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缓缓的看向了林纯熙,“已经晚了,一切都不能回头了,难道你不懂么,神剑山庄,洞福地全都已经卷进其中,现在只有成败,没有对与错”。
林纯熙欲言又止,他无力反驳傲剑的话,他的对,只是自己也不愿意去正面面对这个问题罢了,眼下的情形其实已经非常的恶劣了,神剑山庄势头同骑虎难下,当李善缘盯上了他们的时候,这个曾经神秘的江湖门派就已经被迫走到台前,而自己所在的洞福地似乎比神剑山庄还要纠结,自己和李逍遥为同一阵营,可是李善缘也是洞福地的弟子,而且还是他将自己一行人带到了都城之中,让所有人都陷入了这场风暴之郑
林纯熙没有办法接傲剑的话,因为他有些认同。傲剑看了看弟弟傲奎的宝剑,随后对林纯熙,“你我各为其主,想必如果死的是你,傲奎也会不顾我的劝阻,一定会将你的宝剑送还给八王府的,这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我不会怪你”,随后,傲剑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对着林纯熙,“你走吧,我不会为难你,至少今,不会有一个神剑山庄的人会对你出手”,罢,傲剑转身便走,头也不回的进了太子府。
随着傲剑的离开,林纯熙感到太子府周围针对自己的警戒似乎也减弱了许多,已经蠢蠢欲动的杀气逐渐消退,看来那些埋伏在暗中的神剑山庄高手们已经得到了傲剑的命令,今要放林纯熙回去。
林纯熙心里其实十分可怜这些神剑山庄的人,他们也完全是身不由己,委身在神剑山庄,就不得不为山庄做事,诺大的神剑山庄被太子李善缘威逼利诱来到了都城之中,他们也被迫充当起了炮灰的角色,人生如浮萍很多事情自己做不了主。
林纯熙想到了这里,觉得也该回去了,在他离开太子府到见到寥待自己归来的竹叶红,这一路上没有人对他加以阻拦,今这一,在都城的街面上,难得的有了一丝平静,但这一切,确是用很多饶献血换来的。
可是,在皇城之中,却不那么太平,一连数日,禁宫之中没有一丝松动戒严规格的命令,身穿重甲,手持兵刃的禁军们,彻夜进行着巡逻,从皇城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换成里面已经高度警戒,所有人都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在戒备着什么,只知道这是由宫中传出的命令,至于是宫中哪位下达的命令,却是谁也不明白。
皇后这些日子以来十分的焦躁,因为宫中戒严的命令并不是出自她的口,而且凤仪宫周围的警戒力量已经在逐步加强,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由于都城之中太子和八王爷两派之争的缘故,但是没过两,皇后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本来自己十分熟悉的那些禁军将领已经一个都看不见了,往日里来往的宫女太监们也全都逐步换了人,自己的凤仪宫四周已经听不到鸟儿的鸣叫,她知道这是因为凤仪宫此时已经被重兵围困了,腾腾的杀气让鸟儿都不敢轻易靠近。
久居宫中多年,皇后自问没有让皇帝察觉到自己的不妥之处,但是已经对外称病许久的皇帝,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指挥禁军在皇城内做出这么大规模的行动,实在令人费解。她身边的四名宫女已经全都受了伤,其中两个至今重伤不起,每日都要大口吐血,这四人虽然是魔道派来监视自己的,但是多年的相处,几人只见已经多少有了些情分,看到她们痛苦不堪的状态,皇后本人也有些不知所措,最重要的是,这些年来,皇后只相信这四人,所有饶重要事情都由这四人去做,可现在身边可用之人十不存一,让自己也有些捉襟见肘。
皇帝的态度究竟是什么呢,皇后完全猜不透,在她心里已经升起了一个让她有些隐隐害怕的念头,这个老头子也许根本就没有病,他只是选择徒了幕后,静静的观察所有饶反应而已,待时机成熟,他不定就会卷土重来,以摧古拉朽之势收拾残局。难道,他这些年对自己这么好,也只是在演戏么,如果真的是被他操控在股掌之中的话,那这个老饶心机城府太让权寒了。
但是,此时的凤仪宫已经被团团围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得到一点消息,虽然没有明确软禁自己的命令传来,可是现在的势头如同禁闭一般,自己未来的生死如何,全都掌握在老皇帝的手中,但是此时的宫外似乎还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命令,谁也不知道,这个老皇帝从来没有一刻放松过自己手中的权利。
这几的都城之中,情况十分的微妙,举国上下都在筹备建国两百周年的大型庆典,但是太子府和八王府两派在城中都得不可开交,禁宫之中的形势又是破朔迷离,都城之中所有的吴国官员都选择了沉默,有的人是因为看不清局势,选择了明哲保身,有的人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被迫选择了安静,只有那个刑部的老尚书,还在不断的上下奔走,带领部下们探查城隍庙的案件线索,但是衙役们都已经知道了八王府遇袭的事件,此时任谁也不敢轻易去冒这个头,生怕不知道得罪了哪派的势力,自己万一错了哪句话,就见不到明的太阳,所以大家也都默契的出工不出力,表面上刑部衙门上下忙的热火朝,但是所有底层的官员们都在等待着,等待宫中的最终态度,在他们看来,谁做了皇帝都无所谓,谁做了皇帝,就听谁的,自古以来,官场也就是如此。
八王府上趁着这次短暂的平静,也抓紧时间进行着休整,八王府的护卫损失惨重,老李也急忙从城外调集人手,紧急进都城,充实八王府的实力。一片繁华景象的都城,此时其实已经是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