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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魔盟肆虐(1 / 1)

()林旁,古道,骄阳。这是一条北上的官道,此刻,官道上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匆匆赶路,看样子是急于到达前面的岳阳城,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无崖而来的任剑和南宫倩,他们之所以选道北上,是因为任剑相信师傅能查到自己曾几次北上,所以他觉得师傅有可能去了北方。

正行走间,一阵急促的马碲声,突然从他们身后远远传来,不多久,十余骑便卷着漫天扬尘从他们身后弛过,厚厚的尘土,顿时将他们淹没。任剑遇此,不禁心头微怒,举目便向策马之人怒望而去,但见那些人皆是衣杉褴缕,遍布血污的剑士,心中不由感到奇怪,那些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剑士,何时竟便得如此狼狈了?

可任剑还来不及多想,奔驰的马队便消失于远处的烟尘之中了,这时,灰头土脸的南宫倩望着他一阵娇笑,他也不由微笑起来,而他心中的稍许怒火也在这红颜一笑中烟消云散了。接着,他俩微笑着为对方拭去身上的灰尘后,便又起程直奔岳阳了。

岳阳城中,陶然居内,任剑与南宫倩正靠窗而坐,望着这毫无改变的客栈,任剑不由回忆起了两年前与萧剑同住于此的那夜,当时他何曾敢想,那让自己惊为天人的白衣女子竟会爱上自己,可今天自己却真的与她相爱了,世事真是难料啊!正当任剑浸于回忆之际,不远处的两名江湖人的谈笑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由疑神细听。

“唉,这次魔盟突然发难,先是闪电般灭了白道武林的一些小门小派,现在又围困几大剑庄,摆明是要陷白道武林于万劫不复之境啊!”只听一人叹道。

“骆兄言重了,现在不是还有七大剑庄吗?这七庄不仅庄主武功绝顶,其庄下弟子亦是武功高强,有他们在,白道武林远是大有希望的。”另一人劝慰道。

“童兄有所不知啊!我曾向一位七盟剑的朋友探过,从而得知这次魔门派出了众多高手,而且一开始他们便集中人马攻打七剑盟中较弱的几个山庄,令七剑盟措手不及,连弛援都来不及”

任剑听到这,终于明白之前古道上所遇剑士的狼狈模样缘何而来了,当下心中也不由替枫林山庄担忧起来,那毕竟是静儿的家啊!而南宫倩此刻也早已惊得花容失色,任剑见她如此,知她定是担心南宫山庄,因此也顾不得吃饭,立刻便与忧心忡忡的南宫倩向北弛去。

刚出岳阳不久,一声熟悉的长啸,突然划过任剑上空,他闻之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他明白,扶风此来定是为萧剑向自己送信而来,以萧剑门的实力来看,这封信必有十分详尽的江湖动态。扶风一落地,任剑便亲昵的摸了摸他它头,然后取下它脚上的密信,默看起来,而南宫倩虽听任剑说过扶风,但她第一次见此霸气的神鸟,亦不免惊呆在了那里。良久,南宫倩才回过神来,接着她接过任剑递来的密信仔细看阅起来,只见其上曰:近日江湖动荡,魔盟妖人横行,其先灭偏小门派,现又大举围攻枫林,尚剑,绝情三庄,愚兄虽事先已有所知,但怎奈贼人太过狡猾,竟同时分取位于北,中,东相距甚远的三庄,令其他各庄来不及弛援,而吾门亦分身乏术,驰援也是不及,因此,只有心屠魔,却无里回天,是以,望贤第能乘鹏援救各处,仗剑清理魔人。

“倩儿,我们是去枫林,还是去南宫?”待南宫倩读罢,任剑便缓缓问道。

“去枫林,那里有危险。”南宫倩诚声道,她明白任剑十分担忧枫林山庄,也清楚枫林山庄此刻正万分危急,更知道任剑如此一问,便是将何去何从的决定权交给了自己,并且不管自己要去哪里,他定会舍命相伴,既他如此重情,自己有怎能让他轻义呢?

“好,那我们马上赶往枫林。”任剑匆匆道,接着他便携南宫倩跃上了鹏背,眨眼间,他俩便与扶风一起消失在了万里晴空。

千里绿枫林,一片血山庄,有谁能料到曾辉煌无比的枫林山庄,会有如此惨状?残垣断壁,血流成河,尸横遍地,无处不有哀嚎惨叫,无处不是血雨腥风

此刻,林若天正双目赤红,赫然而立,而他身边仅剩下了林采情和百余名浑身是血的弟子,而围攻的人却还有五十余魔盟高手,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牺牲了近七百名弟子,却只杀了百余魔人,并且剑魔还从未出手,拖住自己的只是他的八名属下,如此下去,枫林庄定会全庄覆没不可,擒贼先擒王,看来只有击退剑魔,枫林山庄才有希望,于是他便冲一颀伟的黑衣中年怒骂道:“剑魔,你这卑鄙小人,有种就跟老夫决一死战,休要在害我庄下弟子。”

“林若天,我不出手,是因为你还不够资格,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你若想演一出擒王之戏,就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剑魔冷笑道。

“有没有那本事,试试就知道了。”林若天怒道,说罢,他便一招“长虹贯秋日”疾向剑魔心脏刺去,剑魔见此,冷冷一笑,同时随手一挥剑鞘迎向那凌厉的剑光,剑光一遇剑鞘,顿时黯然震颤。林若天大惊失色,赶忙飞身急退,可他还是慢了一步,随剑鞘而来的剑光此时早已击在了他的胸上,不过幸好他功力深厚,只是被震得气血翻涌,稍受轻伤,但是他内心的震惊与恐惧,却远甚于此,他从未料到剑魔的武功如此超凡入圣,相比之下竟与冷面浪子不相上下。

“林若天,我已经接你一招,你也该接我一招了吧!”剑魔冷冷道,接着他便一剑向正处于震惊之中的林若天刺去,他这一剑快如闪电,势若奔雷,眨眼间便已刺到林若天胸前,林若天欲避不及,欲挡不能,只能眼看那几近虚无的剑影向自己射来。

突然,场中豪光四射,强烈的光芒竟让众人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紧接着狂风大起,沙走石飞,众人亦不免随风退去,此刻,众人皆满脑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天怒,亦或是人怨?

良久,光消风止,场中的情形又清晰的映入众人眼帘,剑魔依然傲立着,但他距原地退出了三步,林若天也依旧呆然而立,但他却退了十步,而惊奇的是,他前方七步处,不知何时竟立了一疤面年轻人,那年轻人神色冷俊,气质渺然,浑身透露着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阁下想必就是名震江湖的冷面浪子吧。”剑魔望着那年轻人肃然道,说完,他抬了头望了望在空中盘旋的大鹏,从而证明实自己的猜测。

“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你还要继续下去么?”那年轻人,也就是任剑冷冷道,来此之前,他曾以为白道与魔道是一丘之貉,毫无区别,可当他目睹了枫林山庄的惨状后,他觉得自己完全错了,魔终究是魔。

“既然是你要救这些废物,那我便给你个面子,但前提是你得接我几招。”剑魔缓缓道。

“出招吧。”任剑淡然答道,不过他表面虽是淡然,但心中却是紧张万分,这是他身出江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可是剑魔雄浑的灵力却由不得他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毕竟是与他相若的实力,

缓缓的,剑魔抽出了从不出鞘的宝剑,这是他第二次拔剑出鞘,第一次拔剑是为总盟主,这一次却是为冷面浪子,不过这两人都有资格让他出剑。突然,剑魔出招了,他没有轻视任剑,一出手便是绝学《龙剑九式》是第一式‘龙威慑地’,霎时,一条威猛的气龙自剑魔手中的宝剑腾起,咆哮着向任剑扑去,狂风剑雨,摧岳之势随之而来,一时间大地似乎都颤斗起来,而处于气龙之锋的任剑,更似有重岳向自己压来,全身血液也为之滞流,他不由面色大变,心中更是震惊,他没想到剑魔不仅灵力深厚,而且剑法更的已达到剑神之境,当下也不敢保留实力,即刻便运起全身灵力,化出气剑施起惊云诀的第一招‘风云怒涌’疾迎而去。

顿时,围观的众人只见任剑身周似有繁云飘起,暴风也随之大作,繁云被暴风一卷,立刻翻涌着向已至他胸前的气龙涌去,顷刻间,气龙便被汹涌的风云吞没,接着只见风云翻滚不息,其内时有龙吟传出,好似有了强龙猛虎在此相斗。剑魔见任剑剑法如此超绝,心中不由微震,但心震之余,他又一招‘龙啸惊天’猛向任剑攻去,霎时只听风云中传出一阵响彻天际的怒啸,接着便见翻腾的风云在啸声凌厉的啸音中消散无形,而脱困的气龙继续怒啸着向任剑攻去。

此刻,众人皆不免被突如其来的音波震得五脏翻涌,全身欲裂,他们不由大惊失色,同时只得立刻运功苦苦抵抗,首当其冲的任剑也不好受,那龙云怒啸与箫剑门的箫音竟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以音波攻人于无形,他仓促之下,也被震得气血翻涌,不过他反应极快,箫音一起他便运力护住了全身,同时一招‘云惊电闪’疾向怒啸的气龙迎去。

任剑此招一出,立刻便有无数云朵在气龙周围成环状飘出,不出片刻,便将怒啸连连的气龙困在其中,接着云朵中又窜出密密麻麻的闪电击向左冲右突的气龙,气龙反应不及,立刻便强劲的闪电击回了长剑之形。气龙一去,剑魔身影便立刻成了众矢之的,他不禁脸色大变,同时赶忙猛运灵力,再度催剑化出龙气,疾使‘吞云吐雾’向闪电击去。

霎时,气龙再起,且张开巨口便向闪电和云朵咬去,电云一遇其口,立刻粉身碎骨,进而消失全无,不到片刻,困住剑魔的电云便消散殆尽了,电云一尽,气龙便乘胜吐出漫天剑雨向任剑射去。任剑见剑雨疾射而来,立刻使出‘云叠千嶂’护住全身,顿时,又是数云腾起,重重叠叠的围绕在他周围,宛若千层叠嶂,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任剑如何狂冲怒击已是徒劳。

剑魔见此招又是无功,只得怒出‘龙缠天下’,顿时,那气龙一展雄长的身躯,接着便以躯为带向护在任剑周身的云峰席卷而去,过了不多久,云峰似受不住龙气的神力,竟开始有些颤斗起来,任剑知此招将破,于是赶忙变招,转而一招‘云消雨霁’攻去,此招一出,那云嶂顿时化为无数繁云,以乱中有章的阵势向气龙袭去,气龙毫无防备,立刻被力量巨大的繁云击得摇摇欲散,剑魔大惊,立刻猛运灵力催入剑中,将即欲消散的气龙稳住,同时疾舞长剑击向繁云,可待气龙冲近繁云正欲还击之际,繁云却突的凭空消失了。

剑魔不由一愣,气龙也顿在了那里,就在剑魔这一愣之际,繁云消失处突地剑雨大作,齐齐向气龙与剑魔周身击去。

剑魔大惊失色,同时立刻回剑,疾使‘神龙护体’,试护住全身,接着场中突的光芒四射,暴风大起,数股排山倒海的剑光随之四溢,霎时,场内泥石飘舞,血影纷飞

寂静,沉静,死静,全场除了阵阵恐惧的心跳声,便只有数双同样流露出恐惧的眼睛透露出几分生气。光消,风消,势消,场中任剑与剑魔傲然对立,脸上却都是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愧是冷面浪子。”良久,剑魔才缓缓开口道,此刻,他的心中远不如脸上平静,刚才一战,他与任剑个自退了一步,表面上看虽是不分伯仲,但他明白自己还是略逊任剑一筹,若自己与他再战下去,定会两败俱伤,反倒不如给他个面子,做个顺水人情,心念至此,剑魔便冲任剑道了声‘后会有期’,然后便领着一众惊恐的属下离开了枫林山庄。

三尺妖魔道,十万无辜人,若无行侠剑,几人不成魂。

枫林一庄虽得任剑相救,三百余人得以幸存,可同处危境之中的绝情,尚剑两庄呢,是仍在浴血奋战,还是早已灰飞烟灭?

此刻,绝情山庄已危如累卵,其中如山的尸体,似海的血流,亦阻挡不了魔人前进的步伐。忽然,一声娇呼在喊杀声中响起,清晰的传入众人之耳,苦战中的秦宁立刻焦急望去,只见凤儿竟已落入兽魔之手,他不由大惊失色,长剑也因此一缓,身上顿时又增加了几道剑痕。

“秦宁,还不束手就擒吗?”兽魔紧紧制住挣扎不已的秦凤,向秦宁威胁道,接着他便示意属下停了手,只将绝情山庄四百余人紧紧围住。

“休要害我的孙女。”秦宁还来不及开口,他身边的锦衣老妇突然向兽魔怒喝道。

“想不到‘绝情仙子’年近古稀仍是颜色不改,风韵犹存,真不愧是当年的第一美人啊!不过我不是楚飞鸿,也不会对你千依百顺,你若想孙女无事,便只有屈膝投降。”兽魔望着那老妇冷笑道。

“你”绝情仙子闻言不禁面色大变,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我绝情山庄向魔盟投降,休想。”秦宁大怒道。

“休想?”兽魔望着秦宁假装疑问道,接着他又冷笑起来。“你会答应的。”说罢,兽魔面色一沉,伸手便向秦凤坚挺的胸部捏去。

“你干什么,不要,不”秦凤望着在自己乳峰游走的魔爪,不禁花容失色,同时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哭起来,可兽魔的手却铁钳一般,任她如何挣扎亦是纹丝不动。

“你这个禽兽,我跟你拼了。”秦宁见女儿受辱,怒不可遏,挥剑便向兽魔扑去,可剑魔早他一步掐住了秦凤的纤纤玉颈,并向他示意,若他敢再进一步,则定叫他女儿玉损香消。

“不要伤害我的孙女,我答应你。”绝情仙子含泪求道。

“母亲,您怎能答应向魔人屈膝,您这不是陷绝情山庄于不忠之地吗?孩儿宁死不从。”秦宁亦含泪向母亲断然拒绝道。

“我”绝情仙子茫然道,此刻她除了落泪,不知该说些什么,一边是血肉之情,一边是江湖之义,二者皆重若泰山,她不知该如何选择。

“你们慢慢考虑,老夫先尝尝鲜。”兽魔见秦宁从不肯投降,心中不由微怒,当下一边冷冷说道,一边又伸手在秦凤的玉峰之上揉捏起来,这时,玉峰上的薄衫上的纽扣似受不住弹力十足的玉峰挤压,竟不负责任的弹离其位,将一对羞掩粉红肚兜的**出卖在众人面前。顿时,春光旖旎,景色迷人,极似向阳花木的兽魔,此刻也忍不住伸手探去,想试一下那易为之春,唉!可惜如此纯净自然之春色,眼看就要毁于魔爪之中

突然一阵清风拂至,九道虚影随之射出,且闪电般向魔兽双臂与头顶击去,春色之中的兽魔,突逢此变,不由大惊失色,同时立刻弃下秦凤飞身疾退,可他还是慢了半步,又或许是那虚影快了半步,当下竟有两道击中了他的左臂,两股血箭随之喷出。

“楚飞红,多年不见,你的剑法更胜以前了。”兽魔定住身形后,便立刻冲秦凤身旁的清风恨声道,直到此刻,处于惊奇之中的众人才注意到那清风之中竟隐隐现出一精神矍铄的白鬓老翁,若任剑在此,他定会欣喜若狂,因为那老翁正是他苦苦寻觅的师傅。

“五十年前的一败,今日你还想重演么?若不想,就速速带人离开绝情山庄。”那叫楚飞鸿的老翁向兽魔冷冷道,说罢,他表情复杂的望向惊中带喜的绝情仙子,而绝情仙子一遇到他的目光,便立刻低了头,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自觉无法面对他。楚飞鸿继续痴望着绝情仙子,并希望从她的脸上看出些她往日对自己的神情,可是她依旧是低垂着脸,让楚飞鸿无法看出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那一败既是五十年前,你又如何肯定今天败的不是你呢?”剑魔冷笑道。

“既然如此,多说也是无益,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楚飞鸿淡然答道,说完他立刻挥剑向兽魔疾攻而去。

霎时,只见一道巨大的虚影凌空而下,闪电般劈向兽魔头顶,兽魔立刻挥剑横封,一道坚实的剑气墙随之腾起,并猛的迎向了已至他头顶的虚影,不出片刻,虚影与气墙便已然相遇,顿时,场中狂风大起,剑气四溢,而虚影和气墙也在狂风剑气中分崩离析。

楚飞鸿似早料到有此结果,是以他此招未尽,另一招又汹涌而至,顿时,又是一道虚影似万马千军向兽魔横扫而去,兽魔见此,不禁脸色微变,五十年前他便是吃了此招大亏,因此也不敢怠慢,即刻便猛运内力挥剑迎去。霎时,只见一道凌厉的剑影闪电般的向千军万马中奔去,所过之处,皆是人走马逃,只片刻剑影便破出千军之中,继向楚飞鸿弛去。

突然,风云乍涌,龙吟顿起,一条剑气所化之龙猛从楚飞鸿手中奔出,咆哮着向兽魔扑上去,眨眼间,曾强悍无比的剑影便烟消云散,而气龙则威势不减,继续向兽魔疾弛而去,此刻兽魔面若死灰,五十年前他就是败于这招‘龙缠八方破’,可当时却是只有龙形,并无龙神,可今天楚飞鸿使来是神形兼有,虽然他已至剑神之境,自己又焉能不败。

结果如兽魔所料,气龙甫至,他挥剑拼死抵抗,但仍逃不了吐血而飞的下场,从与楚飞鸿交手直到他败退,只有不足半柱香的工夫,围观的众人只见场中风沙翻涌,繁影纷飞,若不是有阵阵如削似割的剑气时而逼来,又有谁看得出有人在恶斗呢?

“楚飞鸿,今日一败,我心服口服,因为我不是败给了你,而是败给了剑神。”兽魔抹去嘴角的鲜血,缓缓冲楚飞鸿道,“不过日若有机会,我定会再向你讨教的。”说罢,兽魔一挥长剑,领着众属下和残余的兽群潮水般退出了绝情山庄。

魔人退去,却留一庄的尸山血海,和寥寥哀者悲人。此刻,哀者无声,悲人无言,纵使偶然相顾,也惟有泪千行,或许这既是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与此同时,任剑也乘鹏赶到了尚剑山庄,他之所以选择救尚剑山庄,一是因为山庄距枫林山庄稍近,二是他在叶云的婚礼上夺走南宫倩后,心中总是有些愧疚,所以他想借援尚剑山庄消去对叶云的愧疚。但任剑还是来晚了一步,此时的尚剑山庄早已残尸盈野,血流浮木,晃若人间地狱一般,悲惨之状实不忍睹,更让他义愤填膺的是,他挽着花容失色的南宫倩在全庄找了个遍,竟没找到一个活物,不过也没找到叶云与萧飞的尸体,这也让他心中稍稍安定。

时光飞逝,眨眼间便已月余,此时,江湖中由魔盟肆虐所至的惊恐悲凉之气已然淡去,平静繁华之风又渐复出。江湖既是如此,什么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燕京,南宫山庄大厅之内,此刻正有六人肃然而坐,其中南宫正端坐厅上,南宫倩兄妹列坐厅左,任剑和南宫山庄的总管列坐于厅右,仔细观去,这六人神情个异,不知在想些什么。

“前日,御剑山庄发出武林帖,编邀各大剑庄及江湖侠客共聚御剑山庄,并于五日后召开武林大会,商讨应对魔盟之策,所以今天召你们于此,想听听你们的看法。”突然,南宫正开口道,接着他望了望南宫兄妹及山庄总管,却没有望见任剑,任剑见此,心中雪亮,他明白南宫正是不屑于听,也不要听自己的看法,所以他便静心而坐,打算只听不说。

“父亲,孩儿认为魔盟此次进攻虽被任剑,楚飞鸿等侠客震退,但它死伤不过五百,而我七剑盟仅死去的弟子便不下三千,尚剑一庄更是只剩两位庄主,可说已是原气大伤,如此良机,魔盟却匆然撤兵,暗伏不动,我看这其中定有阴谋。”南宫雨略为沉思,便向父亲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恩,有道理,”南宫正点了点头道,停了一会儿,他又向南宫倩问道:“静儿,你怎么看。”

“女儿赞同哥哥的看法,”南宫倩望了望任剑,然后答道。

“那梦儿呢?你这个鬼精灵应该有些看法吧!”南宫正向南宫倩点了点头,又微笑着向南宫梦问道。

“父亲,我一个弱女子对这种江湖大事哪能有什么看法呀!”南宫梦笑望着父亲撒娇道,接着他眼珠一转,突的望着任剑,同时微笑着对任剑道:“不过我想名震江湖的任公子对此定有高见。”

南宫梦此话一出,可把静坐的任剑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梦会突然把这个问题推给自己,一时间他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过南宫正等人听南宫梦如此一说,不禁也对任剑的看法有些好奇了,毕竟他是现今江湖中名声最响的人物,同时,南宫正等人也想借此考考任剑的洞察力,因此他们也齐齐望向任剑,静候着他说出自己的看法。

任剑见众人皆向自己望来,知道推辞已是不可,只得硬着头皮缓缓道:“七剑盟散漫若沙,而魔盟紧密如石,沙飞虽甚者,亦只能障一时之目,而石走止微者仍旧可夺一物之命,且七剑魔在明,而魔盟处暗,正所谓‘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如此看来,七剑仅只明沙而已,对魔盟根本够不成威胁,而魔盟却是难挡暗石,一动即可令七剑迷盟重伤或死,因此,我建议七剑盟不应各自为阵,各施号令,而应是一令既出,全盟力行。”

“好,好一个‘一令既出,全盟力行’,白道武林若能齐心至此,何愁魔盟不灭,”南宫正听完任剑之言,不禁站起身来赞道,接着他又向总管吩咐道:“老苏,快去准备骏马,我们明日便赶往御林山庄。”

“是,庄主。”苏总管答应一声道,便立刻步出大厅准备出去,而厅内的众人则开始有些神往那浩大的武林盛会了,特别是任剑,他认为如此盛会,师傅可能会去,那时自己便可与他相见了。任剑的想法没错,只可惜世事多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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