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西陵岛是哪,他也不晓得。
“很远的地方。”
“公子你要去哪。”
吉祥眉头紧蹙。
“我这次离开,兴许永远不回来了,离开前我想让你去柔儿身边一段时间,直到她嫁人为止,之后你就可以走了。”他知道吉祥一直想云游四方,之所以待在他身边完全是为了报恩。
“公子。”这玉牌是公子的信物,没有人知晓堂堂的丞相府公子,暗地里建起了势力,而这玉牌便代表着掌控一切。
吉祥一愣。
“这个东西放在你这,待有机会把它交给柔儿。”
把包袱系好,栾毅回身,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牌递给吉祥。
“公子,您要去哪儿。”
最近公子的行事,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明明喜欢的姑娘,却要让别的男人跟姑娘好,明明一向被誉为盛名,却要亲手毁掉,只为坏那魏郡主的名声。
一旁吉祥十分费解的看着。
几件简单的素衣,放在包袱里。
可是这一封封催他启程的信接踵而来,为了栾柔的命运轨迹,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耽搁了。
决心离开的决定下的太晚,好多事他还没有做完,可是他又不得不走。
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而那正牌的男主角,此时正在收拾行囊,因为明天就是他离开的日子。
——
听着魏王妃的讥讽,魏诗蓝两眼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这就是你放弃侯爷之子也要喜欢的男子。”
被人下药,矛头一下便指到她这里。
咯噔一下,魏诗蓝一怔,接下来的事无需魏王妃在细细详说,她便明白了是何意。
“栾府宣称,栾毅被人想下了药,至今病卧在**。”
魏诗蓝一怔,一脸茫然的看着魏王妃,这两天她一直被关在家,根本就打听不到外面的事,就算有什么也是身边的丫头带回来的几句,关于栾毅,她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就连她想见栾毅一面都难得很。
“还敢撒谎,你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自从你在佛寺见栾毅第一面起,包括你如何陷害栾柔差点致她于死地,你的所做所为我都一清二楚,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敢与我说谎,你知不知道如今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知不知道那栾毅又是如何对外解释客栈一事的。”
啪,另一巴掌起。
扑通一下,魏诗蓝跪倒在地,“母妃,女儿是冤枉的,哪天女儿的确是何栾毅见面,可是绝对没有旁人说得那种龌龊,女儿发誓,哪天只是栾毅与女儿碰巧遇见,所以才去了客栈,万没有想到会被人陷害自此。”
还有那个小贱人,竟然敢出言讥笑她。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皇后娘娘一向不管这些小事,可是那安国候府欺人太甚,竟然把这区区小事捅到皇后那里,还把自己说得及其委屈,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们魏王府身上。
魏王妃今天一早便被叫到宫里。
“你做的好事。”
看来事情比她预想的还要严重。
魏诗蓝整个人僵住,哪天早上,母妃也是这般打她的,只是脸上的郁气没有这么深。
一巴掌打在魏诗蓝脸上。
“啪……。”
魏诗蓝上前,“母妃。”
桂嬷嬷及其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魏王妃挥了挥手。
“王妃,郡主到了。”
来到前厅,魏王妃一身华服,脸色暗沉的坐在那里。
到时就算事情解决了,这被人捉奸的污名也彻底留下了。
在这王府里,母妃的话就像圣旨,就连父王都要礼让三分,她真怕,母妃一生气就把她给送去家庙。
魏诗蓝紧跟其后,心里紧张的不行。
“走吧。”
那点小心思,像她们这些活了半辈子的人,哪里会不晓得。
桂嬷嬷看了一眼魏诗蓝,那凌厉的目光像是一下便把魏诗蓝看穿似的。
魏诗蓝再出现时,换了一身浅灰色素衣,脸上擦了一层薄米分,脸色白皙给人一种憔悴不堪的模样。
一个狗奴才,仗着母妃对她信赖,竟然敢在她面前拿乔。
魏诗蓝面色不显,其实心里早把眼前的人骂的半死。
“好,桂嬷嬷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劳烦郡主快一些,让王妃久等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换见衣服我就过去。”
“郡主。”
桂嬷嬷垂眸,“奴婢不知。”
“母妃可曾说有什么事?”
魏诗蓝一愣,抬眸,跟在她母妃身边的桂嬷嬷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郡主,王妃请您去前厅。”
“郡主,王妃身边的嬷嬷来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这两天她总派人去栾府见栾毅,想要问问事情要怎么办,可是最后都被拒之门外。
眼泪从眼底溢出,栾毅是她喜欢上的第一个男子,他优秀,出色,那样有才华,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在她心里谪仙一般的男人,内里竟然跟其他男人一般无二。
魏王府,两天两夜未眠的魏诗蓝,断定栾毅是为了自保而抛弃了自己。
好似被密封住的牢笼,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
天色阴郁,乌云遮住了整片天空。
阴历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