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都送我过来,皇城中怎么办,难不成要交给那个傻太子?”
“傻太子”这三个字轻而易举的倾动了三个人的眉心,只不过他们置若罔闻,并不想理他,然而宣国太子却不愿因为此而罢休:“这一阵子你们国家的事情也挺多的,那个太子三天两头的出错,多么的讨人不喜欢,偏生你们还要将皇城嫁给他一个人看管,我感觉是不放心。”
“你要是不放心就让我们三个人回去?”薄诺久瞪了他一眼,宣国太子一哽,努了嘴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有些羞涩的说:“可是你们都回去了谁来保护本宫的安全啊。”
“……”为什么同样的是断袖,薄初辞那么的招人喜欢,而眼前的这个家伙这么恶心呢。
薄诺久被恶心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有些起了放弃的念头:“要不干脆皇兄你们送他算了,本王回去,好歹太子身边有一个人,就留她一个人本王也怪不放心的。”
薄允狐面不改色:“你认为你能吗?”
薄无埃始终不发一言。
薄诺久闻言一哽,他自然是不能了,可是看见这个太子就来气:“那既然这样你就少说话,我现在一听你说话我就脑袋疼。”
“老十。”薄允狐出言训斥:“不得对太子无理。”
薄诺久闻言冷笑一声,他哥是个太子他还无力呢,宣国太子算个老几?
只是不过是一句客套话,却让宣国太子满眼冒着小星星,也跟着不走脑子的客套起来:“多谢三王爷出言,其实我也奇怪,你们三个王爷都出来保护本宫了,谁来能保护太子呢……”
他这边自顾自的的说着余下的客套话,却未注意到三个王爷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步伐。
说的没错。
他们都跑来保护这个无关紧要的太子了。
那他们的太子呢,谁保护?
薄无埃当即眸光一沉,调转马头要走,然而尚未等勒紧缰绳,一支羽箭“嗖”的一声划破夜空,微微擦过薄无埃的肌肤。
极细的伤口迅速蔓下血丝,滑至下颚。
他抬手抹了。
他若不是察觉躲开,只怕是现在是一箭贯穿了他的头。
紧跟着,杂乱的马步声和人的呼喊声由远至近,带着凌厉的杀气朝着他们这面杀了过来。
该来的终究要来。
只是薄无埃看着皇城的方向,目光狠戾,拔剑而出:
“老十保护宣国太子,其余随本王杀出去!!”
“唔!!”
被甩至地上,楚辞咬紧牙根迅速的爬起,房间内香烟袅袅,隔着一层不真切的纱帐,皇帝坐在后头,浅黄色的纱帘难掩病态之色:
“太子近来可好?”
楚辞紧蹙眉头,迅速恢复平静,恭敬的朝着皇帝做了个礼:“参见父皇。”
“太子还知道礼数?朕以为太子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就连伤口好了也未曾见过朕一次。还真是朕的好太子。”
楚辞闻言抬了抬嘴角,从前可能会忌惮,如今却只觉得好笑:“父皇也知道,儿臣是戴罪之身。戴罪之身如何面圣,今日来的时候匆忙,就差没有在脸上套个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