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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激战学府道(1 / 1)

茶庵街红星社,刘齐闷头喝酒,不时的瞅一眼旁边的空位,越发的焦躁。心里有一种憋闷感,说不清道不明,但却实实的存在着。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掏出手机给谢庆打电话,发现一直占线。筷子一丢,猛然站起身。

“都别吃了,去学府道看看,我心神不宁的,总感觉要出事。”刘齐说完,回身披上外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疾步出门。

“老二你看家,照顾好小齐。其他人麻溜的,招呼兄弟们一起。”刘齐在门口回转身,嘱咐了一句。

“为什么又是我看家?”老二喝的有点多,脸红红的,像足了猴屁股。

“因为你长的帅。”刘齐回应着,头也不回。

“齐哥你咋尽说实话呢,不过我爱听。”老二大着舌头,嘿嘿直笑,没脸没皮的。

刘齐的话就是命令,大家离席相随,边走边给在家过年的兄弟打电话,人流在出茶庵街的时候壮大起来。

......

学府道秦晋家里,藏獒敞开怀,坐在那里抽闷烟。房间里的血迹和尸体已经被独眼龙和小弟处理过了,放在编织袋里。熊少被五花大绑的放在墙角,已经醒了过来,呜呜的踢踏着。

“再叫就把你从窗户扔下去!”藏獒恶狠狠的瞪着,将手中烟头弹过去,不偏不倚的弹在熊少的脸上,烫的他一哆嗦。

房间里安静下来,几个人都思考着怎么善后,根本没有说话的欲望。藏獒掏出手机,给跳蚤他们打过去,让他们过来帮个忙。想给血虫也打一个的,但是知道老大在老家团年呢,大年夜把他叫回来,少不得又是一通“削死你”。

二十分钟后,楼下传来脚步声,咚咚作响,杂乱无章。继而门被敲响,急促有力。藏獒将桌角的一把钉锤拎在手里,示意小弟去开门。独眼龙寻摸了一把菜刀,靠在门后,两股战战,紧张的要死。

门开处,小弟双手举高,倒退着回来。一支双管猎枪顶在他的脑门上,黑黝黝的,冰冷。几个彪形大汉挤进来,身材健硕,肌肉爆棚。拿枪的汉子示意藏獒的小弟转身,一枪托砸在他后脑上,软软的倒了下去。

咣当一声响,独眼龙的菜刀掉在地上,整个人顺势蹲了下来,双手捂头,自顾自的找墙角,面壁思过去了。

藏獒手里拿着钉锤,不知该如何是好。本以为是跳蚤他们过来,却不想是泰顺街的,领头的那位,想必就是张海星。

张海星将猎枪交给身边小弟,钱泰提过熊少,给他松绑。刚一得自由的熊少从钱泰手里抢过匕首,朝着藏獒扑了上去。

藏獒举锤封挡,向后一撤,避开这一击。钉锤在手里转了个圈,斜挥过去。枪声响起,一股大力传来,震得藏獒虎口发麻,钉锤掉在地上。熊少呆在那里,还待要上,被钱泰扯着后颈抓回来,径直掼在地上。

“小畜生,给老子冷静点!”硝烟未散尽的猎枪指向熊少,张海星满脸怒气。

“舅舅......。”熊少话语带着哭腔,恨恨的望向藏獒。

“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做事,钱泰,带他回去,关起来。”张海星收枪转头,向着藏獒走了过去。钱泰将熊少拎起来,拖着走下楼去。

张海星慢慢逼近,末了将猎枪顶在藏獒的眉心。藏獒额头冒汗,没有任何动作。

“幸好我早一步发现这孩子有问题,才赶上了。要不然,估计得到茶庵街北街,亲自找血虫要。你一小弟,也够牛掰的,背着你大哥做了好大的事,说吧,想怎么死?”张海星眼睛一眨不眨,像逮到老鼠的猫儿。

“要么搞死我,要么被我搞死,两条路,你自己选。”藏獒回视着,眼神桀骜,丝毫不怵。

“小子,有点意思啊。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喜欢。”张海星收了枪,向后退了退,找地坐了。身后几名大块头涌上前来,按着藏獒开始打,拳拳到肉,噗噗声响。打了有十五分钟,藏獒一吭没吭,骨头硬的很。

“好啦,带他回去,老子要让血虫出点血,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张海星看向编织袋里的两具尸体,熊大和熊二是他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低能儿,养了这么多年,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众人出门下楼,楼门口,几辆桑塔纳疾驰而来。车门开关,从上面下来手提棍棒的十几个半大孩子。

“张海星,把獒哥放了,我们放你一条生路!”打头的人硬气的很,嘴里叼着烟,右手拿一把管杀比划着,直指张海星的鼻子。

随着那人说话,一帮少年附和着,叫嚣着,堵在路口,鼻孔朝天,丝毫不把张海星等人放在眼里。

“跳蚤,人不轻狂枉少年,不过轻狂是要付出代价的。”张海星单手举起猎枪,大大咧咧的迎了上去。烟气一吐,糊了跳蚤一脸。

张海星周身散发着一股杀气,将跳蚤的戾气压了下去,继而包裹吞掉。跳蚤站在那里,骑虎难下,刚才硬撑的一口气已经消失掉大半。

“张海星,你他妈的有种就冲老子这儿开枪。你不牛逼么,你开枪试试?”跳蚤将张海星的猎枪拿手攥着,将自己的脑门顶上去。他笃定张海星不敢当街杀人,这么多人看着,他肯定有所顾忌。

“跳蚤,你在激将我么?还是说你有恃无恐,以为我不敢开枪?”张海星笑了,跟看傻逼一样的看着跳蚤。

跳蚤意识到危险,眼睛瞪大,眼瞅着张海星扣动扳机,下一秒,他感到膛口焰的灼烧感,有东西钻进自己脑袋,爆裂开来。

跳蚤倒在地上,再也嚣张不起来。红的白的涂了一地,很血腥,很震撼。枪声的余音回荡在十几个少年的心头,如死神的召唤,挥之不去。

“你还要试试么?”张海星踩着跳蚤的尸体走过去,猎枪再度抬起,热热的枪口顶在最近一个少年的胸膛上。少年喉结抖动,不停的吞咽着,望了望惨死的跳蚤,手中铁棍落地,转身落荒而逃。

有一个逃兵,就会令一群人溃散,一阵棍棒落地的声响,不消半刻,一群人就散了个干干净净。北风呜咽,只有几辆没拔车钥匙的桑塔纳孤孤单单的停在那里。

张海星将跳蚤丢进一辆桑塔纳的后备箱,发动汽车,向着泰顺街方向驰去。藏獒待在另一辆面包车里,喃喃自语,有些傻了。

......

谢庆擦一擦脸上的血,呸了一口。周围横七竖八的倒伏着兄弟会的人,哀号**。伍学长双手持棍,有些拿捏不住,又一波人在向南强的指挥下围拢上来。

“操他妈的,这是车轮战,摆明了要耗死老子!”伍学长大骂着,让过突进来的一人,脚一伸一绊,铁棍砸在后背,直接让他亲吻大地母亲去了。谢庆双拳挥出,以硬碰硬,打的对面一人面上开花,鼻骨断裂。

“学长,老子估计今天要撂在这里了。我要是死了,你替我照顾好林青和堵新振。”谢庆胸口挨着一记重拳,气血翻腾,喉头发甜,哇的吐出一口。将袭击他的人薅住头发,向下一按,右膝盖顶上来,嘭的一声响,又倒下一个。

“去你大爷的,呸呸呸,大年夜的不说点吉利话,净扯些丧气的。老子有小齐,才不稀罕林青呢,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伍学长口里说着话,双手棍一扫,将鬼吼上来的一个脑袋打歪了,血从耳朵里流出来。身体一踉跄,腿上挨了一刀,血流出来。

“林青不错的。”谢庆帮伍学长料理掉那个舞刀的,扯着他往旁边一退,人群再度合围上来。

“是不错,腰细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不过脾气太坏了,我不喜欢。”伍学长插科打诨,转移着注意力,以期能够减少自己身上的疼痛感。

两人硬撑着,估计再来两波,就倒下了。

向南强站在谢庆的机车上面指挥着,很高兴,搂草打兔子,没想到今天能顺道把老五给料理了,少了以后诸多麻烦。正乐着呢,有小弟扯他的衣角,差点把他从机车上面扯下来。

“咋啦?”向南强稳住身子,一锁链抽过去,直接把人抽地上了。

“强哥,你看。”小弟捂着脸,指向不远处的兄弟典当行。烟尘中,典当行火光冲天,熊熊烈焰,从地下室燃起的火已经引燃了上面的器具和物品。风借火势,火借风威,烧了一个通透。

向南强眺望着,一脸茫然。典当行是兄弟会多年的积蓄,里面的暗室里藏着不少好东西呢。而且自己兄弟还在里面,这火一烧,估计生命堪忧。

“他妈的,一定是古兰社那帮逼崽子把老子给卖了。你们这些人继续缠斗谢庆,其他几个人跟我回去救我兄弟!”向南强跳下去,拖曳着锁链,向着典当行跑去。

典当行对面几百米外的一栋居民楼,六楼的一间窗户打开着,一位狙击手正在校对参数。兰东站在狙击手的身边,透过窗子看到向南强犹如一个黑点。

“结束吧。”兰东下了命令,狙击枪沉闷的声音响起,向南强正在跑动的身体倒在地上。狙击手推弹上膛,准备补枪,忽觉眼前红外线光点一闪,旋即玻璃破碎,兰东倒在地上。

“东哥,东哥!”身后几人围了上来,看到兰东吐出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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