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闻言,满脸都带些许嫌弃:“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哎哟,不敢了吗?你刚才不还是满腔热血,这会子就不敢了啊?”一见她拒绝,那人就开始蹬鼻子上脸、
楚辞眉心紧蹙,看了眼天色,已经是到了她与薄无埃约定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头“我可跟你这种三观和不来的人说不通。”
言罢就要走,可那人偏生上前哼了一不直接将她拦在了前头:“去哪儿啊,别走啊?你不是方才还很热情的吗?这会子就不敢了?”
温雨只觉得不对,走上前来扯了扯楚辞的袖子:“主子,应该走了。”
楚辞长吁一口气,横了他一眼:“小爷我现在有事儿不想跟你多多计较。”
“可是爷儿我就想跟你多多计较了。”那人上前一步,满脸到带着挑衅,“要不这样吧,你既然不愿意顶着,那就把苹果放在墙上,以射中中间为准,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她怎么就惹了这么一个粘皮糖?楚辞眉心拧紧,嫌弃道:“我不愿意,你爱找谁找谁去,我没空。”
“那就是认输了?”那人恍然:“那爷儿我倒也不为难你,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你输了就行。”
她堂堂一国太子要在这儿跟这个穿的古怪说话不着调的人说输?
楚辞哼笑了一声:“倘若我不?”
那人递过来一支箭:“那就比一比。”
众目睽睽之下,不少人都对着这个仗义的少年指指点点,有人觉得他就是个花架子,就连那杂耍的老人都过来:“要不,公子,让我来吧?”
她脑子一热,当即夺过那箭矢,又抢过弓箭来:“来就来,怕你?”
可是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确然没有什么技术,就算是薄初辞有,那也是薄初辞的,她若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臭可怎么办啊……
不过箭在弦上,她自然也是不得不发。
“开始吧。”
两个苹果被安置在墙头上,引得更多的人驻足观望,薄无埃携着另外两个王爷站在高楼之上,也瞧着热闹。
薄允狐懒洋洋的品着一盏茶:“要我说太子如今当真不一样了,从前人民疾苦同她何干,她今日倒也能帮人说话了。”
薄诺久负手站在栏杆旁,瞧着面色凝重的楚辞和她微微发颤的手:“可是我却觉得不是这回事儿,你们瞧,太子好像是有些没有底气,竟然还在发抖呢。”说着他又看向旁边的薄无埃:
“皇兄以为如何?你猜猜皇兄跟这个大宣来的使者,哪个能赢?不如我们就来打个赌?”
薄诺久永远都是有乐子的人,什么事儿都要赌一把,薄无埃横了他一眼,淡淡道:“赌什么?”
“明日就是宣国太子来的时候,本来只应该是太子和我们其中一个人迎接,如果我们谁输了,就跟太子去接那宣国的太子如何?”
薄允狐闻言笑了,薄唇弯成了嘲弄的弧度:“谁人不知道那宣国的太子脾气古怪,还是个断袖儿,就喜欢看美男子,跟咱们的太子简直就是同一类人,若是谁到时候去了,被他那种人缠上,倒也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