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这样写对吗?”楚辞歪歪扭扭的在书本上写上了字,便打断了暗中对视的两个人。薄允狐唇边含笑,望了望她的本子:“就是这样子,太子果然聪慧动人,太子你继续写吧,本王出去一下。”
薄无埃脸色一沉,绕过房子走到后院儿,贴上了楚辞窗户下的墙壁。“怎么回事儿?”薄允狐看着小太监,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还没从薄无埃地凝视中缓过神来,哆哆嗦嗦的道:“方才王爷过来了,”
小太监说:“方才攻玉王站在哪里来着,看见您不让奴才说话,这会子人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薄允狐眉梢轻扬,回头看向在桌案上抓耳挠腮的楚辞,走远了一些:“你看清了?确定是攻玉王?他说了什么没有。”
太监重重点头:“就是攻玉王没错,可能是碍于您在屋子里,他什么都没说,就让奴才把东西送进去了,然后奴才出来,攻玉王就不见了。”
这倒是有趣儿,皇兄竟然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太子的宫中,看见他还让别人不说话,是想暗中观察他吗?
想了想,薄允狐冷冷道:“今日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十王爷,就当做没有看见。听见了吗?”
太监点了点头。
薄允狐左右瞧了瞧,走到一边:“本王回去了,你且去准备一些吃食吧。太子一会儿说不定想吃。”
“奴才遵命。”
然而薄允狐一回去,就对自己的嘱咐后悔了。
房中空荡荡的并没有一个人,独有楚辞的窗户在空中吱吱呀呀的晃着,薄无埃走上去,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灰,看这样子这人走了没有多久,应该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逃了。想到这儿,薄允狐脸色一沉,不大高兴眯了眯眼,看着桌案上歪歪扭扭留下的字条,不禁冷笑:“我是猛兽吗,竟然让他看见我就逃了?”
一张纸条上歪歪扭扭的赫然写着:“多谢皇兄出手相助,可是本宫现在思绪衰竭,墨水枯已,不会写已,出去散散心,望皇兄体谅。”
至于为什么她会逃跑,还不是因为薄允狐来这儿没有什么好事儿不说还要亲自督促她写作业,但是楚辞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她从窗户冲天而降,竟然能碰见个人。
她现在就在薄无埃的马车上委委屈屈的扫了他一眼,看这薄无埃揉着自己的头上的鼓包,她抿了抿唇,略有些关切的问:“皇兄你没事儿吧?”薄无埃瞪了她一眼。
楚辞抿了抿唇,感觉自己有些委屈:“你说你,正门不走你走什么窗户啊,我这一跳下来吓我一跳,还以为我压死个刺客呢,幸好是你。”
薄无埃嘴角一抽,他此生最难看的一件事情就是躲在薄初辞的窗户底下结果被逃出来的薄初辞给压住了,听起来最悔恨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是从薄初辞的口中来形容当时的情况,还被他以为压死了一个刺客。
见他闷闷的黑着脸不说话,楚辞凑上去贴近薄无埃:“皇兄你真没事儿吧啊?我看看我给你砸成什么样子了?”
“行了你别碰我。”瞪他一眼,薄无埃放下了揉着额头的手:“你好端端的大道你不走你往窗口跳什么跳?”showContent("145468","31694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