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还才刚刚升起,阳光照射在大地上,万物开始复苏,群峰山脉中,一座幽静的别院内,十二长老和萧默都站在院子中,好似等待些什么,而在某些长老手中,还提着烈酒和烧鹅。
“爷爷,十二师傅。”萧十三刚刚走出别院房间的门,就看见站在别院内的众人,“爷爷,十二师傅,你们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整齐?”
站在院子中的萧默,和十二长老,今日穿着整齐有序,每人身上都穿着一套红色的剑士长袍,身后的火红披风也是弄的干干净净。
“十三啊…”平时穿着最邋遢的萧风,今日居然也换上了整齐干净的新衣,“等一下你就就知道了,只是希望十三你……不要怪罪,师傅们才是。”
“怪罪?”萧十三满脑子雾水,“爷爷和十二师傅做错什么了吗?”
众人没在多说,都按耐这心中波动的情绪。
“十三…”走吧,爷爷今天带你去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嗯…”萧十三也没多问是什么地方,就很在众人身后离去。
半个时辰过后……
“萧葬岗”,尽管天还是清晨,太阳也还在当空,可被群树围绕的萧葬岗内,却还是幽暗异常,如同永夜和黎明之间,墓地中幽暗的光线照射在一个个凄凉的墓碑上,冰冷刺骨的冷风在墓地中,带着“呼呼…”的声响,在墓地中回荡,这个带着无数萧剑庄人,回忆与忧伤的地方,他叫“萧葬岗”。
“萧老,十二晚生…”一个年迈的白发老者,身穿黑色道袍,头绑一条黑色长布,看见萧默和十二长老到来后,客气的说道:“又来看萧战和蓉儿啦。”
萧默和十二长老,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黑袍老者对萧默和十二长老的漠然,也没有生气,毕竟来萧葬岗内的人,心情都无比沉重。
“诶…”黑袍老者,看向众人身后的萧十三,问:“你叫萧十三吗?”
“嗯…”萧十三点头,“是的阿公,我叫萧十三,我父亲叫萧战…。”
“萧战…”黑袍老者,默念出一个名字后,感慨万分的说道:“没想到当初那个,还在地上爬的孩子,现在居然长这么大了。”
“黑老鬼…”萧默不耐烦的叫道:“我想带这个孩子去看看,战儿,和他母亲。”
“跟我来吧。”被称之为黑老鬼的黑袍老者也不墨迹,说完,便在最前面带路,而萧默和十二长老,还有萧十三,则是更在其后。
众人走在这幽暗的墓地中,心中无比沉重,而萧十三也是,游荡在萧十三身旁的十三剑也是如此。
“那个墓碑…”萧十三身旁的十三剑,看到一块被苔藓和植物藤蔓所覆盖的墓碑,虽然这块墓碑在被无数的岁月洗刷过后,显的很破旧/古老,但在墓碑上还可以略微看出,最前面的是“萧字,而在最后面的却是个“三”字。
“十三…”游魂十三剑,叫住萧十三,“十三,和我去看一下那块墓碑。”
萧十三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十三剑,指着的那块墓碑,在游魂十三剑的强烈要求下,萧十三还是走了过去。
走到墓碑前的萧十三,运转体内熔岩斗气,将墓碑上的植物藤蔓,和苔藓,渐渐烧毁。
随着苔藓和植物藤蔓,被熔岩斗气,一点点的焚毁/消散在空气中,墓碑上的姓名终于也显现出来,渐渐可以看清,“萧十三”三个字,显眼的出现在萧十三和十三剑面前。
“这块墓碑,已经在这里数百年了,而立这块墓碑的人,就是墓碑旁,那块低一点的墓碑的主人。”黑老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萧十三身后,静静的说道。
“额…”萧十三被突然出现的黑老鬼,吓了一哆嗦,“啊公,你下次出现的时候可以不可以先打声招呼,别这么吓人。”
“呵呵呵…”黑老鬼,莫名的笑了起来,“习惯了,习惯了…。”
“呵呵…”萧十三走向旁边那块低矮一点的墓碑,嘴里抱怨道:“这个习惯,还真符合这里的环境…。”
萧十三在次运转体内熔岩斗气,将低矮墓碑上的苔藓和植物藤蔓烧毁,随后显示出“萧兮儿”三字。
“兮儿她…”游魂十三剑,伤感万分,“为什么是兮儿…。”
“按这摆放墓碑的顺序,应该是鸳鸯墓。”黑老鬼深思一会后,坦然的说道:“按照这墓碑摆放的顺序的话,应该是雌墓,永伴雄墓。”
“鸳鸯墓…雌雄摆放位…”游魂十三剑,一脸的不敢相信,静静的漂浮在空中。
“这两块墓碑,存在着萧赞岗中已经数百年。”黑老鬼,脸色黯然下来,“可在老夫继承这萧葬岗,数十年中,却无人拜祭,死者为大,可却如此凄凉,真是悲叹啊。”
萧十三看着表情中流露出孤独,与叹息的黑老鬼,“阿公,你一个人守着这萧葬岗数十年,就真的不孤单/寂寞吗?”
“孤单?寂寞?”黑老鬼,嘴角上扬,冷笑一声,“有很多事,不是自己不想去做,就可以不做的…。”
“这就是天命,难以违抗的天命。”黑老鬼落幕中带着感叹的说道。
“天命吗?真的就难以违抗吗?”萧十三嘴里念叨着,随后又抬头看向黑老鬼:“阿公,你就没想过,要抗拒这天意吗?”
“抗拒?笑话…呵。”黑老鬼冷笑,“天下之大,这么多英豪,又有谁真的去抗议过天,争的过地。”
“过去可能没有。”萧十三语气坚定,“但是未来会有,会有人去斗,会有人去争。”
黑老鬼看着站在原地,自带主角光环的萧十三,逼气十足的萧十三,心中疑惑道:“难道天真的可以破,地真的会输吗?”
“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萧葬岗上乌云密布,雷光闪烁,晴朗的天空,不知为何,突然下起暴雨,将幽暗的墓地打湿。
游魂十三剑,在巨大雷声的震喝下,也渐渐从伤心/悲痛的情绪中走出,用激烈/愤恨的眼神,看着天空,仿佛只要时机成熟,就会冲上去与天斗个你死我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