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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瑞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那坐在龙舟上的两人把手中的浆扔掉,忽然站了起来,一伸出就把於安然和於泰然往船上拽。
他们的龙舟离河边很近,而於安然和於泰然也站在河边,离那个龙舟很近,这么一拽,於安然也於泰然就被拉到那龙舟上去。更夸张的是,那龙舟随着他们这般大动作,居然还稳稳地地停在河面上,一动也不动,如履平地。
於瑞秋看到自己家儿子就要被坏人捉去了,一时头脑空白,等她反过过,她双手拉往於安然的另一个胳膊手往自己这边拉。
双方在较劲。
按理说,对方是一个有着拳脚功夫的大汉,於瑞秋的力气小,是怎么拉不过他的。
但是他们忽略掉了这世上有一个词,叫母爱。这一种爱会使人的潜能无限扩大。
于是在於瑞秋的潜力爆发中,於安然就被拉了回来。
於瑞秋惊魂未定,此时,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自己拉了回来,还来不及庆幸,她一阵眩晕,她已经和於泰然一样,被那些大黑衣人拉近那龙舟之上。
原来这些大汉看抓不到於安然,就改抓了於瑞秋。
等尹文皓摆脱两个妇人赶来时,於瑞秋早已和於泰然立于那狭小的龙舟上。
这时,那抓着於瑞秋的黑衣人手上忽然出现了一把匕首,此刻正抵在於瑞秋的脖子里,於瑞秋还没有来得极张口大叫,就感觉到那匕首一用力,自己的脖子的皮就要被割破一样。
这时,那黑衣大汉也不开口。只是一脸得意地望着尹文皓他们。尹文皓等人也不敢上前,就怕这匕首一不小心就割到於瑞秋。
就在尹文皓急着冒火的眼睛中,那用匕首架着於瑞秋的黑衣人眉毛一跳,那艘龙舟如箭般飞速而去。
岸上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就只看到那全是黑衣人的龙舟上忽然多了两个年轻人,而那龙舟不管那比赛的规则,一路划着浆,往前飞奔而去,很快就超过了那红衣人的那一组。
众人傻眼了,尹文皓就开始动了。
只见他飞快地跑出人群中。沿着那条河开始跟着那艘龙舟跑。
越往下那河边的人越多,因为大部分都是围在终点处看热闹的。尹文皓快速跑过人群,但是即使他跑的再快。也赶不上那艘龙舟,更何况岸边还有那么多人在干扰着自己。
等他跑过了终点,那艘龙舟早已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这会,再沿着河岸跑下去。也追不上了,更何况前方就是一座大山,那河正沿着大山的山脚流去,他自己再往前追,也没有路了。
追不上,追不上!
尹文皓从来没有如此无力过。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没有用过!
那艘龙舟正在前方,自己心爱的女人正被人劫持着,而自己竟然追不上!!!
这事情是第几次发生了?
第一次。是在那蓝家村的仙山里,自己也跑不快,眼睁睁地看着於瑞秋掉下山去,那会,他还能选择和她一起掉下去。
现在。在这个古平县的县城里,也是因为自己跑不快。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劫持走,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不见了踪影!连选择和他们一起消失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怎可一而再,再而三出现?!
但是,此刻,不是沮丧的时候,他们还在等着自己,等着自己的营救!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快步返回。不是他不想跑回,而是此时还要留着力气去调查这一件事情。
是谁,胆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劫人?!
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和於泰然。
要不是於瑞秋伸手拉了一把於安然,估计这会,於安然就在那个龙舟上了。
虽然他不知道於瑞秋怎么拉回於安然的,但是这些人的目标明显是於安然,因为那时於瑞秋其实也站到了外面和於安然并列地看着龙舟,这些人不拉於瑞秋而於安然和於泰然,肯定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
他们五个前天才来这古平县,并没有与人结怨,那么,这些人为什么要劫持於安然和於泰然?
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下劫持的?
怎么不让人震惊?
尹文皓回到原地一看,於安然并不在原地,乔月香也不在。尹文皓一思索,就明白了,他们这是去找县令了。
这个赛龙舟是县令举办的,现在出了事,他们两个肯定是去找县令讨个说法了。
他看了一下围观的群众,发现刚才绊住他的两个妇女不在。
刚才他之所以没能即使拉住於安然和於瑞秋的手,就是因为有两个大婶在事发前,对众人大喊他摸了她们,口中直呼非礼,还没得他反应过来,那龙舟的人就劫持了於安然和於泰然。等自己给两记手刀劈晕了那两个大婶后,於瑞秋就被劫持到了龙舟上了。
那帮大汉是速度是如此之快,而且还用计绊住他,真是好的很呐!
这里人群太乱了,而他自己发现事不对,就急着去追,现在那两个大婶不见人影,估计是被同党带走了。
尹文皓再看了一眼围观的群众,发现没有可疑的人,也就拔开围观的人群,去找於安然去了。
而这场赛龙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继续不下去了,围观的人群也纷纷散了,口呼可惜!
可惜这龙舟盛世就这般毁了,可惜这变故发现的太快,自己还没有看清,就没有了。可惜之余,还有后怕,这贼人也太胆大了,光大化日之下,强抢民家妇男,以后出来看龙舟,还是把儿女在家藏严实才出来的为好。
尹文皓再次赶到终点的地方,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自己的徒弟和乔月香和那个穿着官袍的县令在讲话。
县令对这光天化日之下发生劫人的事也极为震怒,此刻,他的周围都有衙役在保护着县令和众乡绅的安全。
尹文皓想走上前去,却遭到了两个衙役的阻拦。
我是这里面这小少年的师傅。尹文皓用手指了指於安然。
那两个衙役狐疑地看着於安然。
於安然听到自己师傅的声音,马上就回过头了,看到自己师傅被两个衙役拦住去路,然后他又看向衙役,接收到那两个衙役狐疑的眼神,朝他们点了点头。
那两个衙役这才放尹文皓进去。
尹文皓走过去,向县令拱了拱手,他不需要对这个小县令行那跪拜之礼。然后没等那县令开口,便问道:怎么样了,可查清楚那些黑衣人是哪里的?怎么会参加这龙舟比赛,而且还把我们的人掳走了?
那县令没有答,显然是被尹文皓这无礼给气坏了。但是他一时也弄不清楚这尹文皓的背景,所以也不敢胡乱开口。
一旁的於安然开口道:师傅,这些黑衣男子是冒充那云家村的人来的。那云家村的人说,昨天有人给他们村里正50两银子,让他们全村的人今天不得出现在这个河边,而且他们还要用云家村的名义云参加这次龙舟比赛,说是为云家村夺魁。那云家村的里正见财心喜,所以就答应了。有一个云家村的人背着他们村的里正,偷偷出来看龙舟比赛,现在,看到事情不对,就赶紧过来向县令大人禀报。
可有人认识那些黑衣男子?尹文皓沉着脸问道。
这次麻烦了,这明显是有预谋的,敢情他们一进这古平县,就被人盯上了。
是谁?处心积虑地算计他们?又是为什么?
尹文皓想破脑都没有想明白,人家是为了他的美色才设局的。
没有,周围的人都没有认识那男子。县令大人叫那个张员外家那龙舟队的人都来看过了,也没有人认识。於安然答道。
妈蛋,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动了他们,他铁定不饶。娘亲这次为了救自己,生死未卜,而他只能站在这里干着急。
看那些黑衣男子,是练家子的,而且,毫不避讳地在光天化日下动手,想必是亡命之徒。敢问县大人,这附近可以强盗或较大势力的地痞流氓?尹文皓问道。
只有有势力的强盗或有势力的地痞流氓才会这般不惧县令的命令敢这般动手,要是一般的强盗或一般的地痞,估计不敢,而且,就算他们敢,敢没有能力和县令抗衡。只有那些有较大势力,不惧县令,或是这些人已伪装,县令查不出来,估计也会这般行事。
这古平县在我的治理下一向太平,从来没有强盗或地痞出现。只有一些小混混,不过,他们可不敢这般行事。那个县令说道。
这人也太无礼了,不过念在他替家人这般着急的份上,自己才不跟他这般计较。
安然,我们先回客栈。我再另行安排。尹文皓一听县令如是说也,知道再也问不出来什么,只得回客栈自己想办法去查探。这些人的目标是於安然,这次没有抓到於安然,想必会再有所行动。
他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在等待。那着那些人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