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若溪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是可能最近睡眠不太好。”
“哦……你们先聊,那个狗蛋啊,我办事儿去了,嘿嘿。”王成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王成贵这么一走,屋内气氛就尴尬了下来。
郑若溪拿这个记账本,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不是按着计算器,埋头算账。
李春可难受的要死,他向来不是一个沉闷的性格。屋里转了两圈,感觉不舒服,烟抽了好几根,坐下来烦躁的敲了敲桌子,寻思怎么打开话匣子。
郑若溪看他这个样子,抿嘴一笑,不经意道:“你别转悠了,我眼晕,对了王叔干嘛去了?”
“他?他干那事儿去了呗。”李春挑了挑眉一副你明白的意思。
郑若溪有点发懵,奇怪道:“那事是啥事?”
“那能啥事,找小姐呗,非得让我把话说透。”李春低头无语道。
郑若溪这才明白过来,低头嗔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李春听了不乐意了,感觉她意有所指,拍桌子道:“你怎么能因为极个别男人堆里的害群之马,而打翻一船人呢,我可是好男人。”
“切,来对下账,还是你自己瞅瞅吧,没问题就签字,我让财务把钱给你打过去。”郑若溪站起来将账被递给他。
李春自然相信郑若溪道:“不用看了,就算差个几万几十万,我也不在乎。”
“哎吆,大老板的口气啊。”郑若溪站在李春身侧杏眸俯视着他,有几分调侃意味。
李春抬头一看,正好郑若溪那张精致雪白的脸盘。一再想起昨晚,李春顿时腾起一团火,眼神也变得灼热起来。
郑若溪老早就对李春很有好感,再加上他救了自己一命,以及夺走了她第一次。
现在在她生命里除了父亲之外,没有那个男人比李春在她心理的地位更重。
看到李春灼热的眼神,她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和李春那一晚,确实过瘾,昨晚还做梦和李春做那事。
但作为女人天性矜持,还是避开了李春的视线,刚想转身离去。
一个有力的臂膀就将她拉入李春的怀里,郑若溪一屁股坐在李春大腿上。
郑若溪嘤咛一声,喊道:“干什么你,臭流氓。”
说完,郑若溪面色羞红,挣扎着想从李春的怀里挣脱,一番软性抵抗之后,放佛认命了似的,就不再动弹。
李春在郑若溪鹅颈伸出深深吸了一口,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李春知道她动情了。
“我们去宾馆好不?”
郑若溪犹豫了半晌,这才像是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
……
……
此时在宾馆外的一辆面包车上,一个圆脸男子满脸横肉,眯了眯眼就出去打电话。
“喂,祝主任,我就在那个翠平县,我这几天一直盯着郑若溪,刚刚看到她和那个叫李春的男人进了一家宾馆!”
“什么!”
听到这里,祝谌予拿着手机的手气愤的一抖,差点给摔了。左手端起的茶杯重重的落在面前的红木办公桌上。
“这个贱人,还挺水性杨花的呀。以前老子还以为有多清纯呢,现在一看也是个婊子,老子比那个种地的差到哪儿了!”
祝谌予一通脾气乱发,输给一个种地的着实让他不爽。他是咬牙切齿一定要李春去死才能让他满意。
“叫几个人,把他俩个绑了,最好拍几张特别暴露的照片,我要把郑若溪像母狗一样照片传递出去。从此在同学里抬不起头,给她老子把脸丢尽!”祝谌予说完就狠狠的挂了电话,一屁股坐下来,放佛一个气球一般,随着呼吸整个身体都在不断收缩膨胀。
“郑若溪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心狠手辣。”祝谌予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嘴角阴翳的扯出一抹笑容,他已经急不可耐的看到那一幕了。
此时在翠平县面包车内的圆脸光头刚刚放下电话,在面包车之后的一辆奥迪车内,钻出两个男子。
两人快步走入广发宾馆内,其中一个脸上打着绷带,看起来似乎脸部受过伤。
至于另一个一身笔挺西服,提着一个公文包,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两人开了一间房,住了下来。
关上房门,打着绑带的男子,龇牙咧嘴着解开绷带,看到脸上的骨骼坍塌下去的惨状气的一拳将面前的镜子打碎。
“妈的,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阿泰捏紧拳头看着镜子里面目全非的自己恶狠狠道。
阿泰的哥哥可是世界著名杀手组织天杀的成员之一,因为小时候家里穷困,他早早被卖入黑拳市场打拳。
而哥哥直接被卖到海外,某个恐怖组织的基地里,从小学习的就是如何杀人的伎俩。多年来实施暗杀行动不下于百起,属于国际通缉犯。
“我的弟弟,你太没用了,我以为多年来生活对你的残酷,会让你像个男人。现在看来,你跟娘们没什么区别,连一个乡下种田的都打不过,以后不要说是我的弟弟。”
“哥,那个李春真的很厉害,绝不是一般的乡下佬,你别太大意!”阿泰笔直的站着低头小心翼翼道。
阿泰的哥哥阿信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打开公文包,露出了里面一排武器。
有世界最先进的微手枪,以及由特殊合金特别定制的匕首。
在他看来用这些东西足够将那个乡下佬击杀,为自己这个愚蠢的弟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