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逐渐的黯淡,狩猎比赛也已经落下了帷幕。
此时的迟勋回到迟府的位置上,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位置竟然是空着的,原本应该是属于宋淼淼的位置,可是宋淼淼却至今都没有回来。
“夫人呢?”迟勋询问着冬墨。
冬墨此时也是担心不已,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就连狩猎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可是宋淼淼却还没有回来。
生怕宋淼淼会出什么事情,冬墨自然是不敢隐瞒,连忙道:“狩猎开始的时候夫人就骑马也去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听到这里迟勋不禁开始担忧,如今宋淼淼可是迟家最重要的人,若是没有了宋淼淼,迟府只怕是就要完蛋了。
“带上人一起去找找。”迟勋直接起身,比起眼前的宴会寻找宋淼淼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文在看到迟勋的举动后,见顾钺之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而且就连比赛结束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人,也是不禁蹙眉,定然是顾钺之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然以顾钺之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重要的场合都没有出现。
“赶紧派人去寻找顾钺之。”司徒文对着一旁的下人嘱咐道。
下人连忙去办。
宴会还在进行着,周时韫与曹栋自然也发现了两人不见了,但是他们此时根本就不好离开宴会,只能派人去寻找。
由于去寻找的人多了,而且树林之中还有一些黑衣人的尸体,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回了建平帝的耳中。
“什么,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建平帝在听到自己的贴身太监告诉自己的事情,顿时怒了。
随后将目光放在了身为太子的司徒文身上:“太子!”
原本还在一边喝酒,一遍担心着顾钺之安危的司徒文,在听到建平帝叫自己,连忙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起身行礼。
“父皇。”
“朕刚刚听说你派人出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建平帝厉声质问着司徒文,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自己怎么能够忍受。
他现在甚至都开始怀疑,森林中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是不是也都是太子所为。
听到这话,司徒文连忙道:“父皇,是顾钺之自从狩猎开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迟府的迟夫人也至今未归,儿臣这才派人去寻找。”
建平帝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两个人同时失踪,加上发现了的黑衣人尸体,不得不让人怀疑两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混账!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人,速去寻找顾钺之与宋淼淼的下落!”建平帝愤怒挥手唤来侍卫道。
“是!”侍卫们领命后快速离开寻找着两人的下落。
也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场的人都无心在宴会上,刚刚他们都已经听说在狩猎场的树林中发现了黑衣人的尸体,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刺客。
司徒新在听到这些话后,将目光放在了杨润的身上,这件事情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人所为。
接触到似图形的目光,杨润惭愧的底下了脑袋。
周元尔在听到顾钺之竟然出事了,心中十分的担忧,直接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一起自己的裙摆就准备离去。
“你要干什么去!”就在周元尔准备离开时,周时韫拦住了周元尔的去路。
“哥,你让开,钺之哥哥出事了我要去找他!”周元尔一脸着急的说道。
看到眼前自己的这个妹妹,周时韫也是不由叹息,对于周元尔的心思他又何尝不知道,只可惜顾钺之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哥,你不是和钺之哥哥一向都很要好的吗?如今钺之哥哥都已经出了这么样的事情,我们不能不管啊!”说着,周元尔就准备离开。
“你去找有什么用?如今已经有很多人去寻找了,而且刚刚皇上都已经让人去寻找了,你在这里添什么乱?”说什么,周时韫都不肯让周元尔离开。
黑衣人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听到,他真担心自己的这个妹妹会出什么事情。
一旁的曹栋将眼前的一幕看在眼中,特别是在看到周元尔心心念念的人都是顾钺之的时候,更是不由心痛。
是的,他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可是她的眼中却从来都没有自己。
“我和她一起去吧,我还能够照顾她,钺之不见了我的心中也很担心。”曹栋此时站出来道。
听到曹栋竟然帮着自己说话,周元尔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意思欣喜。
“哥,你就让我去吧,就算是你要拦着我,我还是要去!”周元尔的态度十分强硬。
周时韫看着面前的两人,对于自己这个妹妹的性子而已十分清楚,而且又有曹栋在一旁保护着周元尔的安全,自己也放心。
“你们去吧,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周时韫说着还不忘看着曹栋,曹栋的心思他也是知晓的,相信曹栋一定不会让周元尔有危险。
曹栋也朝着周时韫点了点头,示意周时韫不用担心。
周元尔在听到自己的哥哥终于答应自己了。心中也是一阵欣喜。
随后与曹栋一起离开去寻找顾钺之的下路。
就在两人去寻找的时候,周元尔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道人影在鬼鬼祟祟的,不禁有些疑惑,觉得十分可疑,跟在那道人影的身后。
曹栋看着另一边的方向,结果回过头时却发现周元尔竟然不见了,内心顿时充满了担心。
自己才刚刚和周时韫保证一定会保证周元尔的安全,可是转眼间周元尔就被自己给弄丢了。
周元尔跟随着那道身影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中,而那个人正是在马厩中喂马的马夫。
“大人,你交代小的事情小的都已经办妥了,你看……”说着,马夫朝着杨润搓了搓手。
杨润也是趁着混乱的时候将马夫约到了这种地方,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好好的处理一下。
看着马夫的行为,杨润自然知道马夫是什么意思,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荷包在手中颠了两下,荷包中的银子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