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之后房间足够安静,以至于她不用刻意的去听声音就能够知道顾爵八成是还在冲澡,她又默默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看来也就在刚刚这里才结束了一场欢爱。
那个女人在她进来以后就坐在床头开始抽烟,透过烟雾光明正大的上下打量着盛小沫,“你是他老婆吗?我听说他连儿子都有了,你该不会是来捉奸的吧?”
她好像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似乎挺无聊的,但是在看到盛小沫一闪而过的阴郁情绪心里就好受多了,把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哎,看来家里不管有多漂亮的妻子这男人还是该怎么偷吃就怎么偷吃啊。”她的话刚结束洗澡间的门就咔哒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男人裸着肌肉有型的上半身,声音冷酷的说道:“她不是我老婆,她和你一样都是卖的!我记得我好像还说过在我出来之前你就必须滚,是需要我就这样把你给扔出去吗!?”
“呵呵,别这么大的火气嘛,既然你也说了这位小姐跟我是一样的,其实我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玩的。”后来她的结局就是衣服都没有换就被顾爵给扔了出去。
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就连顾爵什么时候换了浴袍她都不知道,男人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站在那里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盛小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就是你想好了的结果吗?我说过会让你跪着来求我!”
跪着二字被他咬的极其重,盛小沫感觉到自己的两个膝盖就像是被嵌入了钢钉不能弯曲,顾爵见状也并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继续说道:“呵呵,看来你还没有想好啊,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勉强你,你回去吧,就是不知道你那个朋友还能不能挺下去了。”
字与间里的威胁之意无论如何也让她打不了退堂鼓,下一刻她就笔直的跪了下去,在那一瞬间男人的耳朵里似乎还听见了骨头与大理石发出的碰撞声。
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呵呵,这可不是我逼的你,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她紧咬着自己唇角半响才一字一句的说道:“求顾先生能高抬贵手放过我朋友一马,以前是我做了对不起顾先生你的事情,有什么我可以一人承担愿意为以前所犯的过错付出代价。”眼眶烫的她不敢睁眼。
“呵呵,我不是很明白盛小姐你这话里的意思啊,你说你要钱还是要什么啊?”他眼底一片冰冷,呵,顾先生这句话从她嘴里叫出来为什么只让他这么讨厌呢!
膝盖的疼让她不敢动,轻轻的长吁一口气,“我需要五千万,或许顾先生如果肯松口的话,我也就不需要这五千万了。”顾爵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盛小姐说的我都可以办到,只不过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这些话!?如果是以前的你或许你根本什么都不用说我都可以无条件的为你办好,我的钱你也可以随意的花随意的用,只是这些都是你曾经亲自抛弃掉的,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
盛小沫双拳紧握,下一刻便又松开,就像豁出去了,“顾先生开条件吧,怎么才肯松手?”
顾爵并未说话只是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不过她并没有行动,男人见状眸色鄂的沉了下去,“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你要是不想求我大可以离开。”
紧咬着牙齿,血红着脸一步一步艰难的分开跪着前行,这一次眼眶里的东西再也包庇不住,一颗接着一颗的连着线的往下掉,不过就算是这样男人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在靠近男人一步之遥的距离时停下。
男人静静的凝视了她好几秒钟,像是妥协又像是强迫着自己的一声低叹,下一刻盛小沫便被他穿过膝盖报了起来,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做我的情人,你把我哄高兴了兴许我就松了口,如果不高兴我就继续火上浇油,这两种结果全部取自于你的决定,如果你想好了就把这份协议签了,如果你不想,这门没有锁,你随时可以离开。”男人只是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扔在了床边的地毯之上而已。
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把那份协议扔到她的面前,顺带还有一支钢笔,看着男人的背影她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好像无论如何都牵扯不断又何必牵扯无辜的人进来,“我签好了,你是不是可以把人给放了?”
男人笑着摇头,冷酷的说道:“把衣服脱掉。”
她好像很快就进入了这个角色之中,她听话的把衣服都脱光了,就像个机器人一般站立在哪里等着男人下一声的命令。男人面相的是玻璃,所以能够将盛小沫的现状看的一清二楚,明明他想要她难堪为什么自己却会这么难受?心脏这个位置微微犯疼,但是他固执的知道这个对于这个女人他不能够有心软。
回身神情自然的躺到床上,不知道他按了什么,电视屏幕突然亮了起来,里面传出的声音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盛小沫就算是行尸走肉也僵硬住了身体,不用回头就知道这电视放的是什么尺度的电视,不过她真的没有想到男人会来这么一手,在这**的声音里,还有着男人隐忍克制的声音,“过来,像这个女人做的一样,我开心了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一晚注定是不眠之夜,她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她并不记得了,只知道很疼很疼,男人没有任何前戏的闯入让她受了伤,房间里早就已经没有了男人的气息,床头摆放着一张白纸,她后来仔细一看才看清楚那并不是什么白纸,而是一张支票。
看着上面的零她想如果没有昨天的事的话她可能会开心,现在这张支票就像是一只烫手山芋,不敢随意丢弃却又不想看见它。
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昨天晚上不是**,而是供顾爵好好的发泄了一场了,她看着锁骨处全是牙齿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还冒血了,即使见到这幅惨状她也依然没有哭泣,只是眉头紧皱在一起发愁自己的衣服是低领的,而且也不知道林素怎么样了,最关键的是不想让林素发现。
林素看着桌上的支票,她明明应该开口问一问这钱她那里来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谢谢二字,盛小沫虽然极力的想要遮住脖子上痕迹,林素假装什么也不曾看见过,只是把盛小沫紧紧抱在怀里,心里默默的说着对不起,就让她自私一次吧。
“呵呵,把钱先拿去还了了吧,但是南宁……这一次的新闻都已经成了实锤,可能要想回到娱乐圈以前的地位可能不是那么容易了。”林素知道她说的还算好听了,说直白一点要还想回到以前那个地位是根本就不可能了,林素都明白,她只求南宁平安没事就行了,那些东西她根本就不曾去想过。
“好,你放心,我这辈子就算是当牛当马也会把这钱还给你的,小沫,谢谢你,欠你的情这辈子也还不清了。”林素给南宁的经纪人打了电话联系赔偿违约金一事,这些事自然是由她本人去处理的,虽然这经纪人跟了南宁也有好几年了,但在此时不容出一丝的差错,所以这钱得亲自她来还。
这几天林素忙的不见人影,她也没有接到顾爵任何的电话,也能够趁机松口气了,锁骨处的疤掉了,但却留下了痕迹,不禁有些懊恼该怎么办,不为别的,只是她自己觉得刺眼。
这天她还在发愁如何去疤痕的时候就再度接到了顾爵打来的电话,老样子的只扔给她了一个酒店的房间号码,只是念了一次她便想起这里不就是上一次的房间嘛。
她没有忘记那一天晚上她签了什么,其实对于学法出身的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根本就不据有法律的保护,但她还是依旧保持着要去的原因是害怕顾爵会在做出什么事来,林素已经被她拖累了一次了,再也不能把她拖下水了,她好像也越来越习惯了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了。
林素是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回来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的她脸色很是苍白,给林素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怎么样了?南宁出来了没有?”
“嗯,不过他好像不愿意见到我,反正我刚刚开车去接他的时候别人告诉我他今天早上的就已经离开了,不过只要他没事儿就行了,我也很能理解他现在这种跌进谷底的心情,只是我一点都不难过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我而已,小沫你知道这几天我为了他的事情在饭桌上喝了多少酒吗?你说他是不是因为生气我喝酒接他迟到了所以他才不愿意见我的啊?”
她像是在问盛小沫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难怪盛小沫在她身上闻到了那么严重的酒味,她也很想咒骂南宁这个负心汉,但是她知道林素一定不是想从她嘴里听到骂南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