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笑了笑:“我是怕你受伤。”这个时候罗烈的脸都涨的通红,他看了看李春,然后又看向了柳帷幄。柳帷幄就像是一把出了窍的刀一样,罗烈只好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廖成建的身上:“我受伤?我还能不如这个老头?”
李春摇头:“你真不如这个老头。”李春的话音刚落,罗烈伸手就去抓廖成建。他想把这个老头给拎起来,让李春看看,自己怎么也不至于打不过一个老头。
就在罗烈的手刚刚碰到廖成建的衣服的时候,廖成建长着长指甲的手指已经按倒了罗烈的眼皮上。要是真打,罗烈的两只眼睛已经被廖成建给废了。
罗烈抓在廖成建胸口的手都在颤抖,脸色已经都变的紫红了:“我不管,反正我得去。”罗烈真是想不到,自己连一个老头都不是对手。
反而是廖成建呵呵一笑,把手从罗烈的眼皮上拿开:“算了,小孩子要去就让他去见见世面吧。大不了,到时候我帮你照看着,不让他受伤就行了。”
这句话差点就把罗烈的一口血楞给拱了出来,自己还需要一个老头的保护了?
李春笑着摇了摇头:“那成,咱们走吧。”
李春是这里的会员,估计李春掉进了悬崖的事情,燕淼淼也不会回来连保安都挨个通知。所以保安仍然知道这是黄金会员,但是其他的三个人那可不是会员,保安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脸色。
李春看着保安笑了一下:“你也不用为难,你打电话给燕淼淼,就说我带了几个朋友来玩,你看看她怎么说吧。”
在李春看来这事很简单,燕淼淼让进就进。要是燕淼淼不让进,那就打进去。保安哪里有燕淼淼的电话,所以他只能拨他们经理的电话。等那经理请示了之后,告诉保安,燕总正在恭候李先生,可以让李先生的朋友一起进来。
李春带着三个人一直上了烟波淼淼的二楼,在一间房间里,有着一张非常大的水晶茶几。茶几上已经摆了不少的红酒和杯子,而燕淼淼正在用开瓶器去开一支红酒。
看到李春燕淼淼就像是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情人一样:“正好,我听说你来了几个朋友,这不正在开红酒。可是我用不惯这个开瓶器,你帮我打开吧。”
李春伸手接过来红酒,他也没用开瓶器。李春只是轻轻的一晃,噗的一声轻响,那软木塞已经自己跳了出来。
燕淼淼拍着两只手,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的笑:“你真是太厉害了,总能带给我惊喜。”
李春坐在了燕淼淼的对面,其他的人也都坐了下来。李春看着燕淼淼一杯一杯的倒着红酒,然后端起了一杯晃着:“他呢?”
燕淼淼抬头看了一眼李春:“你知道你和他很像吗?你们都是那么自信,都是那么强势。”李春哈哈一笑:“那是我的幸运了,我竟然能跟叶家最有前途的少爷一样,简直幸运死我了。”
李春的嘴里在笑,但是眼睛并没有笑。
燕淼淼被李春的表情吓到了,她拍手的动作很是突兀的就停了下来:“其实,你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这话燕淼淼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李春嘴上的笑容没有收回去:“好啊,你让他来,我跟他喝酒做朋友。”
燕淼淼看了李春一会,然后摇了摇头:“算了,我不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我是报恩,但是你在这里,我觉得我们应该算是朋友,要算是的话,我们就喝一杯。”
李春晃着自己的红酒杯,跟燕淼淼碰了一下。燕淼淼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一仰头,把那杯酒就喝了进去。
这一口又大又快,酒刚入口,李春已经一把就掐住了燕淼淼的脖子。包括柳帷幄,廖成建,还有罗烈都变了脸色。
李春既然答应人家女孩算是朋友,跟人家喝酒,就不该偷袭女孩。何况这个女孩就是普通人,李春就算不用偷袭,他要杀那个女孩也不会遭到任何的反抗。
但是即使是这样,李春还要偷袭女孩,这怎么不让所有人对李春的人品有所怀疑?这到底是什么人?
李春掐住了燕淼淼的脖子还没有完,他屈起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用中指在燕淼淼的胸口点了一下。就这一下,燕淼淼嗝的一声,李春一松手,燕淼淼喝下的红酒全都吐了出来。
那些红酒落在了纯毛的地毯上,竟然滋啦一声,升起了淡淡的烟雾来。李春看着脸色发白,胸口起伏不定的燕淼淼:“你果然是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毒酒还能喝的这么正常的。”
燕淼淼锤着自己的胸口又是咳嗽了几声,神情上一片的惨淡:“他连我都没告诉,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李春仍然把玩着自己的红酒杯:“我是个医生,这里面至少有三种蛇毒,一种毒虫的毒,还有七种毒花的毒。叶恒川找人配的这个毒就是想要它五色无味,但是叶恒川忘了一点,这些毒在一起,它们是不会安宁的。”
说着李春把红酒杯高高举起,放在了灯下,所有人都能看到那红酒中有细微的气泡在升腾,好像在彼此交战一样。
李春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叶恒川的事情?”
燕淼淼的头垂的很低,过了好一会才抬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能说。因为的我的弟弟跟叶恒川在一起,所以,我不能说。”
李春点头:“好,你应该这样,要不我会瞧不起你。但是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你弟弟在哪吗?”
燕淼淼看向李春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明亮:“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有一定把握。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我不能做任何的尝试,我要的是百分之一百的确定。”
李春呵呵一笑,没等李春动,柳帷幄右手斜斜的一挥,离着柳帷幄足足两尺远的一张皮墩子被柳帷幄削成两半。看着里面木头的茬口竟然异常的光滑,就好像被一把极快的刀一刀劈成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