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们不累!”大个的头立马摇的就像是拨浪鼓一样,看来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好。”聂狰无奈的笑了笑。“那这些尸体暂时先放在这里嘛?”大个瞪着眼睛继续问,聂狰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显然,除此之外,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处理这些尸体的办法,虽然很想让他们入土为安,但是无奈工程量太大了,本来折腾了一晚上的我们已经精疲力竭,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帮他们挖坑埋尸,只能日后再帮助他们“落叶归根”了。就在我们准备起身下山走出门外的时候,忽然窗外好像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此时的雨势还是没有减的趋势,淅淅沥沥的下着,黑色的影子并没有在雨中奔跑,只是在屋檐下一闪而过,孙万忠反应最迅速,一个箭步冲过去,想要寻得是谁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可是那人的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是谁在门外?我们面面相觑,相顾无言,得不出任何结论。“行了行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大个焦急的看着聂狰着,别看他个子大,在这屋里面现在最站不住脚的就是他。“你可真怂,能不能有个男人样子!”孙万忠忍不住的他。大个自知心虚,被孙万忠给中了,所以只是瘪了瘪嘴,兴许是一时语塞,并没有反驳孙万忠一言一语,但是脸上明显可以看不来不服气,他靠在窗户边,将手中的探路灯挂在墙上,双臂环抱着,直愣愣的看着孙万忠。孙万忠看到大个现在的样子,忍不住张开嘴,还想再什么。聂狰赶忙过去拦了下他的胳膊,到:“好了,不要再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下山,省的节外生枝。”聂狰看见两人还在闹不愉快,于是出来劝阻的道。我也赶紧出来打圆场,将探路灯取下来,塞到大个的手中,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转头对孙万忠:“快走把,我都困死了,好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孙万忠看到我很聂狰这样,也就不再多什么,只是他和大个两人也不搭话只是自顾自的走出去,我和聂狰相视无奈的笑了笑,这俩人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大年龄了竟然还闹别扭。“那这个泥人怎么办?”孙万忠停下了脚步,一边用手指着还站在屋里的青鬼,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着。我回头一看,此时青鬼仍然额头上贴着符,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只是还一直拿眼睛瞪着看我们,我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来该如何处置他。“难道就让他贴着符,一直在这边站着吗?”孙万忠又道。“聂狰你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只好求助聂狰,毕竟他一直都是我们的主心骨。“他身上的符不要动。”聂狰到,我们点了点头。“就这样放在这里,泥人的记忆是不会消失的,除非把他脑袋里的血滴器皿打碎,但是一旦打碎,恐怕白墨归就会立刻发现。”聂狰继续着。“你的符还可以撑多久?”我不安的问着聂狰,只见聂狰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对我们到:“这个符至少可以顶3,这段时间够我们离开这里了,至于白墨归日后发现,也无大碍,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从偷尸的线索下手。”我们一听觉得聂狰的很有道理,于是不再理会此时眼睛拼命的转着,想要吸引我们注意力的青鬼。“你就留在这里当一只看门狗!”我冲着青鬼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出去。夜凉如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外面原本滂沱的大雨也已经停了,只剩下满院子里的黄泥如今混着雨水,变得格外泥泞,每一脚塌下去,都会溅起黄色的泥水,更何况是这山间的尼路,可想而知下山的路也多为凶险,不容易走。以前爬山的时候,我想起我爸爸爬山时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可能是因为之前攀爬的山,山势较平缓,走的道也都是人工修砌好的石梯,并不想这样山路崎岖,全市坑坑洼洼和石子儿斜坡,所以还没有体会到其中的道理。然而现在的我深有体会,上山时我们精力充沛,注意力也很集中,心翼翼的攀爬,所以即使是道路险阻,我们也平安无事的抵达了终点,但是下山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状态很不好,山势又严峻,一行人累了半,只想着赶紧回到住所,好好休息一下,归家心切,所以下山的速度不免加快了一些,因此腿脚有些发抖。“啊!”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脚底一空,好像是绊到了树枝藤条一样的东西,整个人纸质的摔倒在地上。聂狰呢更健壮赶紧,跑到我身边蹲下,伸出手想要扶我起来,但是停顿了一下,对我:“林夏,你的脚腕”我不知所以的转头看了一下,“哪里啊?”我笑着,顺着聂狰的目光看过去,笑容顿时停在了脸上。只见白皙的脚腕处竟然有一个乌青的印子,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仔细瞧竟像是人手握在脚腕上留下的痕迹。“聂狰,这是?”我抬起头问聂狰,但是我心里意思没有惊慌,只是留一个印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孙万忠此时过来也看了看我的脚踝,插话到:“林丫头,你怕是被那只鬼看上了,她想要把你留下来,陪它玩呢。”“不会!”我惊呼道,身边的聂狰一言不发,孙万忠继续向我解释道:“一般走夜路的时候,身体虚弱的人会遇到一种奇怪的事情,就是莫名其妙的走不出去,或者感觉有人在抓这他们的手,我们称这个叫做鬼打墙。”听到孙万忠这么,我这才注意起来,额头有汗水流下,后背也在冒汗,夜间的风轻轻吹过,我只感觉浑身发凉,冰冷的感觉让我连头发都炸毛了一样,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我盯着黑色的手掌印,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自己被“它”跟踪了,那“它”会不会跟我回家?会不会一直缠着我?我好像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不仅仅是害怕,他会因此害我姓名,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那该怎么办呀?”因为恐惧,我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哭腔。聂狰清清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我:“没事的,我自有办法。”他像是找到了结局方法一样,眉头也不再紧紧皱着一起。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一玻璃瓶,里面装着黄色的液体,我看见了,有点好奇,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聂狰答道:“这是三皇酒。”一边着,他将三黄酒心翼翼的沾到手上,然后双手合十,反复揉搓,搓热后,扑在我的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