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嘴上说的不一样,不过心里想的还是差不多的,毕竟济生堂现在生意不太好,但毕竟也是已经积累了许多的人源,只要能买下来,那么下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住了。
由于济生堂还没有开始售卖白榆拿去的新跌打酒,因此生意还是十分的平淡,那些需要跌打酒之类东西的人,都纷纷到杨大嫂那边买。
不过哪怕是在杨氏两人这里买跌打酒的人特别多,但是对于她们拿出来卖的数量来说,也就只少了一点而已,还剩下一大半想在那里呢。
“我们是不是做得有点太多了?这要换成昨日早就已经卖完了。”回头看了一眼比昨天还要多出一两倍的跌打酒,以及那一小部分的药丸,杨大嫂有些头疼。
闻言,杨二嫂拨弄了一下那些圆滚滚的药丸,点了点头:“的确是有点多了,反正没什么关系,卖不完大不了明天再拿出来卖,下次别再做这么多就行了。这要不能放的话,不就得坏掉。”
白榆在这时到了家,刚一回家就看见了正在等她回家的杨晏西,她笑着迎了上去噗通一下跳到了杨晏西的身边。
“夫君,是在等我吗?”
但看到杨晏西一脸严肃的样子,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二牛兄弟今天说看到了大嫂和二嫂两个人推了两大箱药出去卖了。”
她担心的事要事着两箱药都卖了出去,这得祸害多少人啊,就怕还会连累到白榆。
“夫君你就放心吧,就她们两那脑子能卖得出去才怪,别担心这个了我都饿了。”
看白榆是一脸都不担心的样子,杨晏西也只好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他一直心有不安但愿莫要出什么事才好。
眼看着太阳慢慢往下落了,杨二嫂也有些着急起来:“要不以后咱们也限购一下?不然的话那些人总是一口气买的太多了,第二天就不再出来买了。”
“你是不是傻啊?要是限购的话,我们的下场不就跟那济生堂一样?倒不如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反正还有这么多呢。”虽然杨大嫂嘴上是这么说的,但也皱起了眉头。
“大嫂,你说白榆那小丫头是怎么做到限购,还能让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去济生堂买的?”杨二嫂撑着下巴,打了一下停留在大腿上的一只蚊子问道。
“估计是因为那时只有他们一家卖得最好,现在我们也学会了,自然生意就被我们抢了。”说着话,杨大嫂拿起一颗药丸端详了一番。
这些天下来,她发现也就跌打酒卖得最好,药丸就只有一小部分的人买,她们都为此已经丢了许多的药丸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牛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阳光也缓缓黯淡下去。
到了傍晚,看着那些还剩下一大半箱的跌打酒,杨二嫂无奈地将箱子盖上:“走吧,回家歇歇,剩下的这些明天再拿出来卖。”
“你看那边是什么情况?”正准备收拾摊子的杨大嫂看到了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拨人,便拉了拉杨二嫂的衣摆小声问道。
只见前方出现了几个人,正抬着一个许是因疼痛,苍白着脸,紧紧地咬住一张布的男子。
眯着眼看了一会,杨二嫂疑惑道:“估计是谁家的少爷给摔伤了?别看了,赶紧收拾收拾,快到晚膳时间了都。”
“你先坐下来别吵了,等下再收。”不耐烦地拉下杨二嫂,杨大嫂一双眼紧紧地盯着那些人,她总觉得这是个发大财的机会。
那被抬着的人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哪怕是紧闭着双眼,嘴里还是死死地咬着那块布,仿若是那样就能减少一点疼痛一般。
这群人明显就是冲着济生堂去的,只见那领头的中年男子在询问了几个人后,便招呼着身后的人一块往济生堂的方向去。
正好是把摊子摆在转角处的杨大嫂和杨二嫂一同看了眼那已经关门的济生堂,不免笑了起来,这群人怎么看都非富即贵,只能说是济生堂太早关门了,错过了这机会。
想到这里,杨二嫂就先坐不住了,哪怕她胆子比较小,但在钱这种东西跟前,胆子自然会大起来的,谁知她刚站起来,就被杨大嫂给再次一把拉了下去。
“别着急,先看看他们会不会去叫陈济生过来,别忘了我们今天可是碰到了白榆,估计她又拿了什么新东西来济生堂。”杨大嫂换了个姿势坐着,那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群人。
在这里待了这么段时间,杨大嫂也摸清楚了有一些人在碰到济生堂关门的时候,要是认识陈济生的就会让人直接去把陈济生叫过来开门。
现在就看这群人能不能把陈济生叫过来,如果叫不过来的话,那这笔生意自然就属于她们了。
“老爷,这可怎么办呐?少爷都疼晕过去了,这要是被夫人知道,那可又要躺一个人了。”抬着那少爷的其中一人有些焦急地询问道。
他是知道这济生堂有妙手神医在,但也没想到这济生堂居然会这么早就关门。
“你可知这济生堂里面的大夫或者是掌柜的住在哪里?我们直接上他家里去。”中年男子明显也是非常焦急,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他的儿子。
抬着少爷的人面面相觑,随即一同摇了摇头,他们是真不知道这济生堂的大夫住在哪儿,更别说掌柜的了。
也就是在陈富商急得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见一个女人站到了他跟前,抬头看去,不就是杨大嫂吗?
“你这是需要药吗?济生堂今日关门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你们来太晚了。”瞥了眼挂在上面的济生堂牌匾,杨大嫂笑道。
“是。”陈富商皱了皱眉,但还是礼貌地应了一声:“你知道这个时候还有哪里卖药吗?”
“我家老爷可是镇上那位陈富商,要是你能够拿出药的话,那定然会大大有赏!”其中一男子接了上去说道,语气十分的急冲。
杨大嫂并没有在意他们对她怎么说话,而是在听到“陈富商”这三字后双眼放亮,笑得更开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手上可就卖着药。”
“你们可别不相信,我卖的这跌打酒,可是让大家伙们都吹捧的那种。”杨大嫂说着便转身指向了后边的摊子。