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爷,曲世子来了。”
冰沫心一眯眼睛看向了南墨,“你早就知道我要见曲独孤了?”
南墨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被子提了提,将冰沫心给裹了个严实,“进来!”
门一打开,一股寒意便扑面而来,就见曲独孤一身红衣有些凌乱,脸上皆是疲倦之色。这样的曲独孤倒是让冰沫心看的有些不习惯,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曲独孤一直都是一个潇洒放荡不羁的人,这样的疲倦确实不适合在他的脸上呈现。
“美人儿,听说你今天一下午都和难民待在一起,来,快让本公子帮你号号脉。”曲独孤提着个小凳子毫不客气的就坐在了床边,一甩额前的长发,伸手就要去被子里拿冰沫心的手。
南墨淡淡的看向了曲独孤,曲独孤刚伸出去的手忽然感受到一股凉意,顿了一下,而南墨则是优雅的伸出了手,从被子里将冰沫心的手拿出来,并且在手腕上盖上了一块丝帕。
冰沫心和曲独孤都转过头有些怪异的看向了南墨,南墨则是一副十分坦荡的模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冰沫心翻了个白眼,曲独孤脸部的肌肉使劲抽了抽,探上冰沫心的脉搏。
“目前还没有什么症状,美人儿,这几日尽量待在房间不要出去。”曲独孤收回了手,将冰沫心手腕上的丝帕拿了下来扔到了南墨的腿上,而且还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欠揍的表情。
冰沫心嘴角使劲的抽了抽,这两个男人脑子都是有病吧!“既然王妃没事,那就劳烦曲世子对难民多费心了。”南墨瞥了一眼腿上的丝帕,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好像那里原本就没有一块丝帕。
曲独孤捋了捋额前的长发,“南墨,你怎么就不知道让本公子干点好事儿?这可是伤寒,本公子不干。”
“不是说曲世子的医术可谓是活死人肉白骨吗?原来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南墨不紧不慢的说道。
“谁说的,本公子的医术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不过就是个伤寒而已,本公子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曲独孤涨红了一张脸,好像生怕南墨不相信一般,挺着胸说的气势汹汹。
冰沫心在一旁抿嘴笑了,没想到曲独孤这么容易上当,如此弱智的激将法也能上当啊?
“美人儿,本公子不是上了南墨的当,本公子只是不想和他一般见识。”曲独孤笑嘻嘻的朝冰沫心说道。
冰沫心好笑的点了点头,她突然发现曲独孤还是蛮可爱的,除了娘了一点,其他都好。“那曲世子可有想到什么办法?”
曲独孤摇了摇头,垮下了脸来,“暂时还没有。”
冰沫心咬了咬唇,“你能告诉我那位已经确认过世的人是怎么死的吗?”
“美人儿,你问这个做什么?本公子不是说过她得了伤寒吗?”曲独孤并没有将冰沫心的问话放在心上,他也就以为是小女儿家的好奇罢了。而南墨却是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肠穿孔。”
冰沫心紧皱起了眉头,如果是现代,肠穿孔只要做个小手术就可以,却是在这样落后的古代只能等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吃了什么过硬多渣的食物才会导致肠穿孔。”
“美人儿,你也懂医理?”曲独孤惊讶的问道。南墨可从来不会答些废话,他既然能回答冰沫心的问题,一定是有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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