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走出卢城之前,遥光能感觉到,一队人马开始缀在她身后。
她并不慌乱,因为完全没有察觉对方抱持有敌意。况且,以这队人展露出的隐蔽能力,是否让她感知应是完全在其掌控之中,现在轻易让她发现,应该是让她安心之意。
果然,出了南凉地界,身后的尾巴便隐匿去了踪迹。
这个位置、这个时间、这个身法,同为国君的遥光多少已经确定了这些人来自何处。
想到那人一边因她的不辞而别委屈着,一边又连身边暗卫都派了出来,遥光情不自禁绽出一抹笑。
约至午时,遥光找到了山洞下的那条河。四周秋光烂漫,梧桐、银杏、水杉伸展着清香的枝叶,再没有那个雷雨夜不怀好意的狰狞面目。
她的身体情况自然也非上次可比。翻身下马,遥光沿河道上下勘察脚下水流和眼前山体后,借力河中几块突出石头,一跃攀上对面岩壁,一手抓住一处凹缝,一手攥紧垂下的藤蔓,双脚踩抵两块凸石,因循着坑洼的巉岩,慢慢向上方山洞爬去。
待双手抓住洞口下缘,遥光撑身一跳,进入洞中。依记忆翻找过去,果然在一处岩壁下摸到了深藏在层层碎石下的鸣鸿刀。情绪内敛如遥光,也忍不住高兴地抚了抚刀鞘再系回腰间。
站在洞口,遥光攀住几根垂挂在洞口的长藤,拉扯几下试了试强度,然后脚蹬洞底,蓄力飞身而出,期间略松手任身体顺藤滑落。待身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