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苏子熙,现在有这一封信在,你还不承认你参与了绑架世子的经过,不过本官还真没想到,那般高贵,藐视一切的国师,竟会跟你合作。”
他扭头看了田清儿好一会儿。
极为鄙夷地宣泄着不满,“不得不说,你和国师的眼光真的都不好!就这种姿色的女子,就算送我一百个我都不要!”
苏子熙微微眯眼,很想一下解决他。
可为了之后的计划,还是忍住了。
“本官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直接将这封信送给王爷,听后他的发落,你免不了一死;第二,驸马爷你写一封信给国师大人,叫他过来!”
“我呸!狗官,你是想设局要东吕霖沂钻是吧!你想得太美了!”田清儿话是对连大人说的,双眼紧盯着苏子熙。
“哎呀!我怎么忘记这事了!苏子熙,你不是很想跟田清儿在一块。
你们苏家富可敌国,只要你写这封信,再给本官一百万两银子。
本官就帮你假死,让你跟田清儿双宿双栖,好吗?”
这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可惜啊!苏子熙天生正气凛然,他就算不能跟清儿在一块,也不会如此陷害东吕霖沂。
现在是特殊情况。
不管了,赌一把,要是东吕霖沂真被抓。
那他再想其余办法。
“苏子熙!你这个王八蛋,你今儿要是敢写,我们就恩断义绝!别让我看不起你!”田清儿喊叫着,连大人示意周围人将她嘴边给堵上。
临近傍晚,东吕霖沂还是没收到半点关于清儿的消息。
不能再等了,万一人不是摄政王绑的。
清儿就有危险了。
就在他按捺不住性子,想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二胡的人送来一封信。
迫不及待拆开信一看,见到信件的内容,得知真的是摄政王抓住清儿后,惊讶不已。
同意用田清儿换回世子,惊讶不已。
原来都是他做的。
可恶!敢动他的女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自从叔叔去世后,他从未会感觉有如此愤怒的。
他正想部署下一步极坏,摸到了信后面没凹陷的地方。
反过来一看,是普通的宣纸。
记得他先前说过,他们在传递消息时,用的纸后面都有七个凹陷的地方。
无故换掉纸。
又没提前告知,只能说明他出事。
他心里有些不安,进屋卜算。
卦象证明苏子熙深陷囵圄,二胡也一样。
他突然明白过来,开始进行追踪之术。
火焰燃起来的时,出现了连家军的棋子。
他也真是蠢!
完全找错方向,摄政王朝中党羽众多,把清儿藏到任何地方,也比不上直接弄到军营的大牢里关着。
连大人最近在皇城郊外操练,把人弄到他那边是个最好的选择。
为了不辜负苏子熙的计策,他当天叫人将勒索信送给摄政王。
翌日,临近中午。
元语的人事先来到约定好的地方,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
正当他想带兄弟们离开时。
摄政王的人突然出现,元语感慨于少主的英明,竟知道这是个陷阱,还好他们全都易容,还做好其余的准备。
“可恶!本王养你们做什么,全都没用,连着一帮子小毛贼你们都抓不到!”
冷风跪下后,将头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再说半句话。
是他部署出了问题,嘀咕这一帮人的能力。
“苏子熙!说!你到底在信里写什么!为什么东吕霖沂会事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察觉清儿在看着他,苏子熙不理会大动肝火的连大人,嘴角荡漾开一抹微笑。
“连大人,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我!信的每一个字句,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去写,要是我真的做手脚,你会没发现!”
他说完,嘴角一扯,还冲着田清儿眨巴一下眼睛。
先前她一直担心东吕霖沂会中计,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苏子熙布下的局。
连大人见他依旧在斯皮笑脸,路从中来,咬着牙齿道:“苏子熙!我本想着你是个聪明人,不想你却万古不化,好啊!就让你试试看本大人的手段!”
他的手段,先前他略有耳闻,他在没成为连大人之前,只是一个看守着牢房的小官而已。
也是靠着刑讯逼供这一套,他才会被破格提拔,一步步坐上如今的位置。
苏子熙无奈得很,只希望东吕霖沂的人能快些来。
屋顶处,东吕霖沂换了一个姿势,静静看这一切,本想让他吃一些苦
转念一想,苏子熙不能在清儿面前受伤,不然这丫头一定会纪挂着,于是示意手下人冲进去。
“大胆!连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胆敢劫走驸马爷和良家女子,本国师一定会禀告皇上,参你一本!”东吕霖沂霸气侧露,周身汇集着一股怒气,就算带着面具,也挡不住眼里的杀气。
连大人颤抖着双腿,跪下后根本不敢看他是何表情,一直在求饶。
没嚎两句,元语便扶着孱弱的世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好啊!连大人,平日我父王待你不薄,你却如此恩将仇报。”他饿了一整天,说话有气无力,可皇家威严依旧还在。
元语急忙扶着他,“世子,小的先送你回去吧!”
“对了,世子,您放心好了,微臣一定会将此事禀告给皇上,您就安心回去休息吧!”
简短的话里满怀安慰,世子很感激国师的的救命之恩。
从小围在他身边的朋友全都看中他的地位,想要巴结他父王。
今儿却有人,不惜为了他自毁身体,割肉来做引子,救他出枯井里。
他心里很感激,唯又再次冲他一拜。以表达心里的敬佩之情。
连大人目睹这一切,脑子里一团浆糊。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转了一圈,他成了主谋。
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他求饶,“国师大人,下官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世子做出这样的事。你可得要替我做主啊!”
元语给苏子熙解开手铐脚镣,他得已正常直立。
抖动下手脚,依旧酸疼无比。
也是他从小习武,师父他老人家经常将他倒挂在大树上,日子一长,他也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