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从来没见风信子用过的新招式,单论气势绝对不再当初威震全场的飞天大圣之下。
“呵呵!”刀疤男抽出打刀,横在身前不屑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风信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食指,仿佛交响乐的指挥一样,舞动两下手指。
巨箭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听的人打心里发怵,箭头的光芒一闪,直接脱弦激射而出!
刀疤男双眼紧盯着箭矢不放,双手握紧刀柄,对准方向狠狠的一劈而下。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气势汹汹的巨型箭矢,竟然被刀刃一刀两端!
“纳尼!”林向楠和风信子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卧槽!这家伙是不是有个外号叫一刀超人啊!”林向楠狠狠的吐槽道。
紫色箭矢瞬间溃散,化作无数点点星光,随风飘落到附近的每一个角落,仿若紫色流星雨一般,显得迷幻非凡,优美的让人不免心动。
然而林向楠和风信子的表情却难看的要死,尤其是风信子,好像活吞了青蛙一样难看。
不是自己不努力,实在是对方太tm强了啊!
风信子感觉自己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尤其是对面的刀疤男,一副轻松至极的样子,仿佛刚才用刀劈烂她的杀手锏就像是随手拍死只苍蝇一样随意。
“你大爷的……”林向楠被震惊的喃喃自语,“这还是个人了?”
刚才的那一箭,如果换成是自己去进行抵挡的话,肯定要被打的抱头鼠窜,就算是有铠甲护体,他也绝不敢打保票能硬接下来。
可现在,这个被林向楠深深忌惮,风信子当成最终手段的技能,竟然被人家轻描淡写的随意挡下,看来这个刀疤男无论是等阶还是实力都远飞二者能够比肩,估计他刚才也是抱着随意的态度在和二人搏斗,否则就但说刚才的那一刀劈砍在獒犬身上,别说是一只,就是一个狗舍全来了,估计都不够人家喝一壶的。
心里这样想着,林向楠已经打了退堂鼓,可惜来时候的越野车已经被撞的报废,现在都被烧成一堆破金属架子了,想要靠两条腿跑赢对方,应该是不太现实的。
风信子也在懊恼,没想到对方的实力完全超乎想象,悲惨世界这张秘牌也算是小有名气,这主要得归功于它的使用者封九,这家伙是白慕容手下一员悍将,在纸牌里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凭借增强武力值这个能力,不知道打赢了多少协会和二打一的好手。
然而众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虽然封九名堂很响亮,实力在风阶秘牌师里也算数一数二,但是在专精打架的花阶秘牌师眼中,这家伙也就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外界可能不太清楚,但风信子知道,二打一曾经数次将他逼入绝境,要不是白慕容帮他擦屁股,现在悲惨世界这张秘牌估计早就被充公,放进收藏管里巡回展览了。
就是因为封九的狼狈事迹风信子很清楚,所以她下意识把悲惨世界这张秘牌也给看低了不少,大多数人都忽略了,这张秘牌虽然很强,但是他的使用者只是风阶,能发挥出的实力自然也是有限,连带着的,部分清楚封九的人下意识都会认为悲惨世界的名头都是吹出来的,真实也就不过尔尔。
就像刚才,虽然听到了刀疤男喊出这张秘牌的名字,但是风信子下意识的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因为刀疤男展现出的实力虽然也很强,但还在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就是因为这一个疏忽,导致她忽略了刀疤男的真正实力,要知道,武力值的概念很渺茫,估计除了使用者外,别人很难理解和掌握,但是外界公认的,这张秘牌其实可以简单理解为放大秘牌师的招式威力,而且这个放大的程度和本身的使用者呈正比,换句话说就是遇弱则强,遇强则更强!
“你是花阶!”风信子低声问道。
“小姑娘,你还真是把我给看扁了。”刀疤男冷笑两声,双眸里满是嘲讽和不屑,“一个月前,我就已经脱离了那个等阶,现在的我,是雪阶!”
声音不大,但是传到林向楠和风信子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
“师姐……”林向楠走到风信子身旁,小声的说道:“你看小说吗?里面的主角几乎各个都能越级操翻对手……不知道咱们两个能不能……”
风信子苦笑着摇摇头,“别说了……不可能的。”她苦笑的继续说道:“你我都是风阶,如果他没说谎,真的是雪阶,那么咱们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赢过他的……实力差距太大了,简直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差距!”
“你玩过斗兽棋吗?最厉害的大象必须要老鼠才能吃掉。”
“可惜咱们不是连老鼠都不算。”
“完犊子了……”
刀疤男用腋下擦拭刀刃上的水渍,望着濒临崩溃的林向楠和风信子,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们两个!”他随手把打刀插在水泥路面上,“刚才不还是挺厉害的,要和我决一死战吗?现在怎么害怕了?”
“你这种等阶的人,为什么要和他过不去!”风信子不解的问道,“一个秘牌师界的皇帝,竟然口口声声说什么要保护林向楠这个新人,真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雨女无瓜。”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林向楠苦笑,两边实力的差距根本不可能用任何手段弥补,就好像一个十八级六神装的诺手怎么打也不可能被两个一级带出门装的辛德拉和老版掘墓反杀。
“你知道就好!”刀疤男咪咪着眼睛,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乖乖跟我走,没准我心情一好就放过这个小丫头也没准。”
“好,只要你不伤她,我跟你走……”林向楠叹了口气,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选择,而且说起来,风信子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死在这,那他后半辈子都会每时每刻受到自己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