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您昨天晚上没事吧?”领头的那个混混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丁青子问道。
“有话你就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青子问道。
“大哥,我们,我们差点就见不到您了!”那个混混哭丧着脸看着丁青子说道。
“对啊,青子哥,我们差点都完了!”
“这么说……”丁青子吞了口口水,干巴巴的问道:“也去你们家了?!”
“啊?!”几个混混惊愕的看着丁青子,“大哥,也到您这了?”
“是不是半夜三更被人弄醒了,然后就被捆在床上,有人坐在床边?”丁青子又问道。
“没错!”几个混混一起点头,“而且十有**都是从那个青云观出来的!”
“我的天!”丁青子扑通一声坐到了椅子上,脸色发白,“这下完了,踢到铁板上了!”
“大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您倒是拿个主意来啊!”
“么得,老子能有什么主意?!”一听这个,丁青子顿时就炸了,瞪着眼睛吼道:“谁能想到这次的水这么深,深的都能把我们淹死了!我以为就像是以前那样,随便吓唬吓唬他们,揍一顿就完事了。结果差点把自己老命混丢了!不行,这事我们不能搀和进去了。我特么倒不是怕死,就怕死的稀里糊涂,被人当了枪使!走,我们都走!”
“上哪?”几个混混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问道。
“还能去哪?!”丁青子嗓门顿时拔高了几度,然后这货觉得不妥,又压了下来,低声说道:“赶紧收拾东西,我们一起到乡下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大福神教我们惹不起,青云观那边我们还是惹不起,这两尊大神打架,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如果跟着一起凑热闹的话,早晚会死的很难看!所以现在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跑路,赶紧跑路!到时候风头过去了再说。”
“大哥说的有理,现在哪边我们都惹不起,还是跑路比较安全!”
一群混混商量好了之后,回家收拾东西,然后一起溜出了湖彤城,这些混混都是本地人,溜走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过了好几天,他们手下那批人群龙无首,发现好几天没见到这几位的影子了,再去找的时候才发现人没影了。
……
“砰!”一只茶杯狠狠地被砸在桌子上,不浊神主脸色阴沉难看,咬着牙骂道:“丁青子这个混蛋,竟然敢就这么跑了!他是不是不想混了!”
“消消气。”赐福娘娘坐在不浊神主的怀里,伸出纤纤玉手来在不浊神主的胸口上摸了几下,“这些人是什么德行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见到好处就上,出现问题就跑,他们跑了,我一点都不意外。不过,这也说明一个问题,那清风观里有能人啊!”
“哼,这个我知道。”不浊神主脸色阴沉的说道:“如果不是有能人,那些墙头草又怎么会跑?看来,我还是小瞧了那个青云观了!”
“人家道门树大根深,有些隐藏的人手也是难免的。”赐福娘娘一脸媚笑的说道:“谁让你之前把人家逼得那么惨呢?”
“这也不是我的主意,如非必要,我也不愿意和这些臭杂毛起冲突。”不浊神主有些气闷的说道:“还不是上面的吩咐,要让我们在这湖彤府里站稳脚跟,然后闹出点事端来,最好动静越大越好,我才懒得搭理那些杂毛呢。当初如果不拿他们立威,我们大福神教怎么可能发展的这么顺利。”
“这倒是。”赐福娘娘点了点头,“这件事也怪不了谁,谁能想到这道门反应竟然这么快。”
“是啊,尤其是来的这个人很不简单。”不浊神主叹了口气,“用了个地里长神像的法门,就吸引了那么多人的眼球。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这法门虽然比较古怪,但是顶多引起大家的好奇心而已,提高一下那个破道观的关注程度。厉害的还是那个道士搞出来的神仙术!唉!这玩意才是要命,直接奔着我们的软肋来。本来信徒基础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被这个神仙术冲进来一搅合,顿时就搅合的七零八落。好多信徒都已经被他们抢走了。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坏大事了!”
“没错,上面要求我们在两个月之后暴动,哪怕不暴动,也要搞起一个大场面来,狠狠打一下那个狗皇帝的脸面。但是这样下去,不用两个月,再有一个月,信徒都被那个道观抢走了,闹事的时候都找不到人,所有人都去跳那个神仙术了。”赐福娘娘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傍晚出去看的话,大街小巷都是跳神仙术的,人越来越多,影响也越来越广,那个观主还真是个厉害人物。我们用了好几年才办到的事情,他来了才一个来月,就已经搞得有声有色了。”
“所以说,遇到对手了!”不浊神主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行的话,就只能让神卫出手了。”
“不行,神卫现在不能动!”赐福娘娘摇了摇头说道。
“咦?!”不浊神主奇怪的看着赐福娘娘,“之前你不是同意动用神卫吗?这怎么改变主意了?”
“如果没有丁青子的事情,我的确是希望动用神卫,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赐福娘娘叹了口气,“可是现在出了丁青子的事情,再动用神卫就有点冒险了。那边显然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神卫可是我们的王牌,如果贸然出击,再和那边对上,谁输谁赢真不好说。现在我们两方都在暗处,谁也不知道谁的实力,投鼠忌器,都不能轻易动用这一招的。”
“说的有点道理。”不浊神主轻轻点了点头,“可是距离花行还有些日子呢,照现在这青云观的发展势头,等到花行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不能再把他们压下去,那就真不好说了。”
“别急啊!”赐福娘娘一脸媚笑的靠在了不浊神主身上,伸手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我倒是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