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失聪了还是耳鸣了?十爷竟然在维护那个从前不耍一耍就不开心的薄初辞!还不让他们嘲笑?
面面相觑,也隐约觉得自己触碰到了十爷的底线,连忙告罪:“十爷赎罪,我们,我们只是想着十爷不高兴。”
“本王不高兴,还不是因为身边有你们这群废物。”
少年声音略带沙哑,慵懒的摆弄着手中的流苏串儿:“以后太子的话,除了本王提,你们任何人都不许提,看见太子给本王毕恭毕敬的。”
“是是是。”
“王爷!”
门外有人叩门:“启禀王爷,攻玉王来了。”
眉心微蹙,薄诺久一掀眼皮:“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慌张告辞,几个人顺着站成一排,从门挡掀开一条缝,灰溜溜的钻了出去。
而一片雪色之中,有一男人身披墨色大氅,雪划过他锋冷俊颜,一人恭敬撑伞立在一侧,于伞下从容的朝着他们走来。
他眼底隐带这捉摸不透的墨色,目不斜视,恍若这些个富贵子弟都已经融入这一片雪景。
不怒自威。
他们本来就畏缩的手脚在这男人面前愈发畏缩,跪在地上行大礼,哆哆嗦嗦的等着那人进了屋子。
“第一次离攻玉王这么近。”
“气势好吓人,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平日里觉得十王爷就已经够吓人了,眼见着攻玉王,十王爷的气势竟然不如他的一半。”
“你知道什么,攻玉王那可是上过战场,刀尖舔过血的,这三个王爷个顶个的出挑,攻玉王冷厉决断,三王爷八面玲珑城府极深,而且十王爷自小都是攻玉王带出来的,跟攻玉王的感情极好,有很多东西都继承了攻玉王呢。这三个男人要是极为一体,那可是一点错处都找不着了。”
“那太子呢?”
“太子?估计她就是那个错处的错字吧哈哈哈!”
薄无埃驻足,回首看去,见那帮吊儿郎当的人已经走远了。
钟灵磨刀霍霍:“王爷,需要奴才……”
“给你半柱香。”
薄无埃淡淡收回目光。
钟灵了然,抬脚朝着那帮人的方向跟了上去。
只有错处错字的太子现在也正跟自己的党羽一同说话。
她有些无语的看着一直吃一直吃一直吃的白允。
是的,偌大的东宫,偌大的皇朝,只有白允一人是她的党羽。
她没得选,就算是她现在开一辆面包车去选举,去吆喝,发牛奶面包,估计也不会有人跟她一同。
所以……
“你吃够没?”她双手抱怀,生无可恋:
“本宫叫你过来,是让你来吃东西的吗?”
白允东西一个接一个,末了拍了拍手:“那你叫我过来能干什么,商量国家大事儿?”
楚辞立马脱了鞋。
“你别冲动!”白允终于抬了头,将自己脸上的点心渣滓弄掉:“说吧,是不是为了皇上最近的生辰犯难?”
楚辞把鞋穿上:“进屋子开始你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我虽然之前就让了小思思去帮我找我母妃的香料,但是我始终觉的这事儿不对……”
“你终于反应过来这事儿不对了啊?”白允用一种“我家的猪终于会拱白菜”的眼神看着她:
“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送你母妃的东西,送送送,送到皇上殡天呢你!”
楚辞又脱了鞋。
“我闹笑话呢,你看你这人,说说就扬沙子。”showContent("145468","324312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