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廷把一个画卷轴双手捧到钟慕容跟前:“爸,这是我送您的礼物。”
钟慕容:“这是什么?”
钟又廷:“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钟慕容徐徐展开卷轴,一幅色泽温润,笔法细腻的山水画就出现在钟慕容眼前,画卷上苍松翠柏傲然屹立,一株带着霜色的红枫在松柏间挺拔屹立。
钟慕容望着那幅画,忽然瞪大了眼睛:“这是……这是方老的画儿?”
钟又廷点头:“没错,是方老的《秋树露霜图》。”
众人立刻凑了过来:“《秋树露霜图》?没听过啊!”
“你对画又没有研究,你知道什么!”
“这画值多少钱啊?”
“值多少钱不知道,但最少也要八位数。”
“八……八位数?个、十、百、千、万……天哪!上千万啊!”
“废话,方老的画儿九位数都买过,八位数稀奇个啥!”
钟俊逸一脸感叹:“方老这几年的作品少之又少,之前的作品又很少有人出售,所以方老的画现在是千金难求啊!”
钟嘉凯:“是啊!去年我看上方老的一幅画,起拍就是五百万,最后五千万成交。”
钟俊逸:“方老的画儿我基本都知道,可这幅《秋树露霜图》,真的没见过,大伯,我没有别的意思,您别误会啊!”
钟又廷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钟立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笑呵呵地说:“这画儿大家之所以没见过,是因为它不是市场上买的,也不是拍卖行拍的,而是方老为了给爷爷祝寿,最近新画的。”
钟俊逸:“不会吧!这也太有面子了,听说除了相识的老友,方老从不给外人作画,而且方老都八十多岁了,这幅画最少得画几个月。”
钟又廷:“是啊!这幅画方老足足画了大半年。”
钟慕华:“又廷,看来你跟方老的关系不错啊!方老竟然这般给你面子。”
钟又廷笑了笑:“什么给我面子啊!因为方老是蓝蓝的干爷爷,所以,我们这都是沾了蓝蓝的光。”
钟慕华的目光忽然冷了几分,他望向四周:“又廷,又轩呢?怎么没看见他?”
钟立书一脸幸灾乐祸:“二叔正在门口等老三和小六子呢!”
钟慕华声音铿锵:“这老三也太忙了,连自己爷爷的生日也不准时。”
钟立书嘿嘿一笑:“人家不是刚订婚么!忙——”
钟慕华眼睛一瞪:“刚订婚怎么了?女人比他爷爷还重要吗?”
说话间,钟又轩独自从人群中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盒子。
钟又轩走到钟慕容跟前,躬身道:“爸,祝您生日快乐,这是送您的生日礼物。”
钟慕华一脸嘲讽:“又轩,你说你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些人里数你子嗣最多,可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来了呢?”
钟又轩脸色有些难看:“蓝蓝坐月子,所以老四夫妇不能回来,婉仪去伺候月子,老五去喝满月酒,所以他们都不在。”
钟慕华:“那老三和娜娜呢?他们怎么也不来?”
钟又轩:“他们……可能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就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