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作为你的前男友,对你的生活给予一些照顾,所以愿意投资,这样说,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顾泽言抬头看着沈佩宁满眼的泪花,却还是硬着心肠把话说了出来。
“没什么不满意的,既然这样的话,就不劳顾总费心了。”沈佩宁抹了一把眼泪,扬起头望着顾泽言,语气一丁点儿也没软下去。
顾泽谦被顾泽言扔下以后,又在路上晃荡了半天才回到家里,可是刚一踏进大门,就看见了顾照莹。
“哟!我们家捡破烂的二少爷终于舍得回来了?”顾照莹也发现了顾泽谦,双手抱在胸前,慢悠悠地朝他走来,脸上满是戏谑。
“你什么意思?”顾泽谦一听,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仰起头看着顾照莹,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我们家儿少爷这么聪明,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不知道你小子为什么这么没出息,总喜欢捡别人用过的东西,或者是别人用过的人。”
顾照莹在顾泽谦的跟前停下,眼里依旧充满了笑意,却也满带着敌意。
“我捡破烂也总比某些人乞讨的好,我们俩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的人,何苦为难彼此呢?”顾泽谦朝着顾照莹靠近了一步,贴在她的耳朵边上,低声说道。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口出狂言?说我是乞丐?”顾照莹一听便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望着顾泽谦,我像一只被抽了痛楚而炸毛的猫。
“这些年你都做过什么事,自己不会不记得吧?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毕竟你有不少的把柄在我手上,要是真的把我惹急了,那些证据会出现在哪里,谁也不敢保证。”
顾泽谦抬头看着顾照莹,眼里冷气森森充满了威胁……
“我可是你姑姑,你怎么能这么大逆不道?”顾照莹被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指着顾泽谦的鼻子破口大骂。
“想要当长辈,也得有个长辈的样子,既然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那又何必伪装呢?”顾泽谦冷冰冰地看着顾照莹,眼里冷气腾腾,几乎已经寒冷到了极致。
“你真是太过分了,不要以为大哥不在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顾照莹气得发狂,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别在这儿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还想在这房子里有一席之地,就最好听话,否则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我不敢保证你还能待在这里。”
顾泽谦抬头看着顾照莹,眼里没有一丝情意,只剩下了满满的冷漠。
“好吧,我跟你合作,不过也请你记住一点,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也落不到好。”顾照莹抬头望着顾泽谦,眼里也噙着一片冰霜。
“请问是沈小姐吗?我是郭总的特别助理,顾总交代,我来跟您谈合作事宜。”第二天沈佩宁才刚刚出门,就接到了个陌生的电话。
“麻烦您帮我转告顾总,昨天是我自不量力,沈氏的事情就不由他费心了。”沈佩宁听着那人的话,忽然想起了顾哲言昨天在办公室对自己的态度,心底忽然蹿起一股凉意,忍不住冷冷地拒绝道。
“沈小姐你不要这么激动好吗?我只是奉顾总来跟您谈合作,您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去找他谈。”助理听着沈佩宁的话微微一顿,很快却又开口回道。
顾泽言把这件事情交给他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如果沈佩宁拒绝的时候怎么回答,所以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心里也算有些名气,不至于慌乱。
“而且我觉得沈小姐您应该明白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顾氏的财力和实力向来有目共睹,要是错过这次机会选小姐,您恐怕要独自努力很久,才能得到现在的结果。”
助理见沈佩宁没有反驳自己,像是稍稍冷静了些,又犹豫了片刻,才试探着开口劝道。
“好吧,我答应跟你合作,不过我希望所有的事情由你负责,不用跟你们顾总接触。”沈佩宁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助理的话没有错,如果能借助顾氏的资源和财力,沈氏东山再起根本就不在话下,可要是没了顾泽言的帮助,她就算碰的头破血流,估计也没什么人愿意搭理她。
“沈小姐你放心吧,顾总已经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了,以后都有我全权负责。”助理见沈佩宁松口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缓缓地开口说道。
“那好,从明天开始,顾氏和沈氏合作的项目会正式启动,我们可能需要保持必要的联系,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不会让顾氏的利益受到半分损害。”
沈佩宁握着电话,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十分坚定地开口道。
“好的沈小姐。”助理点了点头,恭恭敬敬地说完见沈佩宁许久没再说话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沈总,您还是先歇会儿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忙了整整一夜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张良去给沈佩宁送东西,结果发现她一夜没回去,眼睛都熬红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忍不住开口劝道。
“没关系,顾氏好不容易才肯跟我们合作,所以一定不能出岔子,我得好好盯着。”沈佩宁连头也没抬眼睛,一直盯着报表,话里透着虚弱,却怎么也不肯休息。
“沈总您就听我的,先好好休息休息吧,工作虽然重要,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张良看着沈佩宁发红的声音和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又开口劝道。
“你先去忙吧,我看完这个报表就去休息。”沈佩宁抬头看着张良,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好吧,这是早餐,待会儿忙完记得吃。”张良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在路上买的豆浆和油条放在了桌子上,小声地叮嘱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沈佩宁熬了一夜,脑子有些昏沉,说话有些不耐烦,随意朝张良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