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鲜红的,保存完好的绳子亮在自己的面前,楚辞还是茫然的。
她仔细的看了看,确保自己的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东西,她摇了摇头:“没见过啊。”
薄无埃冷笑一声,心说这还在跟我装呢,我都已经找上门去了,你的情人都在我家了,你还在跟我装糊涂?
他长吁了一口气:“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
楚辞这回心里咯噔了一下。
咋了,这绳子有什么奥妙之处吗,难不成又是薄初辞干坏事儿遗留下来的东西?还是说又是什么涉到大事情的东西?那她应该怎么说?
“嗯,好像是有些眼熟。”她眯着眼睛,状似努力的回忆,实则很是紧张地观察者薄无埃的反应。
果然,薄无埃听见这句话很不高兴。
但是这种不高兴楚辞难以分辨,是她认识这种东西不高兴,还是不认识这东西不高兴啊?
薄无埃冷笑着:“只是有些眼熟吗?”
人家可是痴情的等了你好几个月呢,太子殿下,你转过头来竟然仅仅用一句眼熟来给代替了吗?
楚辞这也不知道该咋说了啊,这说眼熟不对,不说眼熟也不对,她只好苦恼的说:“嗯……好像是眼熟又好像是不眼熟的,我也说不清,再说了,这种绳子不是很多地方都有吗?看见了也不稀奇。”
薄无埃闻言一扬眉梢,将珠子的一面亮在了楚辞的眼前:“你仔细看看,你确定这东西不稀奇?”
两个人撑着一种暧昧的皇兄在上我在下的姿势,楚辞被迫仰着头难受极了,眯着眼睛看着上面好像镌刻着什么小字。
寻辞。
她心里咯噔了两下!
“这这这这是啥玩楞啊!”她猛地蹿起来,愕然的看这薄无埃手中的手链,心里扑腾扑腾跟揣了个猪羔子似得只蹬腿:“这,这是谁的东西啊?”
薄无埃手中捏着手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袍,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他一贯嘲讽的神色,眼刀子就顺着楚辞的骨头缝嗖嗖的刮,她顺势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露出可一张俏生生并且很是无辜的脸蛋儿:
“皇兄你不要告诉我这是哪个人爱慕我做的。”
薄无埃闻言一怔,本来还以为她会窘迫的说出实情,没有想到她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难不成真的是戏子有情官人无义?
还是说这家伙就是这么绝情的人,爱过的人转身就忘?
“你当着不记得这条手链的由来了?”
楚辞点头如捣蒜,她心里这个憋屈啊,也不知道之前的那个太子是怎么处处留情了,这不是她的东西啊。
老天爷啊,她才看上薄无埃这一个男人,还没等吃到肚子里呢,就这么的被误会了?
楚辞静了静心,努力的平静说:“我当真是不记得了,最近脑子有点儿不好使,这手链看着面熟,不过我觉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儿……吧?”
她不确定的说。
这若是让那个男人听见了,指不定怎么窝在被窝里哭呢。
薄无埃听了也不知道是应该窃喜,还是应该同情那个男人,看着眼前一脸茫然无辜的人,这一肚子火怎么撒也撒不出来。
门口有人敲门:“太子,王爷,上朝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