南疆女子,听见声音立即回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

“骆昂你来了。”

骆昂……。

栾柔和奚贺听见这熟悉的名字,对视一眼,俩人一起回头看去。

当栾柔看见那女子身旁站着的一个高大男子,惊呼出声道,“大表哥。”

屋内,所有人都被栾柔的叫声惊住。

尤其是那个叫郎宜的南疆女子。

眉头不可察觉的蹙了蹙。

手下意识抓住骆昂的手臂。

栾柔看清骆昂的面容,心里是又惊又喜,她千里迢迢追赶这里就是为了大表哥,起初听闻大表哥了无音讯是多么害怕,现在好了,不仅知道了大表哥的消息,还亲眼看见他就在这里。

栾柔挣脱开奚贺,立即走上前,一把抓住骆昂的衣袖。

“大表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北郡吗,还有,你怎么穿南疆人的衣服。”

栾柔双眼满是惊喜,却没有看见骆昂眼中的茫然。

骆昂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下一刻如孩子似的抓住朗宜的手。

“郎宜。”

朗宜会意,那身后的两个婢女立即上前,把栾柔和骆昂隔离开。

“这位姑娘,请你自重,我家姑爷可没有什么表妹。”

“姑……爷。”

栾柔呆呆的看着骆昂,她刚刚没有听错吧,她好像听见姑爷什么的了。

身后奚贺也察觉不对劲,他收到消息说骆昂有信了,可是具体的还未查清,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图礼阜呢。

“大表哥,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柔儿啊。”

骆昂脸上带着防备。

一旁朗宜挡在骆昂跟前。

“这位姑娘,他是我的夫君,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什么表妹,还是来自圣中的。”

郎宜一张小脸难堪至极。

其实内心是慌乱的。

为了掩饰自己此时的情绪,声音高昂道,“这位姑娘,刚刚我的婢女为了一件不值钱的衣服,那样说你是我们不对,可是你也不应该随便拉人过来认亲,这样吧,那衣服我们不要了,就当送给你的,请你收敛好自己的情绪,以后别在这样了。”

说完转身拉住骆昂的袖子。

“夫君,我们走吧,去别家看看。”

骆昂整个人呆呆的,任由朗宜拉他离开,在临走之际,骆昂悄悄的转头看了一眼栾柔。

接着便被朗宜强制性的带走。

——

栾柔如同雷击似的,呆在那里。

她没有认错,那个人就是她大表哥骆昂。

眼看着人已经离开,栾柔才反应过来追出去。

只可惜带栾柔走出门时,人已经消失不见。

身后奚贺蹙眉,心里还在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他若是没有看错,确实是骆昂,而且那个女人口中也是叫着骆昂的名字。

可是刚刚看他的反应,他好像确实不认得栾柔。

怎么可能,栾柔可是他的未婚妻,才短短十几天的功夫,能让人忘记自己的未婚妻吗。

奚贺一边观察栾柔的表情,一边分析骆昂的事。

南疆他还算是了解,据闻南疆擅长用蛊毒,什么这个蛊那个蛊乱七八糟的一大堆,难免没有一种让人忘记过去的蛊。

见栾柔跟个小疯子似的满大街看,奚贺上前把人拉住。

“我们走。”

栾柔已经,“我不走,贺三,难道你刚刚没有看见吗,那个人真的是大表哥,大表哥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栾柔又蹦又跳,显然对骆昂活着很是高兴。

可是未知的问题太多,在大街上他无法与栾柔细谈。

只能迫使栾柔赶紧离开。

“人已经离开了,我们先回客栈再说。”

栾柔不顾奚贺的话,自顾自的四处寻找刚刚那几人的踪迹。

只可惜,那人来的匆忙,离开的也迅速,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栾柔,你听见我说话了吗,若是你不想你大表哥死,就跟我会客栈去。”

栾柔一怔,不知奚贺为何要这样说。

又四处的看了看周围,还没有看见骆昂的身影,只好同意奚贺的话先回客栈去。

——

这边出来门的朗宜,紧紧的抓着骆昂的手臂,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带着骆昂离开。

在走第一个街道拐弯时,一把把骆昂拉了进来,四人一直静静待在巷子里,不出声也不动弹。

许久后,骆昂有些受不住问道,“朗宜,刚刚那两个人是谁,他们好像认得我。”

朗宜闭着眼睛,紧紧贴着墙。

听见骆昂的话后才睁开双眼,看着骆昂俊逸的面

昂俊逸的面容,淡淡一笑。“你不记得了,在你还没有受伤前,他们夫妻曾经来过家里做客,也许久不见了,差一点没有认出来。”

骆昂轻哦了一声。

在他生病睁开眼前,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朗宜,所以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

刚刚看见那个满脸红疹子的女子,心里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这样,他们曾经见过面,怪不得。

朗宜淡淡一笑,“咱们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应该回去了。”

转头看了一眼东方雨玳,“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连夜会南胜。”

“是公主。”

朗宜挽着骆昂的手臂,慢慢走出巷子,在骆昂看不见的情况下眼眸微暗。

她不知道刚刚那个女子是谁,但是她肯定刚刚那个女人说的都是事实。

当初她第一次见骆昂时正是在图礼阜,他穿着圣中人的衣服。

当时她随哥哥来图礼阜采买,无意间与哥哥走散,因为不认得路,路上遇见了匪徒,她势单力薄的一个女子,根本不是匪徒的对手,在她感觉自己完蛋的时候,骆昂如天神一般出现救了她。

之后哥哥找到她,把她带回,可是她就跟中了邪似的日夜想念那个救了她的人。

后来经过查探才得知,原来救了她的那个人名为骆昂,是圣中军营的副将。

这几天南胜日渐强大,爹和大哥有了反抗之心,屡次进犯,圣中边境,想必他就是来讨伐他们的。

可是她心里一直惦念着骆昂,不想让他与爹和大哥起冲突。

于是一次意外她偷听到大哥和爹准备偷袭圣中太子的大营。

她便派了身边最得力的侍卫跟着去保护骆昂。

希望他不要伤害她大哥和爹爹,同时也不要让大哥和爹爹伤害他。

没有想到,才出去一天的功夫,她便收到消息,说爹把把骆昂带回来了,她满怀欣喜的冲过去想要看看他,结果一见面便是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状态。

知道他的身份,爹和大哥都想要了他的命,只是她不允许,用自己的命当赌注也要保住他。

后来爹和大哥妥协了,经过她日夜努力,加上医师救治,骆昂活了过来,而且还失去所有记忆。

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她便在心里窃喜,认为老天垂爱,给了她这个机会。

“朗宜……。”

朗宜想着自己的心事,完全没有注意骆昂连连叫了她好几声。

“怎么了。”

骆昂一脸委屈,“不知道怎么了,刚刚那个女人好像住进心里了,脑子里面总是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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