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需要你在等一下的宴会上指认当今国主!”柳浪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杨贵妃站出来指出,当今国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国主了,这样比柳浪站出来说明要更加有说服力。{{}}
“指认当今国主?难道国主真的已经被掉包了?”杨贵妃从柳浪怀中都是有些震惊的做了起来。这样的猜想,杨贵妃之前是想过的,但是柳浪真的将这件事说出来的时候,杨贵妃又有些不相信这就是事实。
“是的,这件事经过本王详细调查,最终确认,当今国主的确已经不是原来的国主了。今晚这场宴会,这个掉包了的国主就是想要通过这次行动将西陵国中的异己剪除!本王作为老国主的亲兄弟,我理应为老国主报仇!”
诚王爷之前和杨贵妃约会的时间不是那种很频繁,而且诚王爷利用杨贵妃,无非是想要打探宫中的消息罢了。{{}}所以诚王爷也是被掉包了,这一点,杨贵妃并不知道。
“老国主被掉包了,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天了,国主并不到我宫里来了。王爷您放心,我等会一定当面指正,就算是老国主报仇了!”杨贵妃心中有些伤感,想到以往老国主对自己宠爱有加,但是现在都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
“贵妃娘娘,国主请您早做准备,准备出席等一会的宴会!”柳浪和杨贵妃刚好疯狂完毕,外面响起了一个太监的声音。{{}}倒是把杨贵妃吓了一大跳,柳浪轻轻拍了拍杨贵妃的手背。示意杨贵妃不要担心。
“好的,我马上就来,你们在房间外面等我!”杨贵妃很淡定的对着屋外的道。
“是,不过娘娘请快些,国主那边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柳浪从杨贵妃的房间中出来,再次来到后花园的时候,整个院子当中。再次增加的不少的人。一个个穿戴着雍容华贵,根本不知道其实这场宴会背后,隐藏着为人所不知的祸端。{{}}
诚王爷再次出现在花园中。不少人再次上前和诚王爷好一番子打招呼。柳浪回到药祖身边,魂力朝着子另外一边看去,火云邪神和丹药神殿的几个老家伙聊得火热。
皇城中各种招待人员倒是做的很到位。不停的给坐在宴会上的这些高递送瓜果茶水。其中一个瘦个子端着一盆水果走到柳浪面前,“王爷,请用水果!”
那瘦个子说着还向盆中看了一眼,柳浪和这个瘦子对视了一眼,知道这果盘中肯定有古怪。向那个瘦子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天雪将果盘端过来,放在自己面前。{{}}
这次跟着柳浪进来的除了药祖之外,还有天雪这个小书童。天雪也是冰雪聪明,一看到这个瘦子和柳浪的神色交流,就知道这肯定是相公在皇宫中的人马。
天雪拿起一个橙子。轻轻替柳浪剥着,身体恰好是挡在柳浪子前面,这样别人根本看不到柳浪的动作。
柳浪心中暗暗赞叹这个天雪,眼睛迅速向着果盘中看去。在果盘的下方,有一张纸条和一个圆形的筒状的东西。
柳浪迅速将纸条和这个小圆筒拿在手里。{{}}将纸条展开一看,“王爷,外面布置已经准备好,十万强弩弓箭手已经待命,后花园中的侍卫有半数都是我们的人马,到时候他们会将外套脱掉。里面全部是红色的服装!那个圆筒是信号弹,在关键时候向其中注入元力,抛到空中几即可!”
署名是军师和三姑的联合签名,这都是柳浪在来之前和何三姑等人商量好的,柳浪对这道命令倒是没有任何的疑惑。
柳浪刚刚讲圆筒收好,天雪已经将橙子剥好了,“王爷,请吃!”天雪本来想要亲自喂柳浪的,但是想到自己是一个小书童的身份,若是在公开场合下这样的话,只怕会遭人非议。
柳浪点点头,拿起一半橙子放进嘴里,不得不说,这橙子的味道真还不错。柳浪刚刚吃完一瓣,原先那个送果盘的瘦子再次来到柳浪面前,“王爷,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柳浪点点头,现在柳浪已经确定这就是诚王爷的亲信人马,想到先前杨贵妃所说的,这皇城地下都是埋得**,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
“马上通知军师和何三姑,让他们迅速调查皇城下面**埋伏点,在最短的时间将**拆除!”柳浪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用魂力向这个瘦子传递了这么一则讯息。
听到这么震撼人心的消息,这个瘦子心中也是一跳,皇城地下埋得有**?
“哈哈,这橙子味道不错,你赶紧再给我找几个来!”为了掩人耳目,柳浪还是开口向这个瘦子大声道。
“是,王爷,我马上就去!”瘦子在临走之前,柳浪悄悄的塞给瘦子一块令牌,这是进出皇宫的令牌,这个瘦子虽然功力也是在元婴级别,但今天晚上,步轻风的布置应该也不会弱小,让这个高手硬闯的话,只怕会有一定的风险。
瘦子穿着统一的侍卫服装,谁都没有在意瘦子的离开。
柳浪继续和周围不断来往的官员打着招呼,这些人,将来还是要管理西陵国的,柳浪有必要认识他们,这样才能看出来谁好,谁坏!
瘦子除了后花园,在门口首先是找到了几个护卫,在一个偏静的地方,才对他们道,“哥几个注意了,皇城下面现在已经埋了无数的**,你们现在发动你们手中的力量子将消息传递出去,并开始搜寻**究竟是从哪里埋进去的,我马上出去通知军师和和三姑!”
这个瘦子做事还是很谨慎的,他知道今天新任国主宴请这么多官员和高人,一方面是庆祝西陵国**,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大家来承认他国主的位置。
若是大家心有不满的话,步轻风的嫡系人马,肯定会从密道离开,而其他的这些普通弟子,估计都是要被炸成灰烬了,这样不知道要枉死多少人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